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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读后感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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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读后感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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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是一部描写人性扭曲、道德沦丧的小说,通过主人公的疯狂行为展现了人性的黑暗面。小说中的人物形象鲜明生动,情节曲折离奇。作者用细腻的笔触揭示了现代社会中人们内心的焦虑和矛盾,引人深思。这部小说让人不仅感叹人性的荒诞,也反思自己内心的黑暗。

疯狂读后感篇一

爱是最好的药

这是一个疯狂的时代,那些叫嚣着“青春就是拿来挥霍的”人也许是有苦衷的。

她是可怜的。从她孩提时,她就表现出异于常人的行为,时常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难以自拔。 在学校里,永远是最非主流的另类,看不惯任何人。她那反复无常的情绪和种种出格行为,都让父母心力交瘁。渐渐长大后,更是典型的坏孩子,磕药、滥交、嗜酒构成了每日生活必不可少的部分。她知道自己病得严重,但是无法照医生说的做,依然肆意妄为。因为,她患上的是躁郁症,躁郁症又叫双极性情感型精神病,会经历多次狂躁期与抑郁期。狂躁期发作时,患者全身像充满能量想要爆发出来,因此会出现自我膨胀、精力旺盛、多话、性欲增加、失眠等等;抑郁期发作时,患者如同忧郁症患者,情绪低落、足不出户,甚至还会出现自杀行为。凡是得这种精神疾病的患者,都需要多方面的结合治疗才有减轻症状的可能,光是依靠药物是远远不够的。所有这些症状都无一例外地在她身上上演了。她有时狂躁,有时抑郁,每次发病都宛如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狂躁期时一幅乐观、狂妄的模样,情绪高亢到不行,经常通宵达旦地工作、学习,俨然一副工作狂的样子,要不然就是疯狂血拼,买一大堆不着边际的东西回去,曾经一口气买了9个Coach包、12条Coach围巾、6顶Coach帽子。但是一旦她进入到抑郁期,整个人就会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好几天,变得自责、有罪恶感,莫名掉眼泪。她用细腻生动的笔触将自己发病时的状况描绘得栩栩如生,让读者可以宛如亲临其境般感受到她的狂躁期和抑郁期是如何的变化无常。

她又是幸运的,因为她身边的每个人都是那么地爱她,给予她重生的力量。 在她病情严重得要自杀的时候、在反反复复进出精神病院的时候、在出书成名的时候,不管她是罹患躁郁症的病人,还是名作家,她的父母、亲人、爱人、朋友都一如既往地付出他们对她的关爱,帮助她一次次地走出阴霾。这种伟大的力量,只有世界上最纯真的爱才可以做到。罹患疾病是每个人都不希望的,但有时又是无可奈何的。患病后不但病人自己受苦,亲朋好友们更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然而,许多患者正是因为有了亲情、友情、爱情的支撑,才不断地上演一个个的医学奇迹。在我看来,这位身患躁郁症的女作家也正是如此。

疯狂读后感篇二

本书中有许多平常很少接触到主题,比如双相障碍、自残、电击治疗等等。因此对于平时接触几乎为零的我来说,十分好奇,也有几分探求精神病人心理世界的冲动(我不想说是窥探)。

女主角的躁郁症也叫双相障碍。一种情绪周期明显的抑郁症。据说梵高和贝多芬都是双相障碍的患者。有这种问题的人情绪高涨的时候,精力旺盛,会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不论做什么都不知道疲倦,可以一直工作不休息。还会出现性欲高涨,以致于难以满足。会产生幻听、幻想和幻觉。

更有甚的是,有时做了什么事情竟然事后不知道。就像我们的女主角玛雅,晚上到酒吧买醉,可第二天早上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帅哥的床上。

双相障碍在目前的医疗条件下是无法治愈的,患者将终身服药以控制病情和症状。双相障碍的自杀率据说也很高,玛雅本人就经常以自残和自杀为乐趣,常人难以理解,把手割的要断,血流不止竟然会让她产生奇异和幸福的感觉,疼痛似乎只是这种兴奋感觉的副产品,可以忽略不计。

再有就是电击治疗。前几天,网上还就是否应该实用电击治疗青少年的网瘾症引起争议。电击是非常可拍的,据说,再疯狂的人被几次电击后就会产生对电击的极度恐惧。因而当其行为失控之前会产生条件反射,那就是把做错事和电击的痛苦联系起来,整个一个以毒攻毒的感觉。

我以前一直以为,有暴食症的人是不会有厌食症的,因为这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记得电视放过一个广州的女孩,为了苗条身材节食,以致发展成厌食症,这个人就像是一张皮包了一个骨架。那种状态就像是非洲的饥饿的黑人那样。

玛雅却两者都有,她会绝食一直把自己饿得皮包骨,瘦到乳房干瘪得像个老年妇人。然后,她又会疯狂的暴食,把家中能吃的,能喝的,一扫而空,。这段内容的让我感觉,玛雅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皮囊、一个游戏的工具,暴食与绝食之间,就是玩把皮囊装满和倒空的游戏。

最后谈谈吃药的情节。玛雅吃药像是吃曲奇,一次吃几十颗,而且似乎是越吃越肥狂,她本人在书中表述出的对药的态度,让人觉得可怕,她觉得不吃药和吃药没什么差别,吃了甚至更糟。从我有记忆以来,都是医生开的要一定是对病有好处的,至少应该是利大于弊的。可是,看了玛雅的描述,让我产生了疑惑:到底是吃药好,还是不吃药对双相障碍患者更好呢?

整本书应该说很奇特,尤其看第一篇时,让我心中很压抑,有也想割自己一刀的冲动,这应该是玛雅写作的成功之处,让人身临其境。所以也是她最终能获得普利策奖提名,称为名人、富姐的原因吧。

疯狂读后感篇三

As it's a kind of book i never read before(most of readers i can say never read before ,too), i was petrified\shocked and indeed depressed for a couple of days.

What a life the heroine has been living___unforced but not willingly sexual intercourse with strang young rascals without really enjoying it, take excessive amount of dopes that could kill her,thrust great amount of food that can fill a horse, cut her own flesh with deliberate carefulness,eat medicine presicribed for her as if it was sugar, wake up in the morning found herself in the beds of strangers and even without say hello, put on pants and bras and just leave……

All these couldn't have happened to such young pretty sexy woman, i mean if this is a real life of human beings? Every one has his own life: unique and different, but Marya's really beyond imaginations, then question is what happened to her in the end? is she a devil that would eventually go to the hell or is she an angel that would finally acsend to heaven?

It's better to leave you to find out by yourself and it could be a life adventure through someone else's life.

疯狂读后感篇四

立秋之后,北京的天气却高温不下,只不过从燥热转变成了闷热。身边的很多人踏出校门已经很久,在枯燥无趣的工作中,都带上了些许的抑郁。看足球的时候,想起了热血的青春,叛逆,狂热,而无所顾忌,其实我们每个人的体内都蕴含着大悲大喜,但是理智却像上帝的天平,适时的掌控着情绪的失衡,在年龄的不同阶段,在身处的不同环境之中,努力维系,不至决堤。

可是总有阳光无法瞥见的角落,在电闪雷鸣的微光里瑟瑟颤抖,在阴霾笼罩的黑暗中更加狰狞。从狂躁到抑郁,及至恢复正常,周而复始又一个轮回的开始,某种精神疾病的产物——躁郁症,像糖尿病一样,需要终身服药的疾病,与之最大的不同在于前者是身心的疲惫,后者却是精神的折磨。

阅读《疯狂》是一件让人无比疲惫的事情,因为你要跟着作者经历一次又一次重复和折磨,生命仿佛只留下了绝望,那些文字就像倾巢而出的洪流,以迅猛的态势不可阻挡的淹没了一切目力所及的范围,你深刻的体会到作者在文中表达的狂躁症爆发时写作的那份癫狂状态,永远充沛的精力,拥挤不堪的思想,不停舞动的文字,然后在那份亢奋中感受着一个非普通人的心路历程。

吸毒,酗酒,性爱,很多人开始追随本能的感受,我始终不太理解用堕落填补精神的空虚会有怎样的所得,但是确实有一种奇怪的现象,沉沦激发人体的潜能,所以我们总会发现一些边缘人士在艺术,文学,音乐等等领域颇有建树,就像如果允许的话,体育运动员绝不会排斥使用药物提高自己的成绩。也许我们多数人都具有的由于环境的影响和自身性格的特质而产生的轻微的情感障碍,可能会在放纵中坠入深渊之后,或者自我救赎,或者等待他人的援手。也可能在刚刚起步的时候就因为理智的决择变得不屑一顾,但是玛雅•郝芭琪却是一个被精神背叛的女人,她不得不面对大量的空白记忆和失常之后的不堪后果,在狂躁的时候想要撕裂一切及至毁灭自我,在抑郁的时候否定一切及至生命。幸好还有写作,拯救她内心的惶恐,留存她生命的缺失。

我不知道美国读者的心态是怎样的,猎奇?窥私?同情?敬佩?但是这些心情都不是属于我的,我承认我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我还是喜欢阳光而温暖的文字,我也能够直视残酷而血腥的场面,却惟独无法忍受扭曲和折磨,当然,这本书并没有让我痛苦,只是有些许的疲惫,因为随着作者文字的流转,人生于绝望中总还有希望,尤其喜欢书的最后一章,不是每个结局都是圆满的,雷雨还会不期而至,生命的残酷无法消融,可是心的豁然和坚强,却感染着每一个普通的我们,千万不要对生活绝望,即便生活曾经弃你而不顾,你既不会是唯一的,也不会是最悲惨的一个,哪怕是精神远离了你,你还有内心可以感知,生命对于我们每个人的意义,就在于我们对于生命的渴望程度。

疯狂读后感篇五

—风雪

终于看完全书,掩卷闭目,不由浮现的是“半江瑟瑟半江红”的景象,伊人披发行吟江边,左手狂躁右手抑郁,斜阳正好处,芦苇根根,似醉汉相扶。放眼试望,沧浪之水,可饮可濯,与世人何干!

看过玛雅•郝芭琪的照片,那微扬的下巴,不由的让我想起,“我那天差一点就完美了。”的话语,给人的感觉一如文中说描述的一般务求完美。这般苛求,似乎是一切不幸的源头。

很小的时候,玛雅就感觉到癫狂和抑郁的侵袭,她笑着,伪装成一个正常的小女孩,因为害怕被从父母和朋友身边带走。再之后,是饮食失调、是酗酒、是乱交、是自残,在癫狂和抑郁之间苦苦挣扎的她,像极了斯科特-马特尔镜头下的那幅《自动电梯》中的人儿,向上或向下,在波涛中徘徊又徘徊。抑或是我们每个人都如此,我们不也每日挣扎在种种极端情绪之间吗?

玛雅用文字为我们展开了一幅零碎的生活画卷,絮乱而又简单的病人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喜欢她的读者总能从她的文字中找到自己某些情绪的影子,骄傲无知的现代人,被侮辱的和被损害的人,每个人都在套子中、城堡中,与另一个“我”战斗。

医生最终给了她一个建议,也同样给了读者一个建议:或是屈服在疯狂的脚下,让它对你失去兴趣。那么疯狂会始终缠绕和牵引着她、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如果她敬畏它的力量,就可以获得某种意义上的宁静的生活。只有这样才可以耗尽它的力气,让它睡去。就这样,经历了一次次的住院治疗,玛雅再一次挣脱出泥沼,取得了生活的平衡。

人们都曾难以容忍失败,要经历太多太多的事,我们才能欣然接受“成败不过是生活中最常见的部分”这类的结论;人们都曾难以容忍失控,要经历太多太多的事,我们才能意识到“疯狂或抑郁不过是全部生活的小部分”这类的经验之谈。

虽然玛雅有“精神病”,而且至今未愈,但她笔下的生活却并不特殊。《疯狂》最让人震撼的地方就在于她是真真实实的“自传”。读者可以在书中看到好好活、活的好的欲望,看到朋友、看到自己,看到一只不懂得节制的小兽,终于在病痛和思考中懂得敬畏生活。玛雅开始不再用异样的眼光看世界、看自己,开始懂得用“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式的恬淡心境去对待“不公平”的精神状态。玛雅又开始写书,开发布会,开始与杰夫的幸福生活。因为“不管它是什么,不管她给我带来了什么,我都值得拥有” 。

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心理叙事,一直被西方众多作家奉为圭臬,可以料想玛雅的《疯狂》广受追捧并非意外。国内类似的译文及作品并不多,这个版本也因为失去“语境”而有些失色和费解,但读者应该庆幸。因为玛雅•郝芭琪在饱受抑郁骚扰之余,还要经历狂躁的洗礼,抑郁使她敏感,狂躁则诞生了闪亮的文字,若不是躁郁症有双极性情感的症候,玛雅•郝芭琪可能早早就死于抑郁或狂躁,那么读者也难见如此文字。

《疯狂》,【美】玛雅•郝芭琪著,一熙译,重庆大学出版社,2009年6月,¥29.80

疯狂读后感篇六

你有没有羡慕过你邻座的男生,他数学题总是做的飞快,笔头里面仿佛储存着所有问题的答案,学习方式还迥异常人,似乎是一个天生的怪胎?你有没有羡慕过某个同学,他只要举起小提琴,美妙的音乐就会像拧开了开关,或者说像崩断了水龙头,汹涌而出,那么的轻松自然?你还有没有羡慕过某个女生,当你还在考场上抓耳挠腮拼命挤牙膏像便秘一样艰难凑字数的时候,她却早已经撂下笔,不动声色间纸上已千言,灵性完全不受应试镣铐的束缚?

你有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有没有咬牙切齿的嫉妒过?有没有想过他们的脑子究竟是什么材料做的,并进而希望你们之间能来个移魂大法,好让自己也体验一把天才的滋味?

好吧,先别急着回答。如果现在有人告诉你,那些天才,极有可能是患有一种病,他们外表看起来有多光鲜,背后就有多疲惫,他们的能量有多巨大,反噬起来后果就有多可怖,他们的神奇,可能是来自于一次秩序的错乱,如此,你还愿意和他们交换一把人生吗?

玛雅郝芭琪就是这样一个天才的女人。即使她的天才还远远不如梵高舒曼海明威,天使的一面无法和福尔摩斯艾伦坡费雯丽比肩,也同样无法逃脱魔鬼为她留下悲惨印记的命运。洋洋洒洒二十五万言,密密麻麻相互交错的符号群,织成一个庞大的躁郁症表征海洋,尽管文字谈不上多么出色,但是那股弥漫出的气息会让你感觉无处逃遁。大学期间门门得A,工作起来像一个变态,成功的畅销书作家,获得过普利策提名,这么一个牛逼的人,同样还是她,酗酒,嗑药,性滥交,酷爱在自己的身体上进行雕刻创作,时而亢奋躁动的精神要撑爆肉体,时而抑郁自责绝望的要结束生命,在她发病的时候会摧毁世界或者是自己,没有第三种选择。上帝的宠儿和撒旦的奴役,加起才是完整的玛雅郝芭琪。而当所有的让人为之疯狂的信息以一种心理日记或者报告的方式递过你的眼前由你过目后,你是不是会改变主意并觉得原来换大脑的想法很亏本很傻?

上帝在造人的时候偶尔会拧错一个螺丝,不知是福是祸。这些幸运或者不幸的人们外表正常内心却拥有比常人蜿蜒曲折的多的海岸线,这使他们的感受更丰富,或者更有能量,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更大几率的遭遇海啸和风暴。他们的心内被造物置入一只猛虎,但是却未有相匹配的森林,所以一生都在牢笼或者肆虐间颠簸,非凡的速度让他们一次次的往返于天上地下,却刹不住车留不得人间。能量若找到合适的通道排泄,就是天才的创造,而一旦淤积膨胀,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

这本《疯狂》的可贵之处就在于,它提供了一面视镜,让所有当初没被拧错螺丝的正常人都有可能去了解一个异类的世界。有时候一个异类,他行走在牛马之中像猛虎,行走在狮虎之中像恐龙,总之与周遭的秩序不相融洽,所以为群体视作病患。当你从视镜中了解了躁郁症患者们难于承受的痛苦,你就会知道这些“病患”有多需要善意的关注,有多需要秩序的重建。而且你还须要知道,所谓他们其实也就是放大镜下面的我们,奔波在人世间的我们,哪一个的体内没有奔涌的感情和能量?只是我们的螺丝尚紧,欢喜悲痛,还在安全的圈圈以内罢了。但谁又能保证不会有那么一天,正在工作中的螺丝后天错位,“嘎嘣”一声脆响之后,自己也成了天才呢。

疯狂读后感篇七

很多作者都力图使自己的书与众不同,但是如何做到这一点。一种是有惊人的虚构能力,一种是有惊人的生活经验。《疯狂》显然是后一种。

《疯狂》的文本很像作者暴露给读者的一个伤口。疼痛,瘙痒。作为一个躁郁症患者,作者坦言她的疯狂,暴食、吸毒、滥交。。。而文字也表明了一种极强的进攻性,粗俗俚语的大面积使用,让文字看上去血脉贲张。叛逆又懦弱,粗鲁又敏感,厌倦世俗又追求享受,幻想逃离又没有方向。并且在这种极强的进攻性之外,也表现了一种难得的幽默。毕竟用幽默去表达对于过去生活的一种“模糊”回忆和想象是比较不坏的一种。这就是她的经历,反正人生没有任何一种经历是多余的,可以避免的;而生活很多时候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有选择的去生活,并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于是,既然如此,不如在文字上有趣一些,强悍一些。而一个躁郁症患者显现出的才华和她情感上的双极性与反复无常几乎等量齐观。当然,这种生活不是一种正常的生活,但比之那种并不十分愿意活着、也不十分愿意死去,一切都在被控制之中,没有任何冲动的人生而言,也很难说哪一样更有趣?

此外,《疯狂》在整体上又是比较暧昧的,而这种暧昧也正是作者的精神世界所呈现的最真实的面目。 首先,这本书在“自传体”式的写作方式、对女性欲望的肯定性书写上,有更加直接的表达,呈现出更加激进的“突围”姿态。主人公的形象是没有模式可言的,并且也看不到传统上的价值取向,可以说绝对提供了一种新鲜而刺激的生活景观,制作出一系列与以往生活经验和社会场景迥异的象征符号。

在小说中,主人公认为生命或青春的意义就在于欲望的满足、让身体获得最大限度的快感体验,其中对性的要求和对物质的占有是快感产生的源泉,并试图通过对性和物质的占有来确认自身存在的意义。

既然如此,吊诡的地方就在于,在阅读《疯狂》的同时,感觉阅读者变得像一个窥视者。小说里面的变态,色情,无耻,阴暗,羞愧,疯狂,卑鄙,怯懦,读起来,真得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气。所以说,对于阅读,我们到底有多少企图心。或者换句话讲,很多时候,我们到底因为什么理由去阅读一本书?而窥视是不是其中的一种理由,不坏不好的那一种,比较真实的那一种?并且这种窥视是不是足以承受起我们的阅读快感。而关于主人公最后的自省,以及关于整个疯狂文本的沉淀,对于窥私的读者而言,到底是有必要的,还是没必要的。毕竟在城市生活中,谁都会间歇性的表现出的躁郁倾向确是十分日常的。所以说,对于《疯狂》的阅读,到底是作者更疯狂,还是读者更疯狂;到底是在窥私别人,还是在反窥自己;以为在窥私他人的生活中得到快感,其实说到底,这种快感还是自己的。

当然,这本书在叫一些人爽到的同时,肯定会叫另外一些人不爽。自爆隐私的文字,总是有人爽,有人不爽。但问题是:到底什么是隐私。尹丽川讲:性不是隐私,理想才是。而《疯狂》中主人公对于这种生活的感受与自省,想摆脱又摆脱不了,也未尝不是一种对于理想的努力。并且在这场努力之中,我们见识了狂热,秘密,好奇,极限,神经质,筋疲力尽,崩溃,痛苦,歇斯底里和快感。

疯狂读后感篇八

在拿到《疯狂》这本书的时候,我正躺在病床上静养。与生俱来的病症在这个劳碌的夏天里无情的发作让我只能安静地躺在床上,不能教书不能上班也尽可能地要少上网。如果我稍微动一下都会感觉到呼吸困难和心跳加快,所以我只能保持平躺的姿势任凭思绪天马行空。而就在这样的时刻一本被冠以“惊悚”、“震憾”的小说从天而降,倒也算是意外之喜,至少我不再无事可做。

然而随着阅读的不断深入,我越来越感觉到这本书绝不是什么“惊悚”小说,至少它和我所理解的“惊悚”小说完全不是一回事。确实,在小说的开头部分作家用了大量的颇有镜头感的语言为我们描述了一个又一个令人不愉快的场景:暴食、恶梦、自残、飞车、吸毒和滥交。然而作家写这些东西的本意并不是去表现这些让人不愉快的场景本身,而是借这些恐怖又有些悲惨的场景来描述她所患的疾病——躁郁症的痛苦和可怕。

作家就是一个病人,她就是在写自己的疾病,仅此而已。

我不知道出版商又为什么偏偏要给这样一本书贴上所谓的“惊悚”这样的标签,我更不明白《书目》上的那句“像一部悬念永远也不会停止的恐怖片”这样的评语从何而来。我阅读此书的感觉却是悲凉满满,替作者悲凉,也替自己悲凉。

兔死狐悲。当一个病人在阅读另一个病人的作品时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感情,但这种感情是不是合理呢?我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知道,我感动了、收获了,我就知足了。

书里一个病人,看书的也是一个病人。书里病人的问题在心理上,而书外的这个病人的问题在身体上。当书里的病人因为狂躁而飞奔的时候,书外这个病人却在用一个慢镜头起身喝水。我不想评价这两个病人谁更痛苦,我只想说,他们都不正常。

前面说过,我和《疯狂》里的(即该本作者本人)玛雅一样,我的问题也是与生俱来,而我则更为彻底,我从出生那天起就有疾病这个忠实的伴侣一直追随着我片刻不离。当玛雅问她的朋友怎么看待自己这个不正常的朋友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因为我会想到我的朋友们,因为在他们面前我也是那个“不正常”的人,从小和他们一起出去玩我只能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家伙,这种情况直到最近才有所改观但却不会永远不存在,换句话说,我仍将是被朋友们照顾的对象。当然我和玛雅一样幸运的是,我的朋友也永远都不会以照顾我为苦和累,相反他们也从不把我当不正常的人甚至他们之中还有些人对我有那么几分没来由的崇敬之情。玛雅的病永远也治不好,而我也同样在梦想着有一天医学技术突飞猛进;玛雅可能在下一秒钟又会陷入躁郁症之中,而我这次的病也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突然来袭。玛雅的后记里有很多话我都划上了线,用以表示我的感同身受:“我的生活与你的永远有差别……我可以做的事情、做出的选择、可以去的地方等等,会因为这种病而受到限制。我不能熬夜、不能过度工作……有些也许我永远也完成不了……”

但是,这又怎么样呢?玛雅是天才。我虽然不是,但我也一样可以做很多事。和她相比,我可以追求思绪的飞扬和内心的平和,只要我愿意。玛雅写书、恋爱、交谈、工作,我也一样,虽然有些东西我未必可以得到。

在书的最后玛雅说:“我品味着生活,倾注了我全部的心血……不管它是什么,不管它给我带来了什么,我都值得拥有。”

我想,这就是生活和人生的真谛。

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我也生出了一个强烈的愿望,我也打算写一写我自己,写一写我的病,因为正如玛雅说的:“我们是谁?我们的未来在哪里?简单的方法就是给自己讲故事,故事内容里包含我们对自己的认识和了解。我们是自己思想的创造物和衍生物,是回忆、梦境、恐惧和渴望的集合体。”

即使我们“非正常”。

疯狂读后感篇九

在世界艺文的长廊中,疯病和癫狂是一个比较常见的意象。典型而又最为我们中国人熟知的,要算近代中国白话文小说的鼻祖《狂人日记》,在书中,鲁迅寥寥数笔,一个著名的“狂人”形象跃然纸上,将导致精神错乱的罪魁祸首直指儒家传统,借以控诉中国几千年来“吃人”的礼教和文化制度。无独有偶,西方大哲福柯在名作《古典时代疯狂史》中也认为,一部疯狂的历史,就是人们将某种现象说成疯狂,并加以迫害的各种文化的历史,由此作出了疯狂“不是一种自然现象,而是一种文明产物”的著名论断。

其实仔细考量,中西两位大贤的上述论断或许过于偏颇。就拿当下普遍存在的一种精神疾病——躁抑症来说,从科学的角度讲,主要是由遗传因素、体质因素、新陈代谢异常等导致,外界的精神刺激,成长、工作、交际过程中遇到的种种压力,充其量不过是一些偶然的诱因。从美国作家玛雅•郝芭琪的新著《疯狂》中,这一点可以得到更加明确的证实。

和小说的中文译名《疯狂》相比,对应的英文名字A bipolar life (一个躁抑症患者的生活)更恰如其分地点明小说的主旨。作者1974年生于美国加州,从9岁开始,就遭遇着饮食失调症和躁抑症的困扰。对她而言,这种疾病绝对源于先天,而且在她今后的生命里不断发作,对她的人生轨迹和日常生活都产生了重大影响。许多常人不可思议的症状,在她的书中都有非常细致的描写,比如有时毫无来由的精神充盈,过度兴奋愉悦,对人对事极度热情,思维跟不上言语的变换跳跃,自信拥有超人般的能力,之后又陷入极度的抑郁当中,自卑、忧愁、绝望、不饮不食、反应迟钝、甚至数次将自身引到自杀的边缘等等。本书讲述的,既是作者深受此种病痛折磨的全程记录,也是一个病人与病魔之间作斗争的详细过程,即使当事人会偶尔因为无法承受冗长而无休止的折磨而放浪形骸,但内心深处的自信、尊严和微笑始终不绝如缕,加以亲人、伴侣的细心呵护,最后使躁抑症终于得到了较好的控制。

透过玛雅对此种症状细致入微的描写,读者得以体验到我们平日所不熟悉的精神病人内心隐秘而幽微、彷徨而纠结的精神世界。更重要的是,通过作家和患者双重身份的玛雅的记录,使得类似躁抑症患者的心路历程形成文字,广为人知。据资料统计,美国成年人躁抑症患者约有580万,占总人口的2.8%,全美自杀死亡的一半人是躁抑症患者。中国的统计数据还没有见到,但通过近年来躁抑症引发刑事案件的频繁程度估计,比例应该不可小视。所以了解并正视这种疾病,对其进行及时的治疗就成为一种当务之急。这部分人基本属于沉默的大多数,自我维护尚且不暇,向玛雅这样能系统地表述出自己的感受非常鲜见。再加上这些人急需外界的支持和理解;就像在《疯狂》中我们看到的那样,几次将作者从大麻、酗酒、滥交和离家出走中解救出来,无数次陪伴作者安然度过间歇性发病的,正是她的亲人、伴侣、同事以及众多医护人员,所以在现实生活中,亲友的不离不弃,社会的细心关怀,是抑制发病乃至达到康复的最好武器。

作为读者,我觉得玛雅•郝芭琪的文字并不算高明,或许是我很少读普鲁斯特式的意识流作品的缘故。不过她连续出版的三本著作《颓废》、《隆冬》、《疯狂》,却已经被翻译成十余国的文字,好评如潮,尤其最后一本,还和著名的普利策奖擦肩而过。所以我想,人们看中的,或许是她作品内容的独特还有真实,即不带有丝毫的自我陶醉和拔高,对个人生活中的种种阴暗面都原貌再现,其坦诚和直率,这为一般的作家所不及。除此之外,应该是读者们从她貌似晦暗、粗粝的生活中,读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宝贵情谊和真善美,以及作者在和类似不可抗力的斗争中,体现出的坚韧、自尊、执着和勇气。

韩戍

疯狂读后感篇十

有人说,宏大叙事,是上一个时代偏爱的风格。标榜“个体记忆”的时代已经来临。

在叙事美学中,利奥塔德这样描述“宏大叙事”,它包括伟岸的英雄主角、巨大的险情、壮阔的航程及远大的目标。玛雅•郝芭琪(Marya Hornbacher)的新书《疯狂》显然不属于现代主义的“宏大叙事”,也并非后现代主义的“小型叙事”,它以挑战的姿态向传统叙事模式发起冲击,将剧情置于个人的呓语般的文字和意识流的表现手法中,真实地解构了女性躁郁状态下的原生态行为和思想。

与很多女性写文一样,玛雅•郝芭琪天生不爱宏大叙事,从《颓废》、《隆冬》到《疯狂》,她擅长描摹与表现女性的私人经验和私人记忆,并以主观的人生欲求,主体的心理体验,将笔下的一切内容用诗一般美丽而又极富冲击性的文字书写出来,带有强烈的私人烙印。

但《疯狂》又与一般女性的“私人化”作品有所不同,它来自玛雅对自身躁狂状态的第一手描述,是心理角度的一线资料。因而,这个私人烙印也带上了躁郁症人群的群体色彩。

《疯狂》叙事归于零,散乱的叙事结构中,只隐隐看到一条模糊的时间线索。躁郁状态下绵密的意识流,箴言般的词汇与句子,破碎的生活镜像,闪回的人生场景,被一种力量编织起来,阅读者乘坐的秋千便似有了两条绳子,被牵引着荡到高处,人在其上,脱离大地,目眩神迷。

玛雅兴起写《疯狂》的念头很简单,“阳光映照在加州奥克兰市单间公寓的地板上,我不停地写作,几乎忘记了周围的世界,要让充实忙碌的写作帮助我忘掉那些疯狂、刀子和伤口”。无独有偶,应该说,用写作来抵抗忧郁由来有之,英国十七世纪的一位学者化作家罗伯特•伯顿(Robert Burton)曾说,“我写忧郁,乃是让自己忙碌,以免掉进忧郁中”,于是有了后来被称为“奇闻的宝库”的忧郁学巨著《忧郁剖析》(The Anatomy of Melancholy)。

在《疯狂》中,玛雅是叙事的主体,而且是叙事视点的发出者。在她的视野里,脑海中,充斥着恐怖狂乱的幻象、此起彼伏的声音……羊人、毒蛇、急促的呼吸声、响亮的祷告声,等等。在叙事策略上,这些幻象充满隐喻,代表了玛雅的心魔,是她个人内心与外界社会的政治、宗教、伦理观念等发生的冲突。羊人是缺乏安全感的恐惧,毒蛇是不被社会接受的压抑和强烈的自我否定。

玛雅是一位勇敢而吸引人的患者,她每天都做详细的日程安排,竭力达到生活的平衡状态。和史蒂芬妮•梅里特的《心魔:忧郁自传》一样,《疯狂》也以一种最终的、难得的控制而结束。

《疯狂》这样的案例并非偶然,早已屡见不鲜。曾几何时,社会人心彷徨,心理疾病层出不穷。或许正如弗洛伊德所说,我们变得越文明,我们距离本质上属于兽性的快乐之源就越遥远。在罗伯特写忧郁症的时候,躁郁症的术语还未出现,而玛雅深陷于躁郁的时候,美国成年人里患躁郁症的人数已达580万。

事实上,躁郁症和忧郁症是完全不同的两类疾病。躁郁症是一种双极性的情感疾患,其特性是躁狂发作与忧郁发作交互或混合地出现。而忧郁症患者一般主观上感到强烈的悲伤和忧郁,阻碍其正常生活和社会交往。两者不能混为一谈,《疯狂》中,玛雅在服用可以缓解忧郁症的“百忧解”(SSRI)后,却加剧其躁狂状态,引发了自残行为。

外国有很多写忧郁症和躁郁症的作品,比如威廉•斯蒂伦( (William Styron)的《看得见的黑暗:走过忧郁症的心路历程》(Darkness Visible: A Memoir of Madness)、凯•雷德菲尔德•杰米森 (Kay Redfield Jamison) 的《躁郁之心》(An Unquiet Mind)等,国内对躁郁症的研究伊始,如《疯狂》、《躁郁之心》这般来自第一线的思想快报有绝佳的参考价值。

玛雅并非一个合格的作家,她书写的主题始终都是玛雅•郝芭琪。也许她不能够摆脱这个主题去写作。她叙事归于零,她描写躁郁很意识流。但其对躁郁状态的第一手描述,无疑是惊才绝艳的。从这个层面上讲,玛雅•郝芭琪是个天才。

疯狂读后感篇十一

助理瞥了一眼书封面上的“惊悚”二字,便潦草地转述我:这是一本恐怖小说。我让她先看,翻了几页,然后又郑重地警告我:一点都不吓人。我便带着看恐怖小说的心态,预备着要么被吓得魂飞魄散,要么被吓得哈哈大笑。

原本只想蜷缩在沙发上信手翻阅,却逐渐欲罢不能。每翻过一页,就像被残酷现实赏了一记耳光,抽得生疼清脆。我不再像往常一样把阅读的心得笔记写在专用的本子上,而是直接在书扉页上的空白处游龙戏凤搬地飞舞起来。我从来没有这样“玷辱”一本书,它让我被作者牵引着,进入到一个奇异的世界——人的肉身凡胎里却潜藏着鬼一样的魂魄。

时而清醒,时而癫狂的失衡状态。

难道精神的病态也能像细菌一样,在人与人之间散播、传染?!

文字可以温柔似水,也可以锋利如刀。你可能没有听说过“双相情感障碍”,但你或许知道“躁郁症”,作者玛雅•郝芭琪用手术刀式的文字,从1978年说到现在,描摹出一个被精神之魔追杀到穷途末路的亡命之徒的抗争、自省、呐喊。她用类似“编年史”的体例讲述了自己的亲身感受和心路历程,是如何饱受病痛折磨,又如何坦然面对、勇于自我救赎的动人故事。

我迫不及待地熬了一个通宵的时间就走过了作者30年颠沛流离的人生,我透过充满血丝的眼睛凝视着370张的书页,仿佛一时间突然没有了一个字,而成为了一面面光秃秃的镜子,映照着我们同样苍白、无力、孱弱甚至病态的灵魂。如果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它果真称得上是一本“恐怖小说”。我阅读到人的精神的流离失所时浑身战栗不已。我知道这种“情绪在躁狂和抑郁之间摇摆不定的失调症”会如影随形地伴随我们,终其一生,我们其中的某些人都要被内心和精神世界中的那个“魔”纠缠和打扰。

翻读作者的亲身经历,仿佛看到了自己及身边许许多多人的影子,各位地触目惊心!其实,“躁郁症”离我们并不遥远,也许它早已渐渐成为这个浮躁时代中的一种噩梦般的“通病”——你和相恋多年的爱人分手,于是你拼命地吃,像个泔水缸一样对任何食物来者不拒,所以暴肥到面目全非;你沉湎、热衷于肉体的欢愉,于是和不同的陌生人上床做爱,在一夜一夜的激情里“愈堕落愈美丽”;你成为一个没有思想的工作机器,陷在巨大的工作压力里疲于奔命,超负荷运转,挤在如潮的人群中看地铁迎面进站时,甚至有种跳下去的冲动;甚至你日复一日地非某种牌子的内裤不穿、非某种牌子的矿泉水不喝,你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放两个杯子,一个用来喝茶,一个用来喝咖啡……几乎每个现代人都有或重或轻的精神障碍,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我们就是如此偏执而扭拧,把自己关在冰冷的钢筋森林里,困兽犹斗!

自残、绝食、吸毒、滥交……貌似很《疯狂》,难道世界和现实不也呈现出这样一种无药可治的病态么?你甚至可能会歧视作者这样的精神病患者,自己出了问题反而还“觉得自己才是正常人,其他人都是疯子”,其实,他们与肢体残障者相比别无二样,只不过,精神病患者残缺的是成熟健全的意志和心智罢了,而这恰恰是我们每个人都逃避不了的潜在危机。

合上这本书,我一度再也无法入睡,难道我也一度产生了幻觉?作者的逼人才气和文字功夫引得我深深被吸引,又轻轻叹息。我甚至怀疑那些美丽的文字根本不是来自这样一个饱受狂躁症折磨的病人之手,倘若我今后在作品中描述沉沦的状态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一定可以从这本书中找到可鉴参考的范式。我不禁想到了曾经非常喜欢的电影《美丽心灵》,著名数学家小约翰•福布斯•纳什战胜了精神病魔的故事也一度让我惊愕、感叹不已:作为天才,他有常人无法企及,比一堵墙还厚的强大心智,而同时,他生了病的精神却比一张纸还脆、还薄。躁郁症产生的兴奋和压抑迫使病人面对更广泛的情绪感受,正如玛雅•郝芭琪在书中剖析的那样,“我们可以站在众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去感受世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异于常人,或许我们看到的才是世界的本来面目”,所以,伟大的梵高、贝多芬等天才,才能在躁郁症的折磨下取得非凡的成就。

精神的病痛并不可怕,作者在“致谢”中除了感谢自己的医生、父母、经纪人、丈夫之外,还特别感谢了生命中遇到的让她欢喜让她愁的几位男友,他们教会她成长。这反而显示出了一个不正常之人的最为伟大之处。病痛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反而是自戕自毁,以及歧视偏见。作者终于像《飞越疯人院》里的印第安人齐弗一样,跳出窗户,迎着暮色,解放了自己,走出了悲剧命运。

亲爱的,我生病了,请爱我吧,因为,爱才是一种万能药!

疯狂读后感篇十二

“精神病院”,对大部分人来说它总是独具神秘色彩的。

美国女作家玛雅·赫芭琪(Marya Hornbacher),在这本回忆录《疯狂》(MADNESS: A Bipolar Life by Marya Hornbacher)里向我们展现了她数十年来作为一个躁郁症病人的经历。

躁郁症就是狂躁症和抑郁症两种病症同时在一个人身上体现出的疾病,我们知道这两种症状中的任何一种都已经是非常难以忍受的疾病了,那么两种疾病叠加在一起会有多严重呢?

愚人船行过一个快乐学区,这里能满足人的一切欲望……这种虚假的幸福是反基督的邪恶胜利。——米歇尔·福柯

在福柯看来,理性人对疯子的恐惧来自恐惧非理性的幸福超越理性的幸福。没错,从某些时刻来讲,玛雅与生俱来的精神病让她获得了我们常人难以体验的“非理性幸福”:狼吞虎咽地暴饮暴食,把家里的食物风卷残云地横扫一通,再抠喉把食物全吐出来;毫无节制地酗酒,直到把自己的血液酒精浓度提高到35%,简直可以从静脉里抽出一包酒精了;从14岁开始就与无数异性滥交,甚至与一个异性同居数月最后都订婚了,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有这样疯狂的挥霍自己的身体才能让作者,玛雅感到满足。这种在疯狂时展现出的那种亢奋的快乐让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每当她重新恢复神智就会陷入痛苦,甚至抑郁的状态。所以这是玛雅真正渴望的幸福体验吗?不妨听听玛雅在病情好转的时候的心声吧:“我又正常了!正是盛夏时节,心情如同夏花一样绚烂,像夏日晴空中高飞的一只风筝。”

这种愚人的智慧预示着什么呢?毫无疑问,它是被禁止的智慧。——米歇尔·福柯

记得森田正马先生曾说过,患有神经症的人都是优秀的人,也只有优秀的人才可能患有神经症,他们与其他那些优秀而健康的人的区别就在于神经症患者是发挥出了其优秀的短处,而优秀并健康的人发挥的是优秀的长处。精神病人的精神境界往往是很多人难以想象的。

比如,一次玛雅和她的一个同样得了精神病的学生肖恩出去旅行。他们俩在小旅馆里看着恐怖电影,吓得大叫。有人用力敲打房门,显然是希望他们安静点。但他们的做法,竟然是把电视机声音开到最大,因为这样门外的人就听不到他们的叫声了。

再有玛雅病情发作,她在自己胳膊上用到精心雕琢着一片叶子和蛇的图案,仿佛这个胳膊不是她自己的一样。最终她被送进医院抢救,一位医护人员称呼她叫“玛利亚”,她就想:“他们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出来,怎么能救我的性命?这样不是救了别人的命了吗?救了一个叫玛利亚的女人。”

类似奇妙地想法在玛雅的生活中层出不穷,很多人甚至对“疯子”的这种智慧肃然起敬。

精神病院使疯人和有理性的人相遇的具体环境已预先确定了非理性的失败。——米歇尔·福柯

如果说19世纪的精神病院存在大量“非理性奴役”,那么如今的精神病院就要显得“温馨”很多。罗永浩先生在演讲中说道他有几个朋友式精神病人,曾经同住一所精神病院。他们之间见面谈起精神病院时都感到特别亲切,甚至不约而同地表示想再回去住。这种说法在我们看来颇让人意外,难道医院不是意味着“禁闭”和“不自由”吗?但如果听了玛雅说的话我们就知道他们所言不虚:“外面的世界中那些‘真正’的人会认为我是个失败者,无可救药的人,而这里的医护人员把我看作活生生的心智健全的人,两种境遇可谓天壤之别……我清楚外面的人如果看到我们的病房,如果看到我,会如何品头论足,而医护人员却从不会妄加判断。”

我们为什么会对“精神病”格外恐惧?为什么一个人要是得了糖尿病,得了心脏病,我们不会觉得他不可接近,而一个人要是得了同样不会传染的精神病,我们就会另眼相看呢?

于是福柯发现,“疯狂不是一种自然现象,而是一种文化产物。没有把这种现象说成疯狂并加以迫害的各种文化的历史,就不会有疯狂的历史。”

看了玛雅·赫芭琪的《疯狂》之后,不禁想到有一部叫《二嫫》的电影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农村妇女二嫫到县城的商场去买东西,看中了县里商场中屏幕最大的一台彩电,听说这是唯一的一台大彩电,价钱更是贵得惊人,全村人没人买得起。于是,她突发奇想,暗暗下定决心拼命去赚钱然后买下这台大彩电。因此二嫫毅然离开家到县城打工,每天起早贪黑,省吃俭用辛苦异常,弄得人疲惫不堪身心交瘁。最后,终于攒足了钱,把商场里的大电视搬回了家。那天,差不多全村人都挤到了二嫫家来看那个稀罕的大电视,仿佛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荣耀。二嫫靠在电视旁,她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热情和精力了,只是呆呆地坐着。入夜,人群早已散去。疲惫的二嫫靠在电视机旁沉沉地睡去了,影片也在二嫫的鼾声中结束了。

人总是希望自己往好的生活去发展的,认为为了成功就应该做出一些牺牲,所以人们为之奋斗时甘愿吃苦,且坚信忍耐一时可幸福一世。人们就像喜欢重复某种游戏的孩子,按照游戏的规则重复着相似的结果。人们相信目标一旦实现,自己就可过上梦想中的生活。然而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当梦想照进现实,它所带来的满足感很快又会被对下一个目标的追求所取代。

如果所有人都被置于“成功与失败”二元对立的语境下,这个社会肯定出了问题。

“疯子”离我们看似很远却又如此接近。人文总是用含蓄地笔端含沙射影的暗示着我们——

害怕失败,失败就来了;孤芳自赏,朋友就远了。生命从来就不是简单的。

疯狂读后感篇十三

http://hutianyi.net/?p=1250

在治疗各种疾病的医院,“精神病院”对大家来说可能是最神秘的了。在我家对面正好有一所精神病院。也许和大多数人的想象不同,那所精神病院其实是个非常安静适意的场所:那里花团锦簇,郁郁葱葱,一年到头我都没听到里面传出“疯狂的嘶吼”。

不过我们能仅仅从“门外张望”推断出住在医院里病人的真实生存状态吗?显然是不能的。可我们又如何知道一个“疯子”的生活呢?有多少“疯子”愿意告诉我们他们自己的经历呢?

美国女作家玛雅•赫芭琪(Marya Hornbacher),最近写了一本回忆录《疯狂》(MADNESS: A Bipolar Life by Marya Hornbacher)向我们展现了她数十年来作为一个躁郁症病人的经历。躁郁症就是狂躁症和抑郁症两种病症同时在一个人身上体现出的疾病,我们知道这两种症状中的任何一种都已经是非常难以忍受的疾病了,那么两种疾病叠加在一起会有多严重呢?

愚人船行过一个快乐学区,这里能满足人的一切欲望……这种虚假的幸福是反基督的邪恶胜利。——米歇尔•福柯

在福柯看来,理性人对疯子的恐惧来自恐惧非理性的幸福超越理性的幸福。没错,从某些时刻来讲,玛雅与生俱来的精神病让她获得了我们常人难以体验的“非理性幸福”:狼吞虎咽地暴饮暴食,把家里的食物风卷残云地横扫一通,再抠喉把食物全吐出来;毫无节制地酗酒,直到把自己的血液酒精浓度提高到35%,简直可以从静脉里抽出一包酒精了;从14岁开始就与无数异性滥交,甚至与一个异性同居数月最后都订婚了,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有这样疯狂的挥霍自己的身体才能让作者,玛雅感到满足。这种在疯狂时展现出的那种亢奋的快乐让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每当她重新恢复神智就会陷入痛苦,甚至抑郁的状态。所以这是玛雅真正渴望的幸福体验吗?不妨听听玛雅在病情好转的时候的心声吧:“我又正常了!正是盛夏时节,心情如同夏花一样绚烂,像夏日晴空中高飞的一只风筝。”

这种愚人的智慧预示着什么呢?毫无疑问,它是被禁止的智慧。——米歇尔•福柯

我们常说“天才都是疯子”或者“疯子都是天才”。有时候想想这句话真是一点不假。精神病人对世界的理解常常让人“拍案叫绝”。

比如,一次玛雅和她的一个同样得了精神病的学生肖恩出去旅行。他们俩在小旅馆里看着恐怖电影,吓得大叫。有人用力敲打房门,显然是希望他们安静点。但他们的做法,竟然是把电视机声音开到最大,因为这样门外的人就听不到他们的叫声了。多么精彩的逆向思维,是不是?

还有一次,玛雅病情发作,她在自己胳膊上用到精心雕琢着一片叶子和蛇的图案,仿佛这个胳膊不是她自己的一样。最终她被送进医院抢救,一位医护人员称呼她叫“玛利亚”,她就想:“他们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出来,怎么能救我的性命?这样不是救了别人的命了吗?救了一个叫玛利亚的女人。”

类似的奇思妙想在玛雅的生活中不胜枚举,让人不由觉得这些“疯子”的智慧远远超越我们凡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愚人呢?

精神病院使疯人和有理性的人相遇的具体环境已预先确定了非理性的失败。——米歇尔•福柯

如果说19世纪的精神病院存在大量“非理性奴役”,那么如今的精神病院就要显得“温馨”很多。罗永浩先生在演讲中说道他有几个朋友式精神病人,曾经同住一所精神病院。他们之间见面谈起精神病院时都感到特别亲切,甚至不约而同地表示想再回去住。这种说法在我们看来颇让人意外,难道医院不是意味着“禁闭”和“不自由”吗?但如果听了玛雅说的话我们就知道他们所言不虚:“外面的世界中那些‘真正’的人会认为我是个失败者,无可救药的人,而这里的医护人员把我看作活生生的心智健全的人,两种境遇可谓天壤之别……我清楚外面的人如果看到我们的病房,如果看到我,会如何品头论足,而医护人员却从不会妄加判断。”

我们为什么会对“精神病”格外恐惧?为什么一个人要是得了糖尿病,得了心脏病,我们不会觉得他不可接近,而一个人要是得了同样不会传染的精神病,我们就会另眼相看呢?于是福柯发现,“疯狂不是一种自然现象,而是一种文化产物。没有把这种现象说成疯狂并加以迫害的各种文化的历史,就不会有疯狂的历史。”

看了玛雅•赫芭琪的《疯狂》之后,我意识到社会对于一个人需要变得所谓“成功”,所谓“正常”的隐性要求,不但会让一个“疯子”更加痛苦,甚至会让一个心态平和的人陷入疯癫——很多人被社会压力给逼疯不就是这个样子吗?又因为社会的这种压力越大,就越让大家对“疯子”感到恐惧,越远离他们……由此就进入了一种恶性循环,最糟糕的结果就是,以后我们会把任何的在我们看来不能接受的事情都视为“疯狂”,都称其为“精神病”。

如何才能避免这种糟糕的情况出现呢?也许走进“他们”的世界是一种好办法。虽然我们不太可能随意走进精神病院与里面的人交流,但我们有“文字”这种媒介,通过阅读像《疯狂》这样的回忆录,我们能够了解我们从未经历的事情,体会到别人的情感。阅读让我们更具有人文关怀,更善良,能够真心实意地对我们以前认为的“疯子”说“你好!”。这,不恰恰就是文学最大的功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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