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唱着》是一部感人至深的电影,讲述了一位失去声音的音乐人通过音乐找回自我,并克服困难的故事。影片通过音乐和情感的交织展现了人生的坎坷和挣扎,让人深受感动。观众在观影过程中不仅可以享受美妙的音乐,还能感受到生命的美好与希望。
《活着唱着》影评(一)
预料到的难过,但是没想到,这片的后劲竟然这么大。
倒不是对川剧艺术的哀叹,而且觉得片中的所有角色都是活生生的人。
纪录片节奏的叙事风格我不在意,戏中戏的跳跃我不关心。
只是觉得每个人物都太真实,真实的就像小区旁边的废旧楼里发生的故事那样,让人难过无能为力。
赵丽和丹丹对手戏,每一场都让人难受的不能呼吸
赵丽的川剧戏让我无比开心,因为她看起来也很开心。
我认识那个在时代洪流下无能为力还拼命挣扎反抗的中年女人
我认识那个在尴尬的环境下活着的狠心又无比柔软的年轻女孩
哪怕她听不进去温柔的意见,面对现实冲击时幼稚和偏执的反抗
哪怕她不挺嚷嚷说着离开剧团,却在所有人攻击赵丽时没头脑的牺牲自己
我真的被这两个角色触动到难过的要死
这时镜头语言对我来说可能就不那么重要了,纵然它有很多让我碎碎念的缺点,但是都不那么重要了。
我很难过,后悔的要死看了这部片子。
【活着唱着】5星⭐️⭐️⭐️⭐️⭐️
我可能短时间内都无法避免赵丽那张脸所带给我的难过。
《活着唱着》影评(二)
1、先来说说这部篇子的我得知的由来。
最开始关注到这部片子是因为我是邓婕老师的粉丝,听说邓老师监制(到现在也不知道监制到底干什么)了一部电影,还在国内外大奖中获得很好的成绩,确实挺不可思议的,等到电影正式上映的时候还去看了看电影票,结果就连重庆这么大的地方都只有文联合作的一两个电影院有播放(这里就是电影界的反垄断把),加上还是晚上场的我就没跑去很远的地方看,慢慢的我就把看这部电影这件事儿忘记了,直到昨天我才想起来,于是跑去看了,接下来就是我的观感。
2、观感。
映入眼帘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哪个黄色的背景很是眨眼啊,一般电影都没看见过的。我看了一遍电影竟然完全没有看懂这部电影演的具体的点是什么,大概的意思是看懂的,就是一群人对川剧的坚守,但是我还真没看懂具体的很多细节呢,于是我跑去看了电影的来源也就是赵刚导演的民间戏班,我看了纪录片之后竟然看懂了!好神奇的感觉,看这个电影前一定要做好准备工作,不然真的看不懂的。总之,很迷幻的电影,还是拍的不错的,没有太多的对白,也没有华丽的情感但是就是真实。
3、感动的点。
剧中赵丽的扮演者也是原剧团的团长赵小利,她一个女性和乐器精通的丈夫以及戏班的其他10来位,坚守传统戏班的故事,也是很不易,其中的苦难可能只有他们懂的。看电影中遇到的搬迁带来的场地问题,看纪录片遇到的拍戏的各种困难,剧组员工的工钱,夫妻和父母之间的磕磕绊绊等。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原来我小的时候遇到的民间戏班也是这样的。
川剧最后的倔强。剧中的丹丹扮演者,也是真实的,赵小利的幺女,据说现实中也是为了生存也离开剧团另谋生路了。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戏曲是那么的有魅力,我小时候曾经为了看戏跑去剧场和大人们一起看到很晚才回去的哪种。现在想想也是很疯狂的事情。剧中哪些很老的,很久的观众也是真实存在的,数十年如一日也是有的,就是两个字:喜欢。
最后说说邓老师让他们本人来演都是正确的决定,不然也不会流露这份真实感以及剧团的整体的力量。
总之,后味无穷。
《活着唱着》影评(三)
首先定个基调。这部电影在我这里其实是值五星的,但是真的很难向别人推荐。我这个解读方式可能极端个人化,也极端依赖受地缘文化驱使的动力,对这题材没什么兴趣的人大概看完也会觉得非常坑吧。
我不觉得完全写实效果会比现在好,也不觉得超现实要素是冗余、非必要的炫技要素。这部电影不是《民间戏班》,我觉得在表面的拆迁故事下面埋藏着一条真正的主线,那是一个剧种的死亡,或者用一个更玄乎一点的词来形容,叫尸解。
川剧的死亡,这是比拆迁开始得更早的故事。在剧团结束外出演出后返回的路上,一晃而过的土地公出现在团长眼中时,就已经开始昭示出其必然的命运。
一个人在寿终正寝之前会面临一些什么状况?那么一个剧种到了弥留之际,又到底会面临一些什么状况?
首先是物质上的存在基础逐渐崩溃。严重程度甚至凌驾于戏曲演员的外逃之上的,是如同医院诊断书一般给出期限的拆迁计划。这个作为表面主线被仔细描摹的故事,各方的拉扯与其说主旨在拆迁本身,不如说更像绝症病人家属企图向医生争取一个毫无意义的乐观诊断结果。
其次是生命力急速流失,拍到剧团观众席镜头时时提醒观众的,传统观众已经只剩下垂垂老去的群体。而在他们之前,这个剧种就早一步走到了终点,也许,也就只早这么一步而已。
期间变脸的绝活和传承人像遗产一样被提前瓜分,变成饮食店的添头。它们被从原本的地方切下来,但却成为了更能换取物质财富,更值得炫耀,能号召更多人围在桌旁纵情朵颐畅饮的装饰物。这点其实特别地背反大众的一贯认知,也是特别让我觉得痛快的地方,单凭这个我就不能认可导演是借题材东风的看法。
对现实和虚幻的认知界线也越发地变得模糊,原本只因存在于幻想中的精怪开始参与到正常的生活里,并且非现实的成分随着拆迁期限的临近而逐渐加重。看上去非现实潮涌的最高峰是在公演结束的当晚,实际上完全淹没现实是在影片末尾。不复存在的剧团的废墟,早已分散去往各地的团员,无中生有的戏服装扮,以及始终在现实与虚幻的界面间穿行的土地公。到这里现实要素已经完全消解,他们依然继续着演出,无关有无、无关去留、无关远近。这个配比的调节真的只是炫技吗?我不觉得是,即使导演可能也只是出于这样的动机,但是实际效果仍然可以被解读出更丰富的内涵。
再说一下结尾的唱段吧。这段《别洞观景》取自《宫人井》,讲的是已经修炼成仙的白鳝仙姑流连凡间美景,不愿重返仙家洞府。实际电影里这段唱词是在一片拆迁后的废墟之中唱出来的。“青松翠竹绕云岫,泉水涓涓石上流。梅鹿衔花遍山走,猿猴戏耍在山丘。”在现实环境里已经完全丧失了这些美景之后,失去容身之地逐渐枯萎衰败的戏曲文化的唯一出路,也许就只能逆着唱词之意,往来处归去。蜕尽躯壳,重新做回像土地公那样脱离人世,不再为一般人所认知到的抽象精怪。这也是我觉得片子讲述的是戏曲文化“尸解”的原因。
记得《天人五衰》的结局里,本多探访月修寺与聪子对谈,言辞中如同清显从未存在过,聪子邀请他观赏的庭院优雅而开阔,却又枯槁寂寥。看完《活着唱着》我也忍不住会想,很多年以后的人们到底需要拿出什么,才能证明川剧确实存在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