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近乎孤独地度过一生》是一篇令人深思的文章,作者通过自己的经历和感悟,探讨了孤独与独处的内涵。文章表达了在独处中寻找内心平静与自我成长的重要性,呼吁人们要学会享受孤独,拥抱自己的内心世界。读后让人感悟到,独处并不意味着孤独,而是一种内心的力量和成长。
我可以近乎孤独地度过一生读后感第一篇
济慈和菲茨杰拉德,一位诗人,一位作家,传记也可以梦幻联动,不得不说是一种非常天才的写作手法。
我曾经觉得想要进行文学创作,基石是丰富的现实生活—也包括痛苦的个人生活(参考维特),然后就需要无尽的孤独。而在《我可以近乎孤独地度过一生》里,你可以看到济慈的不同时期,也可以看到菲茨杰拉德把自己妻子刚生产时所发出的感叹写进《了不起的盖茨比》里。人的一生如梦似幻,有那么几个情节可以摘取出来,变成诗,变成世界名著里的有趣章节,好像也不错。
当人处在痛苦之中,回忆过往的幸福时往往会加深痛苦。但是济慈却选择了另一条路—用诗歌麻痹悲伤,阅读时又一种不为世事而感到遗憾的感觉。
当然没有人想自己的人生处于低谷。济慈的写作方式不适合所有人,但是他的诗却给人新的,面对痛苦的方式。向黑暗中去看黑暗,如临深渊,却不见得非要沉浸其中。
一本书的每个章节都像一句优美的诗。有些书,因为可以提升技能而读;有些书,因为扩展知识面而读;有些书,只是觉得自己的生活太过枯燥,缺乏美感。人生如果没有美丽事物做注脚,无趣程度可以说是无限大。
我在想什么时间更适合阅读它。深秋,落叶,公园深处无人的长椅,把手机关机,带上纸笔。沉浸式阅读才是对两位天才的尊敬。在碎片化阅读,量子速读的年代,能够有一位作家愿意从细枝末节把两个不可多得的人物的人生串联起来,可以说是极致的浪漫,也是极致的好读。
菲茨杰拉德承认自己“永远都成不了诗人”。“我也许最后会成为一个智力很高的人,但注定只能写出平庸的诗。”无法在诗歌中创造美并不是一位作家的不足,人无法在不适合自己的道路上走太远,就像詹姆斯在成为“小皇帝”之前在做橄榄球运动员时没有办法打出成绩一样。
我们总是容易感叹“到底关上了他/她的哪扇窗啊”,好像让我们羡慕的人永远是六边形战士,而我们自己只是他们光鲜亮丽的舞台上灰头土脸的观众。传记就像是坐着时光机来到了喜欢的人的来处,他们也曾迷茫,也曾苦闷,也曾有爱而不得,也曾有荡气回肠。人无法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但是却可以一边又一遍地阅读,收获独属于自己的感动。
我可以近乎孤独地度过一生读后感第二篇
“我可以近乎孤独的度过一生”这本书的名字就很济慈,说起这位英国浪漫主义诗人,话语中总代有那么一些忧郁,读这本书之前要先知道两个人,一是英国诗人济慈,另一位是斯科特·菲茨杰拉德,这本书似乎是从斯科特·菲茨杰拉德视角里解读济慈,也是在济慈的作品中中感受对菲茨杰拉德的影响,两个人才华横溢的男人,整体算是一种文学对比。
济慈,其实知道他的人相对少一些,更多人知道雪莱,却不知道济慈,但是没关系,读他的诗你马上就会爱上他,“整个人都会陷入一种悲怆式的痛哭中”他英年早夭,但是留下的作品才情艳艳,《夜莺颂》《伊莎贝拉》《明亮的星》,可能伊莎贝拉知名度会高一些,伊莎贝拉的灵感来自于《十日谈》,表现了对永恒的爱的追逐,其实读他的诗我的脑海里总是想到另一个人,就是写下滕王阁序的王勃,同样英年早逝,同样才华出众。
斯科特·菲茨杰拉德,第一次知道他是来自《了不起的盖茨比》,后来震撼与他对迷茫一代的发言,美国梦的破灭。后来直接买了他的全集,随后没在读到超越盖茨比的作品,但也不失遗憾中的美好。其实菲茨杰拉德是非常喜欢诗歌的,他的文学之路的起点却是诗人,他开始读济慈,读王尔德,读各种诗歌,收到他们的影响巨大,甚至读完《夜莺颂》后泪流满面,深深感叹和自己比,永远成不了诗人。也表现出对济慈的喜爱,特别是《希腊古瓮颂》,百读不厌。
他们在终有一死的世界里创造了美的文字并留下了美的印记。可能文字有不同的载体,可以是诗歌也可以是文学小说,就像济慈的墓志铭:这里安息着一个把名字写在水上的人。
我可以近乎孤独地度过一生读后感第三篇
坦白讲,我之所以对乔纳森•贝特所著《我可以近乎孤独地度过一生》感兴趣,首先是同频的心境使然——我的孤独不仅仅是亲朋好友天各一方的空虚,更是心理上作为旁观者的隔绝感;我刻意疏远几乎所有的好意,以旁观者的身份离群索居。 除却书名自带的冷冽孤独感,本书既由后浪携手九州出版社推出,自然延续了前者对于出版图书的特性,即美观与感观上的极致享受:雾霭般无法散去的灰色搭配深邃的黑色线条,诉说着一种隐喻的孤独;而其精致的硬壳封面包装,又赋予了它卓尔不群的触感。 “这是一本从菲茨杰拉德的角度来解读济慈的书,也是一本用济慈的方式来解读菲茨杰拉德的书”,鉴于作者首章文末的解释,不难看出本书意欲跨越时空之界限,将两位文坛巨擘联系起来的初心。 我原本以为如此行文势必会有一种撕裂感,但通读全书我方才感受到他们是如此相似:他们的文学生涯始于漫长而毁灭性的战争,他们都曾为了苟且生活而短暂偏离初心,他们罹患肺结核行将就木时爱意难平,甚至菲茨杰拉德所著《了不起的盖茨比》的结尾都以济慈两首十四行诗的不同情绪为表达! “我习惯性地觉得我的真实生命已经完结,我正过着死后的日子。” 对于弃医投文的济慈而言,贫穷与疾病是蚕食他脆弱生命的终极困扰,他一次次告诉自己要探索内心的痛苦,却在弟弟因肺结核去世后肝肠寸断,纵使前往意大利寻求更好的气候治疗亦是惘然——地中海的阳光虽然明媚,却无法驱散他内心深处的寒意。 “没有一种美是不包含着辛酸的,没有一种辛酸是不包含着流逝感觉的。” 对于菲茨杰拉德而言,个人健康问题以及妻子的精神健康问题有如两座大山般沉重,而无法摆脱的经济困难、不能自已的长期酗酒更是加速了他的衰弱,以至于因心脏病突发猝然逝世时竟来不及道别——这般煎熬的生活,这般仓促的散场,怎能不算是一种遗憾? 我可以近乎孤独地度过一生,但我们精神上的共鸣,以及我们的信念与爱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