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长》是一本关于企业增长的实用性指南,作者提供了许多实用的建议,包括如何识别潜在市场、制定战略计划等。本书不仅适用于创业者和企业家,也适用于想要提高个人成长和职业发展的人们。
增长读后感第一篇
从细菌到帝国,从生命物质、能源动力、人造物,最后到人口、城市、工业、经济与文明,那么一切增长都有尽头吗?增长,作为一个普遍现象,贯穿于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各个层面,是人类社会的一个不言而喻的、明确的目标。增长有多种方式,比如线性增长、指数增长、S增长、受限指数增长,随着增长的过程,整体结果基本上会呈现正态分布或者幂定律等状态。 瓦茨拉夫·斯米尔的《增长:从细菌到帝国》除了看到增长的情况,也能见到人类与社会的发展端倪。在自然环境中,人类驯化了动植物,改变了动植物的生长;技术革命特别是第一次工业革命、能源革命,将人类从依赖人力和畜力、增长缓慢乃至停滞不前的状态中解放出来,彻底改变了人口、经济和文明的形态。 然而,对一切的增长来说,物质基础都是不可或缺的。对于地球来说,其元素是有限,资源是有限的,接收和处理的能量也是有限,而且也只能支持有限的人力干预。特别是近百年人类社会的高速增长,其实就是建立在大量使用经过亿万年才积累起来的化石能源的基础之上,现代人类对地球上的其他资源的开发利用也达到了空前的程度,这导致大量熵的耗散。 其实对于企业也是一样,当企业到一定规模的时候,必然会受到市场规模、组织管理、创新等一系列的影响,因此需要不断通过创新等方式去寻求突破,让企业走的更长更远。 增长是必然的趋势,那么面对增长停滞甚至衰退呢?我们能做些什么?目前的增长其实就是来自资源、能源与动力,是否未来的增长可以不需要这些呢?量子纠缠说你有这样的一个粒子,就会有另外一个粒子;有物质就会反物质,暗物质等等(这些我也没有理解很深刻)。在不久的将来是否有可能利用反物质、暗物质等创造能源与动力,带动人类社会的第二曲线增长呢? 对于我们目前来讲,其实人类已经开始逐步布局,比如碳中和碳达峰、合成生物学、生物基材料、新能源(风光氢等)等等。也许稍微更加长久一点的未来,像沙特的NEOM(沙特新未来城)将会遍布全球;稍微再久远一点,太空天梯随处可见,可随时随地穿梭于太阳系;也许《三体》也是那个未来。 “人若知道行善,却不去行,这就是他的罪了。”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增长读后感第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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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长》,[加] 瓦茨拉夫·斯米尔,出品方: 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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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长,似乎是这个宇宙永恒的规律,人们用增长的数值衡量着人类的进步,宇宙在增长中膨胀,微小的单细胞生物无时不刻地通过有丝裂变增长着自己的族群,庞大的帝国为自己疆域规模的增长而骄傲……增长的数值,永远是那么令人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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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增长有尽头吗?如果有,那当我们触及尽头之时,又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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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对于上述问题的猜测,总是让人感觉不寒而栗,人们总是不愿思考这样的问题,而是醉心于新的增长。好在,这本书的作者决定直面这个问题,他用一张张的图表,一页页的文字,试图找到增长的共性,用以回答一个问题——增长之后,又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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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提及增长的尽头,马尔萨斯所绘就的那幅阴郁的图景就如梦魇一般浮现眼前:人类规模的增长将被食物供应增长的尽头直接戒断,而这一尽头将让人类止步不前,陷入贫穷与饥饿之中。而放眼现实,光是增长率的减缓,就足以让人心生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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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承认增长的限度,不吝于一场思想的解放。因为增长的过程不是孤立的,如作者在书中所指出的那样,增长将迫使我们站在不同的角度去思考,去权衡不同的增长之间的利弊,一些增长的停滞,是其他增长的结果,而这种增长本身,又会成为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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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们无法预测实际的进程,这不仅因为我们对复杂的相互作用缺乏充分的理解,更重要的是未来一系列不同的可能性未能被排除。”这样的消息,听起来似乎让人失望——难道我们真的无法预测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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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显然并不是作者的意图,他用四个章节阐述不同的增长,又为“增长以后的未来”进行了精要的分析,他的目的是始终明确的——他一直在尝试着理解增长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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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有些许讽刺意味的是,对于增长的理解,归根到底是为了人类的发展,而这一发展,又将以增长的方式表现,但这样的增长,又何尝不是为了远离马尔萨斯所绘就的图景,让人类得以在这个无限增长的宇宙之中,得以延续,得以增长。
增长读后感第三篇
加拿大学者瓦茨拉夫·斯米尔,是一位擅长构建宏大叙事与理论体系的科普作家。
斯米尔是加拿大曼尼托巴大学杰出荣休教授,享誉全球的科学家、历史学家和政策研究者,经常现身世界经济论坛和气候变化国际圆桌会议,在能源、环境、食品、人口、经济、历史和公共政策等方面均有突出建树。
比尔·盖茨相当欣赏斯米尔,盖茨宣称他读过斯米尔的所有作品。盖茨每年都会宣布自己的年度书单,2017年,盖茨推荐了斯米尔的Energy and Civilization: A History,中译版名为《能量与文明:一部历史》。这是一部包罗万象的大作。作者融合了历史、文化、经济、物理等领域的大量材料和数据,尽可能缜密地论证他的看法,开启经济思想范式带给人们的根本转变。
《增长:从细菌到帝国》是瓦茨拉夫·斯米尔的又一力作,从书名就可以感觉到这部作品的主题与内容的大气磅礴。序言说道:“在我们的生活中,增长的现象无处不在……小到微生物,大到星系,万事万物都受到增长的支配。”增长的现象如此普遍,“本书的意图是通过研究许多自然、社会和技术形式的增长来为这一命题添砖加瓦。”讨论的重点是地球上的生命和人类社会的成就,作者将讨论的范围限定在“从细菌入侵和病毒感染发展到森林和动物的新陈代谢,从能源转换和特大城市的增长延伸到全球经济的基本要素”。
尽管作者做了自我限定,而作为读者,出于对人类社会自身的关注,我的兴趣更多集中在全书后半部分的阐述,因此,这篇书评围绕着人类社会发展的增长逻辑来展开讨论,主要包括经济、人口、城市的增长与技术的革新。增长总会呈现为一种时间函数。该书出现很多函数、图表和统计数据,这些资料为我们呈现不同时间阶段的自然与社会的增长情况,越靠近我们现在生活的时代,我们所能考察的数据和资料就更详实,更切近当下,这是我们进行可靠的历史性重建的一种保障。
量化增长的数据显示了人口数量在18世纪时的突飞猛进,当时很多学者都注意到了人口规模的不断扩大与社会发展的关系,并进行了未来人口的预测。不过,正如斯米尔所指出的,只有马尔萨斯将指数增长变成了一门涉及人口统计学和政治经济学的新学科的主要关注点。马尔萨斯反复强调:“人口的力量远超土地所能提供的让人类生存的能力。”因为不受控制的人口将呈指数级增长,而可供人类使用的生存资源只能呈线性增长。但是,我们现在都知道了马尔萨斯的缺陷,他忽视了技术革新所带来的“增长”的革命。处理人口增长与生存资源的增长的矛盾关系,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
在斯米尔的世界观中,熵处于一个关键地位。在《能量与文明》里,斯米尔指出,人类社会的发展依赖于能量和动力,而能量与动力的使用必然会带来熵耗散,文明的内在辩证法就是两者之间永恒的反馈回路,如果这条回路能够保持畅通,人(社会)与自然就处于和谐的状态,反之,就会陷入危机。为了证明这一点,斯米尔搜集了大量材料,呈现能量需求和使用在历史上留下的强大印记,同时,斯米尔指出,这些决定基本演化的因素,其中许多的细节、顺序和后果或许只能通过理解人类的动机和偏好,或者通过承认那些令人惊讶的、看似无法解释的选择(这些选择往往塑造了人类文明史)来进行解释。
这些选择的第一项,就是人的演化,人类如何起源,如何与其他灵长类动物区分。仅靠自然选择无法创造直立行走这样的行为,因为就行走的能量成本而言,直立行走未必具有足够的生物力学优势足以让自然选择选中,然而,一旦直立行走出现了,就引发了一系列巨大的进化调整,直立行走解放了人的双臂,可以制造和使用工具,也解放了嘴和牙齿,语言逐渐形成,这些进化又需要强大的大脑来支持,于是,人类大脑的能量消耗达到了黑猩猩的3倍,脑指数的提升又带来社会复杂性的增加,人类社会最终形成。
在《能量与文明》里,斯米尔从能量的角度描述了人类这个物种在狩猎采集社会、农业文明、工业时代这些不同历史阶段的行为方式,构成了一部宏大的人类文明史。在《增长》里,斯米尔也回顾了能量在人类文明史上所起的关键作用,包括水力、风力、化石燃料、蒸汽动能、核能等等的利用,在这本书里,斯米尔更强调“人造物及其性能的增长”,他描述了滑轮、起重机、帆船、各种住宅和建筑物、基础设施、交通、电子设备等等所呈现的“增长”盛况,它们共同促成了人类社会的繁荣。如果说《能量与文明》是一部警示录,那么《增长》的基调要乐观一些,更多偏向人类的主观能动性。
斯米尔指出,人口、社会、经济体,是“最复杂的系统的增长”。斯米尔回顾了人口增长的历史,他注意到了人口增长的规律在人口转型的过程中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我们(以更好的营养)养活更多人口的能力也因为依赖更大范围的直接和间接的能源补贴(机械化、灌溉、施肥、杀虫剂)来提高农业产量的做法而发生了同样根本性的转变。进入20世纪之后,生育率转型和预期寿命的不断提高是真正的全球性进程,影响全球人口规模的关键不确定因素是未来的生育率走向,一旦某个国家的生育率下降到非常低的水平,就会有3种自我强化机制阻止其再度上升,即延迟分娩和长期的低生育率会导致新生儿群体的缩小,个人理想与预期收入之间的关系,人口老龄化和劳动力萎缩导致生育孩子甚至结婚都变成了一项无法承担的选择。显然,现实正在印证斯米尔的观点。
城市化(人口从农村向城市大规模迁移的过程)是18世纪才出现的现象。大城市的经济重要性(以及随之而来的社会和环境问题)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由于存在这样的密切关联,我们可以根据城市标度效应来预测关键的经济变量。应当关注小城市的持续扩张和大城市的兴起引发的利弊。不可避免的,城市化的发展会导致人均资源消耗量变得更高、更集中,从而带来相应的环境负担。斯米尔还回顾了“帝国”的历史,因为最早的国家只不过是一些由主要城市扩张而来的领土,通过罗马帝国与中华帝国的比较,指出了前者对外扩张的内在需求与后者惊人的持久性、适应性和连续性所显示的两种发展模式、两种文明的影响力。
“增长”与“经济”的适配度,毋庸赘言。“经济增长”是一个我们都熟悉的高频词。在这部分阐述里,斯米尔认为,“国内生产总值并不是一个衡量经济总产出的可靠指标,就生活质量和实际的富裕程度而言,它绝对是一个劣质的指标。”因为,“从长远来看,国内生产总值数字最根本的失败就是忽略了由经济活动引起的各种形式的环境恶化,并将有限的资源的消耗视作当前财富的增长。”那么,什么是长期视角下的经济增长呢?斯米尔从英国工业革命和中国长江三角洲的近代经济史的“大分流”的比较分析里,为经济增长寻找原因并确定其持久性所需的关键因素。他强调了复杂的系统内的动态联系,包括人口、生产资料、创新的能力、知识的重要性,等等。
斯米尔在书中多次引用了雷·库兹韦尔的观点。库兹韦尔曾经担任谷歌公司的首席工程师,他是未来高科技的狂热开发人,比尔·盖茨称他是“我知道在预测人工智能上最厉害的人”。库兹韦尔在其著作《机器之心》里预言,奇点临近,到了2099年,人和机器将融为一体。如果刚刚死亡的大脑的意识可以瞬移到机器,那么,机器拥有了心灵,人类也就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永生”。人类和计算机之间不再有明显的区别,从人类智能扩展模型衍生出来的基于机器的智能将宣称自己是人类,而人类在物质形态消亡之后,仍然可以拥有虚拟的身体和自己的思维方式。库兹韦尔保存了去世的父亲的大脑,试图实践他的科技理论。
在《增长》里,斯米尔引用了库兹韦尔加速回报定律(技术变革是指数级增长的)及其对人工智能的看法,但他不赞同以库兹韦尔为代表的那部分经济学家、科学家对于“奇点”的看法。斯米尔认为,这是一个不可能成真的主张,因为这种设想本身就建立在电子产品的增长能够持续加速的基础之上。在全书的结尾部分,我才恍然明白,为什么斯米尔要执意在书中用大量篇幅去描写自然界的增长,因为,这是一个前提,一个普遍法则,归根结底,人类社会的所有增长仍然是有限增长,我们所有常规的经济准则都应当以保护功能良好的生物圈为前提。这是《能量与文明》《增长》等作品贯彻始终的宗旨,是瓦茨拉夫·斯米尔一直在努力构建的宏大课题。
上海证券报2024.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