当前位置:首页 > 范文 > 《吠月》读后感1000字

《吠月》读后感1000字

格式:DOC 上传日期:2024-06-04 13:00:21
《吠月》读后感1000字
时间:2024-06-04 13:00:21   小编:

《吠月》读后感:这篇文章通过描绘一只勇敢追逐月亮的狗的故事,表达了对自由和追求梦想的渴望。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和阻碍,狗都坚定地追求自己的目标,展现出无畏的精神。读后让我深刻感受到了勇敢面对困境和坚持追求梦想的重要性,激励我勇往直前,不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

吠月读后感第一篇

——我的过去至少经历了三次变化。“爱怜诗篇时代”,“吠月时代”,然后是“青猫时代”。

在诗人的眼中,成长是不存在的,人生每一个阶段都只是蜕变,我们更多地是在变化中,逐渐确定了自己的位置,适应了自然与社会的运行规律。

在我看来,诗人对诗歌的思索远好于用诗歌的表达,正因为太多负面的符号,整个作品所呈现出了一种《沙耶之歌》式的怪诞,即是美好的事物之下隐藏着的是腐坏的肉体,而人们总被吸引。阅读过程中,偶尔也有《雪山短歌》般感慨,虽然文字没有那么绚丽,也没有真正遭遇挫折的诗人。

就像从自然主义到浪漫主义,从自然的客观又一次转向了人的精神,诗歌只是一种号角式的存在,代表的是社会风气中的价值观以及对所谓时代之美的感受。似乎在瑰丽的意象中,重新回到了朴素的曾经,褪去繁华的真要显得更为耀眼。

——读我的诗的人,宛如通过我的语言,听到了那哀切的悲歌吧。那笛声才是“艳丽的形而上学”。那笛声才是平稳的爱欲——是憧憬着灵魂之实体的振翅。仅有它才是我所谓的“音乐”。“比起任何事物,诗首先必须是音乐”,这是象征诗派的信条。

吠月读后感第二篇

“曾经你什么都不相信

你相信的只有愤怒。

曾经你不知拒绝情欲

你批判你所欲之人。

为何你又一次陷入忧愁疲倦

不回到那温柔拥吻你之人的家。

曾经你无法爱任何事物

也没有任何事物曾爱你。

你啊 寂寥之人

登上悲伤的落日坡道

无意志地漂泊于断崖

何处是你的家乡。

你可曾有家乡!”

这种漂泊的情绪很不稳定,有激昂而自诩浪漫的时刻,也有悲哀而反复思忖其意义的夜晚。说到底,我或许基因中早就存在流浪的使命感,因此在小学时期便会因为闯关东的片尾曲中的片段而念念不忘:

“漂泊者的家到底在哪一边

回首故乡遥远 抬头前路依旧茫然

纵然只有倒下才是终点

我只有未来没有从前”

吠月读后感第三篇

诗歌,是笔者甚少接触的一种文学体裁,遑论能够提出什么有价值的见解。但,在阅读本作的过程之中,笔者时而能够感受到荻原朔太郎老师的情绪宣泄,仿佛是毫无顾忌般在文字间肆意横流。

作者荻原朔太郎,是日本早期象征主义诗人,是“日本近代诗之父”。在其著作《吠月》的初版序之中,他如是写道:“诗歌是抓住感受神经的东西,是活生生的心理学。”此段言论对笔者的震撼之大,自是不言而喻的。且以笔者的愚见来看,作者所强调的是作为诗歌的核心——亦即在这些文字其中所包裹的情感、作者内心的表达之中。比之于浮华的文笔、繁杂的意象而言,荻原朔太郎老师更倾向于用直白的语句描绘出一种情境、一种心情。身为读者的笔者可以十分直观地透过诗句感知到作者在辞藻间所流露出的、强烈的、独属于作者个人的情感。

顺带一提,笔者此前也还读过作者的一篇小说——名为《猫町》。如其名字所描述的那般,记述了作者在一个意识不清的时日之中,误入了一个陌生的满是猫的小镇。而在本部诗集之中,猫这一意象也频频出现,实可谓有趣。然而,请不要以为在作者笔下的这些意象,会是生机勃勃、朝气盎然的。

事实上,在笔者所阅读的多数诗篇之中,荻原老师所流露出的情绪都是十分晦暗的、忧愁的,仿佛一片笼罩在心头的不散阴霾。他害怕着乡下,渴求着爱情而不得,鲜艳的菊花正在腐败,东京的夜里笼罩着的是一只猫的影子,独在异乡的他寂寞而彷徨。那些在他诗中所出现的意象,本身似乎也在这毫不避讳的言语之中落在惨淡的“月光”之下。

那是一种颓丧的美感,是一种思想上的忧郁。当然,这种也绝非是那种犹如暴雨侵袭一般的极富侵略性的沮丧,而是一种十分平和、缓慢但却是流淌着富有感染力的忧思惆怅之意,一字一句之中都弥散着名为“孤独”的美感。

笔者诚然不敢说自己懂得诗词鉴赏,但对于荻原朔太郎老师的那种犹如能从想象溢出般的哀愁,实在是有着难以言明的喜欢。荻原朔太郎老师的字词是感性的、是让人在阅读过程之中得以感受,得以在作者所构建的宛如是亲眼所见的情景之中淡然飘荡的哀绪愁思。

或许,才正是本作之意义所在吧。

吠月读后感第四篇

萩原朔太郎是日本著名的诗人。读完他的诗,你感受到的就是悲伤、孤寂、凄苦、忧郁这样的反面情绪的一个集合体。就像是在一个漫长的严冬的夜里,世界都剩下白色的一片,落叶被雪掩藏,在皑皑白雪的小路上有一个旅人,是一个瘦骨嶙峋衣装单薄的老人,他身后跟着一条狗,是一条病态的狗,就这样一人一狗走在辽阔的苍茫大地上,吹着寒风,却还是希望明天太阳照样升起,给冰冷的世界带来一点点温暖。 为什么他的文字透露着这样的一股子冰冷呢?他的父亲是东京大学医学系的高材生,他作为家中长子本该继承家业,被家人们寄予了厚望,他以小学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却想要逃离父亲的阴影,彻底成了一个不良少年:逃课去林中散步,不参加考试,结果升学失败,只能一次次地转学、留级和退学。因为性格孤僻,所以鲜有朋友。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文学开始崭露头角。他遇见了谢野晶子,两个人一起写诗、办诗社、出版诗集。 他本来希望在音乐上能有出色的建树,可是却遭到了家人的反对。那时候他已经完成了不少作曲与编曲,还有清新欢快的曲子。看看现在的诗,哪里还有什么欢快的影子? 诗歌或许称得上朔太郎青年世代的精神救济,让他可以从学业受挫、没有工作的挫败感中走出来。当他拿着出版的诗集给父亲看的时候,因为描写了“死亡”“病”……之类的,将诗集撕了。朔太郎之后经历了搬家、离婚加上父亲病重离世。感觉他的一生都在经历悲痛,所以整本书沉浸弥漫着那样一种悲伤、哀怨、无奈的伤逝。 “在地下,一张脸出现了,寂寞的病人的脸出现了。”“菊花患病,腐烂的菊花痛楚。”“它闪着金光的龟,忍耐着寂寞自然的苦楚。”……不难看出,他的作品里充满了一种孤独旅人的感触,在抒发自己情感的同时,也在感受着世界。有时候感慨时光流逝,有时候感慨万事万物的兴衰更替,有时候感慨社会险恶人心难测,有时候感慨花好月圆……但是,我觉得他的作品是一种带着巨大的悲伤袭来,感受过后却又对生活仍旧充满了希冀!他也喜欢有个肩膀可以依靠,有个朋友可以聊以慰藉。 诗歌之于我们是什么?诗歌的表达不单是为了情调而表达情调,也不是为了幻觉而描绘幻觉。诗歌的初衷是通过那些意象去凝视人内心感受的本质并让它流露出来。过去对于作者来说是痛苦的回忆。过去是关于焦躁、碌碌无为、烦恼的不吉的噩梦。作者把他的这股子哀伤,通过突然来临的灵感而写下的诗歌中去。 “我想把我自己忧郁的影子,钉在月夜的土地上。”都说忧郁是蓝色的,像静谧的黑夜笼罩的那层薄纱,揭开了帘子,才会显现出一个真实的自我。又像是夜灯下的影子,逐渐被拉长,拉长。

吠月读后感第五篇

相较于带有特定意义的文章,诗歌似乎更看重氛围的营造。或者说个不恰当的比方,金庸的武侠小说中武功招式清晰;但在古龙的小说里,武功招式化为无形,武功周遭的气息流动即烘托出招式本身。在文学创作领域,诗歌当属后者,因此读诗歌特别是现代诗歌时,往往先关注的不是它具体描述了什么,而是深吸一口气,妄图沉浸在诗歌所营造的氛围中。而一首诗歌打动人的,或许也就在只言片语所营造的氛围中。或许无法如同古诗般几下所有,但是那一两句诗歌能够让读者窥到作者内心的角落、作者所处世界的角落,便已足够打动人。《吠月》这个集子更是如此,它实际上是作者非常私人化情绪的体现,在缺少时代背景与时代共鸣的情形下,能够被读者接受甚至喜爱,大多是依赖于其词句中敞开的基于作者内心的一扇窗。

诗集中的作者是什么样的呢?《寂寞的人格》中,作者写道【自然总是处处令我受苦,而人情使我引物,我反而更细化在热闹的都市公园散步】。《害怕乡间》则正如其名直白表达自己对乡野的而延误。这一且在《走在路上,渴望置身人群》中得到了解答。在人群中被裹挟着流动,朝着一个“方向”前进,这就是作者所渴盼的。诗人总被认为天性敏感,喜好独处和孤独。但是荻原朔太郎呈现的却并非如此。他同样喜好孤独,但是并不是空无一人的孤独。而是在人群环绕下的孤独。更与众不同的是,他喜好的孤独在主动和被动间犹疑。公园散步累了,觅得一方树荫享受孤独,是一种主动沉浸得孤独。但是相反被人群裹挟着向不知名的方向流动,因为对方向的无知也因为和知道方向的其他人不一致,因此孤独。这是一种被动的孤独。但是无论如何,这都是在现代人造环境下的孤独。因此可以窥见,朔太郎更喜好于带有人工痕迹非天然环境下的生活。这种对于环境的选择、对于心态的把握,构成了其诗歌的一个基调。相较于歌咏山水,他更关注自我内心;相较于隐藏自己的情感,他更喜欢将炽烈的情感隐身在纷扰的现代人工背景下带过。

作为现代诗,朔太郎的诗歌中不乏对男女情感的描述,虽然本集子中专门有一部分收录了此类作品,但是或许因为本部分直接点题倒是显得这些诗歌直白多于含蓄,有损意境。集子对于这类情感描述的巅峰,我个人以为是收录在【腐烂的蛤蜊】部分的诗歌。这部分诗歌季总运用了触觉、嗅觉、感觉,但是视觉描述缺缺,最终依靠大量使用短小、细碎的意境搭配上基于嗅觉和触觉的描述,营造了不透明的昏暗环境。由此藉由看不见激发了感官,实际上写就了具有多重意义的作品,《春夜》当属其中佳作。虽然在本书收录的一篇自述性散文中,他提到自己的作品并非官能的。但是仔细品咂一些诗句,可以发现作者或许在创作时并无此意,但是成诗后却隐隐透出此类含义。这与作者上文所述,作者在暧昧背景下创作的细小涌动不无关系。

最后,诗集名为《吠月》,犬的形象自然不可少。数首诗均提到了犬。《陌生的狗》一诗中印象尤深。无论是“狗细长的尾巴拖在地上”还是“一边未遥远的、长长的悲哀而胆怯/一边对着寂寞天空长得月亮而高声吠叫”,这实际上并非狗的形象,更是作者自我刻画的内外两重自我。

吠月读后感第六篇

《吠月》。诗集。作者:近代日本诗之父萩原朔太郎。 “诗的目的不是讴歌真理和道德,是仅为了诗的表达。”这是波德莱尔的名言,也是萩原朔太郎特别认可的一句关于诗的原则。

作者把写作时的情绪当做密码放入诗中,我们读者阅读的过程就是一个解码的过程。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否与作者当初埋下的密码相同呢?其实我们真的不得而知,诗是一种语言翻译到另外一种语言中最容易丢失的东西。 我在这诗集里看到了什么? 腐烂与生机,苍白与翠绿,音乐与绘画,男男与女女。 我们先来说一说腐烂与生机,在诗人的眼睛中,似乎特别容易看到那些腐烂的东西,或者说在诗人的鼻孔中,特别容易闻到那些腐烂的味道,有一些意象在传统的诗词中是绝对不会和腐烂纠缠在一起的,但是在作者的笔下,它们就以那样的一种衰败的味道存在着。傲霜的菊花如此: “那菊花是腐烂的,那菊花滴下痛楚”(《腐烂的菊花》)肥美的蛤蜊如此:“一看那柔软变形的内脏似乎已经开始腐烂……嘶啦嘶啦嘶啦嘶啦吐着腐烂的气息”(《腐烂的蛤蜊》)人更是如此:“悲惨又饥饿的心,嗅着烂葱和烂肉的气味流泪”(《仰望绿树的树梢》)……

作者是一个名医的儿子,在他在诗坛上已经闯出名气之后,他带着自己的这本诗集回到家中,希望能以文字打动父亲,大概是诗集中的这些句子和里面随处可见的生与死触怒了父亲,父亲根本无法接受他的作品。作者为什么要写下这样的句子?我的理解是,作者在孤寂的时候感受到自身与世界的格格不入,这世间一切的美好在他那里都变成了腐烂的气息。 可惜他的父亲没有认真读他的诗集,在他的作品中,实际上也有很多昂扬向上的迹象,比如他著名的一首《竹》,里面就有竹子在坚硬的地面上生长,在地面上锐利地生长,迅猛地生长……感受是一种非常瞬间变化的东西,更何况是我们敏感的诗人,诗人抓住了自己感受的一瞬间,却因为这一瞬间得罪了自己古板的父亲。终他的一生,父亲没有成为理解他的读者,不过幸运的是他的诗慢慢的被大众所接受,他没有成为父亲成功的儿子,却成了引领一代诗坛的名家。把个体的感受写入诗作,这大概就是他成功的原因之一吧。 在他的《诗集》中,我还特别喜欢看他写爱情的作品。特别推荐一首:《那手,是点心》,我把全诗拍下来,和大家一起分享。

在情人的眼中,对方的手都是那样的可爱:扑簌簌像一条活动的鱼,引发情人的爱意与欲念。在中国和日本的文化里,鱼都代表着女性和情欲,这一只温柔的小手,搅动着情人的心,撩拨着情人的魂,情人恨不得把它当点心吃掉,在他的想象中,这只手可以做一切美好的事情:弹琴、做针线、调情…… 读着这首诗,我想到了很多感人的爱情。读这首诗,我也仿佛被某种情绪“抱住渴求着爱的肩膀,在敏感的皮肤上,轻轻用指尖触摸,轻轻用指尖划过轻轻地紧紧地按压” 在我读过的写情人的诗作中,这般俏皮可爱又流露着满满爱意的诗作,我只想到了余光中的《小褐斑》。

吠月读后感第七篇

“在这春日来临的时候 非要凝视悲哀之物的我是多么不合时宜。”

如果从《吠月》里抽出一句诗概括读完的感受,没有比这句更能捕捉心绪的了。在这首名为《樱》的诗里,萩原朔太郎没有写樱花树的绚烂,也不知树下的人群在玩什么,他着眼于散落的花瓣,写道“可怜啊”。

另一首《海鸟》也很动人,悲伤被簌簌的雨打湿,寂寞的心脏开口发问,

“那只海鸟飞去了何方?

飞翔于命运的黑暗月夜

夜里啄食被海浪浸泡的腐肉并哭泣

啊 它飞向远方不再回来了。”

在朔太郎的笔下,不论是日常体验还是虚构的事物,都覆上了一层灰蓝色的阴郁感。稠密的冷寂如同生长在字词上的细小颗粒,又因为这些颗粒是可见的,让人隐隐约约地感到远处有微弱光亮。

长久的失望和暂时的平静总是交织地出现在他的作品里,他写“生活只是没有丝毫含义的忧郁连续”,他也写“我喜欢看遥遥地、悲哀地飘过都市天空的煤烟和越过建筑物屋顶的、远处的小燕子飞翔的姿态”。

朔太郎的一个很有趣的观点就是:生命不存在成长,诗不存在进步。他认为人生就像各个季节变化,既然不存在评定春夏秋冬的价值的标准,也就没有所谓的进步和成长。年老不是成长,也不是衰退,仅仅是“变化”,绝不存在今天的诗胜过昨天的诗的情况。

在不断流动的生命中,诗人这艘无锚之船总是游向更阴郁的角落,他循从美妙笛声的诱惑,变成不合时宜的逃逸者,逃离家乡、逃离人群、甚至想逃离自己的影子。书中那条对月长吠的狗,正是萩原朔太郎对自己的写照:

无论去哪里,

这条陌生的狗都跟在我身后,在污秽的地上爬,

这条在我背后拖曳着后腿的病狗,

是条不幸的狗的影子,

一边为遥远的、长长的悲哀而胆怯,

一边对着寂寞天空中的月亮高声吠叫。

他在序言中点明,狗是因为恐惧自己怪异的影子而吠叫,“在狗病苦的心中,月亮是个如苍白的幽灵般不吉的谜。”我想,狗通过月亮看见自己真实而怪异的影子,对着月亮吠叫如同对着自己看不见的灵魂在吠叫,这诅咒般无解的场景,也许就是人真正背负的宿命。

我也有过一段痴迷月亮的时光。那时候我还在上学,经常旷掉晚自习,跑到看月亮的最佳位置——靠操场的三楼走廊中央,悄悄地看一晚上月亮。月亮有时弯悬,有时饱满,无一例外的是它总是安静得让我产生一种与之对视的错觉。只要我看到月亮,月亮也就看到了我,那是无比明净的一刻,好像我出生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月亮心知肚明。

它是那么的温柔明净,可是全校的人都在教室里,没有一个人出来看月亮。我替月亮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落寞,同时也怜悯独自望向月亮的自己,比起的月亮拥有的永恒和不变,我的向往都显得多余。

那时,如果我知道很多年前也有一个逃课散步的不良少年,他上课时也望着窗外走神,也不断转学、退学,并且因为孤僻的性格和同学相处不愉快,我大概会开心得唱起来吧。尽管现在才读到他的诗,我也有一种喜悦的共鸣感。

《爱怜诗篇》中收录了朔太郎少年时代的作品,简朴而真挚,《乡土望景诗》虽然是诗人之后的创作,但也有纯情的咏叹风格,如《中学的校园》:

我的中学时光

是鲜艳热烈的烦恼

愤怒地扔掉书本

一个人躺在校园的草坪上

谁的中学时代没有过这样的烦恼呢,写作之初的诗人依着纯粹的情感动笔,有一种朴素的语调。后来他经历离婚,带着两个孩子返乡时写的《归乡》,则是另一种乡愁:

过去连着寂寥的山谷

未来朝向绝望的河岸。

沙砾般的人生啊!

我已然勇气衰落

尽管朔太郎说,写诗日久,越来越对诗没有信心。但多少不合时宜的人,都是因为在另一本不合时宜里找到了联系,才感到人情之怜悯。诗为无法用语言说明的事物提供了容身之所,这是我们在诗中获得慰藉的理由。

当陌生的狗对着一切悲哀的源头,持之以恒地吠叫,无处发泄的焦躁和不安终于被钉在了纸上。但是从月亮的角度注视狗,那使它显现影子的光晕,也可能是庇护它兽性的唯一一块阴影,月亮也是有怜悯之心的吧。

吠月读后感第八篇

吠月?这个词很是让人眼前一亮。是何人何物吠着月,还是月亮学会了张口吠叫?

这是诗集名《吠月》之由来。

萩原朔太郎的成名并不算早,32岁时,他自费出版的诗集意外地走红,并得到森鸥外的大加赞赏。

但在故乡,没人理解他的诗歌抱负,乡邻觉得他有辱名医之子的身份,父亲更是一把火烧了他的诗集。

故乡在他的诗里,也沦为了噩梦般冷酷、阴郁、晦暗不堪的代名词。故乡——成了一个疼痛的隐喻。

也因此,寂寥、漂泊、没安.全感(内心永无归属感),以及“过分忧郁的厌世思想”,从始至终充溢于他感性的稍稍口语的抒情诗中。

之后,他来到了东京。“在他向往的都会,人与人之间的漠然恰恰治.愈了他——在这巨大、一视同仁的漠然之上,有着普遍的爱。”

在故乡感受不到爱的他,恰恰在东京得到了救赎。他说:“人群正是心的家乡,是爱与安慰的家。”

在序言中,诗人认为抒情诗重在诗意和情感,他的观点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真挚、纯粹,给人一种天.然的好感,并且是写诗的我所认同的——我已在心里暗自做好了打五星的准备。

然而,事与愿违,到了诗歌的部分,瞬间一落千丈,诗人早期的诗作太普通了,如果如此平平无奇就是诗人一直标榜的诗意和情感,那请恕写诗16年的我欣赏不来。想尽可能地摘抄几句,奈何佳句可谓大海捞针……

不过,到了中间部分,诗意有了明显提升,但诗人依旧囿于那些自怜自艾的条条框框中,无甚新意,佳句也依旧寥寥。正如诗人在自序中所说的:

的确,于今来看,实在是不够出众,甚而可谓平庸。

总体而言,我打三星半(诗论四星,诗三星)。这是一本对诗歌爱好者很友好的诗集,容易理解且直白(白描)的抒情诗,滋味虽不无寡淡,但又不至于淡如白开水,偶尔泛着微微清甜的涟漪——诗论(写诗观)部分。毕竟,每个人总有阅读状态不佳的时候,而这本诗集就是这种状态中的不二选择。

不是书评,也不是小作文,纯粹是随意的短评越写越长~

吠月读后感第九篇

文/小椿山

萩原朔太郎是日本著名诗人,在大正时代(1912—1926年),他以前所未有的口语自由诗,打破旧制开创了日本近代诗歌的新局面,被誉为“日本近代诗之父”。他的第一部诗集《吠月》起初虽只自费印刷了约500本,却一鸣惊人,成为书市上的热门作品,并且得到了文坛巨匠森鸥外的盛赞。他诗歌中充溢的寂寥感、阴郁和时而怪异的情绪,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

萩原朔太郎诗集《吠月》原版

他的两首《竹》多次被选入日本教科书,具有相当的国民认知度。诗中描写的是在凛冬中生长的竹子,冻僵的青竹锐利地朝着天空生长。可是细读之后会发现,这两首诗并不像初读时那么积极向上。其中一首节选如下:

在阳光耀眼的寒冬,青青的竹子生长着,而朔太郎的视线却怪异地停留在竹根上——那些在坚硬的土地中蔓延开来的细弱如烟的根。在对比之下,它们显得更加赤裸而可悲,似乎这才是他真正想要描写的东西。

在《地下的病容》中,同样是描写竹根,竹根与地下的病人的脸、老鼠的巢同时登场——朔太郎的诗中常常出现“怪异”的东西,艳丽的墓园、腐烂菊花的气味、云雀料理、蛤蜊的舌头、尸体……他的感受力怪异而适切,在《春天的实体》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在他笔下,春天是由亮晶晶的虫卵构成的,被虫卵挤得像皮球一样硬。想象这密密麻麻的无数虫卵,似乎是可怕的、恶心的,可其中也有着乱窜的、过剩的生命力;密集虫卵带来的不适感,更为那崩溃边缘的春光增添了癫狂的激情。春天就是这样的,只要我们经历过春天菜粉蝶乱飞、花粉滞重的时节,就知道,春天就是这样的。朔太郎的诗风为何如此沉郁而怪异,或许我们能从他的人生中找到线索。

萩原朔太郎《吠月》

1886年11月1日,朔太郎生于群马县的一个医生之家。父亲是毕业于东京大学医学系的高才生,医术高明为人称道。而朔太郎是家中长子,理应在未来继承家业,自然被家人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但是这样的期望带给朔太郎的更多是烦恼。他以第一名的成绩小学毕业,却仿佛要从父亲的阴影中逃开一般,彻底成了一个不良少年:他逃课去林中散步,上课时望着窗外走神,不参加考试,结果升学失败,即使后来得以入学,也不断转学、留级与退学。因为性格孤僻,他与同学的相处也并不愉快。

萩原朔太郎

他的高中老师在给他父亲的信中说:“朔太郎的学业是没有未来的。”不过,也是在这学业一塌糊涂的少年时代,他开始接触并迷上了文学。他跟着表兄萩原荣次学习短歌,并醉心于与谢野晶子的短歌集《乱发》,他说:“接触到凤晶子(即与谢野晶子)的诗歌之后,我完全变成了一个患了高烧的人。”

也是因为诗歌,他结识了一生挚友室生犀星。二人因同在诗人北原白秋主办的杂志《朱栾》上发表诗歌而相识。最初朔太郎对犀星的印象是“典型的乡村文青”,犀星对朔太郎的印象则是“矫情、倒胃口的人”——简直像漫画的开场。而后来两人一起办诗社、出诗集,成了文学与人生上的挚友。

在朔太郎的生活中,音乐的重要性恐怕不亚于诗歌。音乐与诗歌,也是他一生中两个相互缠绕的关键词。

朔太郎从小就显露出音乐天赋,总是一个人吹口琴、弹奏手风琴。中学毕业后,他曾经希望以音乐为志业,但是遭到家人反对。不过,他还是先后师从日本曼陀林演奏家比留间贤八、田中常彦学习曼陀林。1916年,他主办了“凤尾船西洋乐会”(后改名为“上毛曼陀林俱乐部”,也是群马交响乐团的前身)。在这期间,他完成了不少作曲和编曲,包括为室生犀星的诗歌谱曲,以及创作了曼陀林独奏曲《织布的女孩》——这是一首清新欢快的曲子。

他的诗歌富有音乐性,而且其中随处可见音乐的影子,关于音乐的诗句不计其数。譬如:

音乐也渗透到了他的诗歌观中。他喜欢以音乐作喻,将情绪比作“在春夜听到的横笛声”,说“一个人要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能依靠的唯有音乐和诗歌”,以“比起任何事物,诗首先必须是音乐”为信条。

诗歌或许称得上朔太郎青年时代的精神救济,让他可以短暂地从学业受挫、没有工作的挫败感中脱身,投入“超拔绝俗的思想、叛逆激烈的思维”。可是诗歌并不能解决现实问题——或者说,无法解决一个文学青年和闭塞故乡之间难以调和的矛盾。

在外人看来,他的故乡前桥绝非一个晦暗阴惨之地:天气总是晴朗干爽,利根川穿过城市流去,城镇安静而有古风。可是在朔太郎笔下,那里总是一个令人恐惧、枯寂晦暗的地方。

萩原朔太郎的故乡——前桥

1917年,《吠月》的出版给32岁的他带来了巨大成功,他一跃成为诗坛新星。可是当他把诗集拿给父亲,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时,父亲却在看到他描写的“病”与“死”时大怒,将诗集撕毁。他走在黑暗渐渐降临的田埂上,走在绝望的影子里——在乡里看来,他不过是一个没有工作的害群之马、名医没出息的儿子。

1925年,朔太郎终于移居东京。那时的东京作为一个摩登城市,西洋风格的建筑大量涌现,女孩们穿着洋装阔步街头,咖啡厅、舞厅点缀着都市生活,大型商场的屋顶上开设了动物园,老虎就在那里俯瞰着城市。在他向往的都会,人与人之间的漠然恰恰治愈了他——在这巨大、一视同仁的漠然之上,有着普遍的爱。

从高楼望下去,一个个人宛如渺小的虫子,可是走在人群中,陌生的熙熙攘攘也给人以安慰;黄昏时劳动者从城市的一部分被泵到城市的另一部分,满面疲惫的阴影;当地铁轰隆进站的时候,忽然感到莫名绝望。这种城市经验,让人感觉与我们当下在北京或上海的城市经验相通。城市给我们慰藉与孤独,它也捶打我们,只是与家乡捶打的方式不同。

1929年,朔太郎经历了离婚——来到东京后,他与前妻都一度沉迷参加舞会,据说后来前妻与一个青年舞伴私奔。他焚烧了大量的手稿与笔记,离婚加之父亲病重,他带着两个孩子返回前桥。记述这场返乡之旅的《归乡》写道:“啊 我又从城市中逃走了/去往不知何处的家乡。”次年7月父亲去世。10月朔太郎再次前往东京。

暮年朔太郎频繁地想到故乡,感到自己是一个失去了故乡的人,也感到故乡依然投在他身上的阴影。散文诗《乡间时钟》写道:

看过日本新浪潮导演寺山修司《死于田园》的读者,大概会立刻想起电影中青森那些破碎停滞的钟表吧。寺山修司这个渴望逃离故乡的人,是否也从朔太郎这里借取过灵感呢?顺带一提,朔太郎的长女萩原叶子也是作家,叶子的儿子(朔太郎的外孙)萩原朔美曾参加寺山修司的剧团“天井栈敷”。

寺山修司《死于田园》

1942年5月,朔太郎因急性肺炎逝世于东京世田谷的家中,时年55岁。据长女叶子说,暮年他总是在小酌后与自己一起演奏——父亲弹奏吉他,女儿演奏曼陀林。这堪称温馨的晚景。可是接近死亡的丧失感还是像风吹破屋窗。当朔太郎独自徘徊于酒馆间咀嚼着寂寥的时候,他说——

这悲哀而激情的祈求,像一股穿堂风,从他的青少年时代向结尾吹透。

在翻译中,有一处让我感到了额外的趣味。或许也是因为朔太郎的音乐素养,他的诗歌对声音十分敏感,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精彩的拟声。如《鸡》中对鸡叫的拟声:

从遥远乡野中传来的鸡叫声

咯咯哟——咯儿咯喔——咯儿咯喔——

(とをてくうとをるもうとをるもう)

在各种语言中,鸡叫都有其定式,比如中文中是“喔喔”“咯咯”,日语中也有类似的表述。可是真实的动物叫声,到底是怎样的呢?在认真去想的时候,那些特别的音色与节奏就变得愈发难以捕捉。

朔太郎在这里并没有采用常见的拟声,而是打破定式,用音节着力还原了真实的鸡啼。而中文难以与假名直接对应,于是在翻译时,我努力回忆小时候听到的鸡啼,口中念念叨叨,掂量着字与节奏——想必,朔太郎在写下这句诗的时候也经历了这样的回忆,他脑内一定也曾一遍遍回放鸡啼声,口中也曾念念叨叨地模拟吧。

回忆着鸡啼,我也连带着记起了自己听鸡啼的场景:整夜失眠过后,房间中家具的轮廓渐渐从黑暗中浮出,鸡啼拖着长长的尾音从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我盯着窗帘一点点亮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闹铃过一会儿会响,而我已经在为新的一天而提前感到疲惫。朔太郎这首诗也并不是一首快乐的诗,鸡啼令他痛苦焦躁,他想如扑灭火灾一般,让爱怜他的人来熄灭那不由分说地升起的太阳。看过太多用鸡啼喜洋洋地迎接新一天的叙述,那已经形成一种模式。我感激朔太郎这首不快乐的小诗。

萩原朔太郎《吠月》

萩原朔太郎《吠月》

朔太郎善于描写寂寞和焦躁,有时候我们很容易从他的诗歌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就像青年们很容易从太宰治的小说中找到自己的形象。他的作品中反复出现一种空间设置:自己在房间内,望着外界运动的景观,而自己一动不动。就像我们有时候感到自己是现实世界的局外人,不知为何无力向外踏出一步,于是在自己的沮丧中越沉越深。

“我想到诗歌,就要为人情之怜悯而落泪”,诗歌是他给自己和人类的安慰。希望这册中译本,可以让更多中国读者了解这位日本诗人和他的作品。

小椿山

2021年春于北京

还剩页未读,是否继续阅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此文档

范文

Powered 2024 版权所有 ICP备666666号

付费下载
付费获得该文章下载权限
限时特价 2.00
原价:¥10.00
在线支付
付费复制
付费后即可复制文档
特价:2.00元 原价:10.00元
微信支付
x
提示:如无需复制,请不要长按屏幕影响阅读体验
付费下载
付费后即可下载文档
特价:2.00元 原价:10.00元
微信支付
x
付费下载
扫一扫微信支付
支付金额: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