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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地图密码读后感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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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地图密码读后感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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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地图密码》是一部充满神秘和冒险的小说。主人公在一次意外中获得了一张古老地图,引发了一连串惊险的事件。在解密的过程中,主人公不仅揭开了地图背后的秘密,还找到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和智慧。这部小说让人充满期待和惊喜。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一)

本书的信息量和分析过程,足以成为一篇博士论文。不过掩卷之余,我竟然有“so what”的感叹。是的,中华文明源远流长,而且影响了世界,so what?几千年来,我们从未对自己的知识和发明进行收集和普及,以至于无数智慧结晶被湮灭、被掠夺、被曲解。今天,情况仍然如此。就算证明了我们早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又如何?口舌之荣而已,历史已经无法改变。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二)

这是一部激荡脑力的作品,地图爱好者们不可不读。

那些攻击它的人如果不是停留在对第一章里的《天下诸番识贡图》上大做文章,而是耐心地读完全书,我相信大概没有一个人敢夸耀自己在地图学史上下的工夫能有作者这么深入,或是比作者更博学;如果他们真的有耐心读完,也许他们会反思一下自己所走的那条照本宣科、人云亦云的学术道路。当然,因为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所以,他们总是会以居高临下的裁判者的面目出现。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三)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劉律師這本密碼集,當小說看還可以,挑戰主流?就算了,碳十四同位素只能證明紙和墨是真的,地圖裡如此多的錯誤他無法自圓其說,更何況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鄭和船隊發現所謂美洲大陸,找不到證據就玩猜謎,所以學西方人玩密碼,你看達芬奇密碼、聖經密碼,這些密碼書有幾個是可以登上大雅之堂的?木有嘛!為何這麼多愚民才去看呢?

大概劉律師也賺夠了吧!賺夠了就歇菜吧!別再忽悠人了!在幹下去,就從三流變九流了!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四)

这真是本好书。写出这样的作品,又岂是普通的爱好者?学者专家们,应该换换固有的思维了。

作者学说很是渊博,古文功底深厚,能在中国浩瀚的古籍中把很多事实还原出来,相当厉害,一定是博览群书,强闻搏记,赞。

看过张良皋老先生的‘巴史别观’,觉得本书作者刘钢和他一样,都是能带着读者在古籍、历史资料里遨游,凭蛛丝马迹来还原历史的大家。

常常感叹没有时光穿梭机,能亲眼看到缺乏直接资料的历史的真相,跟着作者做这样证据翔实的文字遨游,也基本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五)

現在大家把劉剛律師的大名和他的書炒得火熱,就像達芬奇密碼或者聖經密碼一樣地問世,如果相比之下,一個嚴謹的厤史學傢會這樣炒作自己的作品嗎?

大家有沒有好好想想?例如,黃仁宇系列、陳寅恪先生的書,美國漢學家費正清教授的著作,又或者日本學者關於中國史研究方面的專著,又有哪一位對全世界宣稱自己找到了什麽驚人秘密呢?況且專家的書向來是很樸實無華,又有幾個外行人有心讀呢?

再説,厤史學家還要有謙卑的科學精神,看看得了諾貝爾獎的那些大師們,又有哪個如此張狂囂張的?如此作為,還不是商業炒作?如此作為,把我們中國人的臉都丟盡了,拿個地攤上撿回來的僞造品到處宣傳,為的就是自己的書賣得更多,不是嗎?如果真是為興趣的話,何必一再強調自己發現的就一定是正確的?如果真是為愛好的話,何必挑戰專家呢?

這個世界上假的東西多了去了,怎麽不見你去為毒奶粉、毒酒受害者維權呢?所以劉律師實際上是在為他的作品做辯護人,按照律師的話就是,只拿有利於己方的證據,還有誰看不清的嗎?

本想給了壹星,看在爬格子的勞苦份上,而且體現厤史學傢的寬容大度,賞給作者三分吧。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六)

以前对中国人首先发现美洲之论不屑一顾。读了刘钢着的《古地图密码》,我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一话题。《古地图密码》列举了很多古地图,并据此指出,欧洲人多幅十五、十六世纪地图,「都在探险队出发前已绘成」!中国古人才是最早发现美洲的人,哥伦布和麦哲伦是拿着他们的海图,才敢出海的!

近年来每有颠覆常识的理论发表,我们的世界并不是我们一向以为的那样。提出这些震撼性的论点,尚要等一段日子,正统学界才有人「鼓起勇气」进行考核。到中学教科书修改,不知要等多少年后。

但我想说的是:学生们今日已能在书局或网上传闻看见这一切。如果学生在课堂讨论,甚至在通识考试时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靠的不是勇气,而是郑和海图!」

老师应该如何响应?

又该如何面对已老旧的教科书内容,以及其附带的传统道德教训?

还是学生的求知精神更为重要?

信息吸收落后于学生的老师,又怎分辨学生是不是胡诌乱说,还是有根有据?

大约于2005年世界进入web2时代,知识的发现与传播速度之惊人,史上未有,可以用「说时迟、那时快」来形容。不用多少年,整个教育界将面对一个大问题:我们是否仍要傻瓜似的,继续依着那充满疑点的教科书授课?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七)

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麦哲伦首先完成了环球航行。

中国古代的地理概念是天圆地方,因此中国古代没有球面投影法。因此不可能绘制出具有现代投影技术的世界地图。

这些是我们上小学的时候被课本灌输的事实。是不可动摇的。

这些真的是不可动摇的历史吗?

在明代以前,世界上同时拥有发达的天文学,发达的数学,发达的航海术的国家只有中国。但是中国人却没有率先实现环球航行,真是这样吗?你不觉得奇怪吗?郑和下西洋的时候,他们手中的地图是怎样绘制的?明成祖朱棣令郑和七下西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律师刘钢根据一幅古地图,展开研究。得出来与传统历史学完全不同的结论。惹得历史学家们纷纷反驳。但是有意思的是,那些反驳被刘钢根据中国古代典籍的研究成果一一驳倒。更有意思的是,一位英国潜艇中校的研究成果与中国的刘钢殊途同归。这就是:

早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前的七十多年,中国人已经踏上了美洲的土地。

首先实现环球航行的也是中国人。

这真是一个黄钟毁弃,瓦釜雷鸣,高山为谷,深谷为陵的大变革的时代。所谓的历史学专家们拿不出一点有说服力的研究成果。反倒是业余的历史爱好者成绩斐然。比如刘心武对红楼梦的研究。律师刘钢对中国古代地图史和中国古代航海史的研究,都是如此。相信你看过本书,也会得出同样的结论。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八)

《古地图密码》是2年前买的书,过去只是粗略地看过,吃惊虽然不小,但后来慢慢就不以为意了。那时我想:哥伦布不是美洲的最先发现者是必然的,但却是他首先让这一发现具有了重大意义,这就够了……

这两天趁着上不了网的工夫,细读了那书,结果再次被震惊!似乎不能用语言表达,只是想推荐给更多的人看一下。

现在我有点明白了:中国航海事业与技术的发达,对于人类航海事业的推动也许是巨大的,是具有世界意义的——那意思就是,哥伦布的成功也许是站在巨人肩上的,这其中的巨人可能就包括了中国人……

而且古人的辉煌业绩值得我们缅怀,因为他们确实付出了很多……

前天还看了那个《古图探秘》的视频呢(也是介绍那个古地图问题的),也推荐一看!

这书结论神马的无所谓,但内容很丰富,尤其关于历史、人文知识的。

书上说中国早在唐朝时期已经在和南美洲人做生意了,当时那里被称为“木兰皮”(横渡大西洋需要一百天,如果意外,则需要在海上漂浮一年)。有关史书上说,木兰皮有上千个国家,他们的羊比我们的大,谷物(玉米)也很大,再往南走,白昼有时竟不过6小时……

据那书上分析说:在郑和下西洋的活动中,他们应该是完成了对全球的考察和测绘(这一技术很先进,欧洲人到近代才掌握),其中包括澳大利亚、美洲及南极等等——《天下诸番识贡图》就是这一航海活动的结晶。

有关史书上说,有些下西洋的人回来就说,他们到过一个神奇的地方,那里做一顿的工夫就够太阳升起和落下了——我们现代人知道,这就是极地现象。

郑和等人后来在碑文中说:“皇明混一海宇,超三代而轶汉唐,际天极地,罔不臣妾。其西域之西,迤北之北,固远矣,而程途可计。”

“西域之西,迤北之北”可能都是指同一个地方,它就是美洲。

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也许不是我们普通人深究得了的,但是这本中讲到的事情却是很有意思的,也涉及到很多中国传统文化的问题,总之挺长见识的。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九)

感觉上,本书的作者太拘泥于「打破欧洲发现世界」这个中心题目了,无论地图学上的哪一种题目,全都要引导到「中国早已有之」或「从中国向西的技术传播」等等。我个人觉得倒是不必——不是说这个题目不值得研究,而是别拘泥在「打破」这方面。

费南德兹–阿梅斯托在《大探险家》一书有段不错的评述,在左岸中文版的151页︰

中国与更广大世界脱钩,并非肇因于科技低劣或好奇心不足。中国人若想驾船前往欧洲或美洲,绝非办不到。事实上,中世纪期间,中国探索者很可能曾次由东往西绕过好望角。……但从事这类创举毫无意义︰它们所通往的地区,未生产中国人所需要的东西。中国人横越太平洋到美洲的证据,再怎么看都叫人怀疑,但若说他们曾有此壮举,却是绝对可能的事。不过同样的,从事这类跨太平洋的远航或有计划的跨洋接触,仍是毫无意义之举。太平洋彼岸未住有能让中国人想与之通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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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为发明(或发现)之母。如果没有需要,既有的日子过得舒适(南洋线已经够赚钱了),中国人再有傲视全球的航海技术,谁愿意去横渡大洋(而且还要「回得来」)去从事这种没有俗世价值的冒险行为?而西欧人在十五世纪乘风破浪,九死一生去探勘全世界(可能正如本书所言,他们有许多海图和地理知识来自于技术更高的亚洲人),并不是白种人天生就有浪漫的犯难精神,而是(相对)贫穷者见到一种能得求得巨大财富,基于如此强烈动机的驱使呀!

至于某某人发现某某地这回事,好好爬梳历史,一定晓得挂在教科书上的显赫人名基本上都「经不起考验」,笑笑就可以了。比如像「发现好望角」这回事,早在古希腊的希罗多德在他的书中就已经谈到了,葡萄牙的迪雅斯算什么?像哥伦布「发现美洲」,难道当时住在南北美洲上的印地安人不是「人」吗,更罔论史有明载的冰岛人北美冒险?连「发现吴哥窟」这回事,那个丛林里的广大石头建筑遗迹,原本就是柬埔寨当地小孩的游玩地,有什么好「发现」的?那么,我们去和欧洲的夜郎自大心态争,便显得心态和他们一般狭隘了。

作者若能放开胸怀,别去理会某些学者的(恶意)批判,本书倒是能够带给读者不少和地图学相关的有趣知识。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十)

Mr. Liu Gang new book “ancient map password”, involves a series of sino-foreign ancient map of authenticity. On the surface, this is just an academic question, a historical truth and some historical figures historical contributions, historical position of problem. But essentially, the ancient map destiny is behind a political issue, a huge interest problem, a civilization. The 15th and the 16th century, a lot of ancient map, with a great historic change, European pan-modernity will this historical period described as a “geographical discovery”, “great voyages era”, and with brave, exploration and so on good vocabulary will its fixed in history textbook. Generations by European pan-modernity enslaving the people, seem to have forgotten, is eulogize, being in honor of “geographical discovery” era, is actually European colonialism crazy, crazy expansion of the breed. Say none exaggeratively, europeans every geographical discovery, are accompanied with brutal killings and plunder. And those ancient map fate, criterion and the killings and plundering closely related, which doomed their destiny.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十一)

听着实务的课程,随手翻了翻实务的书,感觉很多东西需要看。可是又不能安心的去学习,刚看完古地图密码,感觉太神奇了。

这本书说的是从有人类记载之后的地图演变史,很久以前人们就尝试着去画整个地球的地图,一开始画的地图都是简单的图形组合,甚至是符号表示。最夸张的还有印度人们绘制的一些由很奇怪的线条组成的地图,但是这个是为了当时宗教服务的。最最不可思议的是,当时早在公元前,就发现过几幅和现代地图非常类似的世界地图,但是明显当时的人们是根本无法去考察这些地形的。还有一个时期,有一个传教士绘制出了一副相当精确的地图,但是在此后的数年之后,此人再次绘制的地图,却又夸张的错误。仿佛否认了以前一切的作为。总之整本书的着重点或者说是悬念之一就是,纵观人类的绘制世界地图的历史会发现有很多地方是让现代人都惊叹不已的准确性,和人类历史技术发展的矛盾性,终究无法解释,在远古的时代会出现很精确的世界地图。

想起去年看的BBC的玉米田的怪圈,我一直不屑一顾,因为很久之前的看的电影《天兆》说的也是麦田怪圈,之后有很多人展示了破解之谜。于是我也对这一现象没什么特别的好奇。但是人为的怪圈和现实中的怪圈有着本质上的差别,就好比说,独自一人在丛林中建造一间小房子,这个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并且一个人甚至可以建造3-4件相同的房子这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现实问题是,你在丛林里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城镇,并且这些城镇在前天或者是昨天还是不存在的,你走进城镇发现,建筑本身都是非常新,地面甚至连脚印都没有,唯一出现的脚印就是来参观人留下的。而且每个城镇的规划图都是按照一定的数学解析式来做出的。

麦田怪圈的现实问题就是,这些怪圈都是在半天,甚至是更短的时间里造成的,很多目击者说几乎是在几秒内发生的。而且走近麦圈里,你会发现所有的麦秆并不是被折断的,而是由本身的重力自然折断的,地面厚厚的麦秆根本没有重物踩踏的痕迹,很多人的手在麦田里,颜色会有很奇怪的变化。

好吧,最夸张的是这些麦圈最开始是由简单的圆形组成而且在空旷的田野里出现,你可能说,没有人目击也是正常的,但是随后几年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后来甚至出现在了宇航局门口,并且图案也逐步复杂起来,甚至是出现一组代码和句子形式。总之最后BBC的结论是,我们确定这些不是人类做的,而是另外有智慧的生物,但是我们没有正面接触过,只是在这些方面接触过。

随着最近霍金的,和霍金一起走进宇宙,他的观点也出现了转变,即不要随便和外星人接触。这就好比以前的原始人土著人接触了文明高度发达的人类一样,你可以想象后果,后者不是把前者赶出家园就是干脆占领他们的一切,甚至把他们作为私人物品。

好吧,我只觉得我的书读的很少,而且感觉快而立的人了。碌碌无为~~呵呵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十二)

聽到「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大多數人可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關於「發現」與「新大陸」二詞,其實隱含著強烈的主觀意識。美洲原住民應該不認為自己繁衍數百世代的土地是「被發現的新大陸」,「新」不過是遠方訪客的自以為是。客觀陳述應如:「根據文件記載,哥倫布率領的艦隊於1492年10月12日登陸中美洲」,而這件事之所以成為重要里程碑,關鍵在於隨後引來的深遠影響,非僅是第一名頭銜的爭辯。

但話說回來,歐美引以為傲的「地理大發現」論調,充斥著西方探險家的豐功偉業,彷彿非西方的人們毫無作為。本書作者劉鋼就是想要顛覆獨尊西方的劇本,指出中國的幾個朝代在地圖學發展與海洋探險方面都居於先驅地位。劉鋼從一張古地圖出發,經歷一連串考證、比較、推論、印證的旅程,企圖顛覆或挑戰人類「發現世界」的故事情節。劉鋼的基本質疑是:如果一張1418年中國繪製的世界地圖上已經有美洲大陸的輪廓,而且還有相當的準確度,那麼1492年的哥倫布真的是發現美洲大陸的第一人?

雖然書中提出的新觀點並無法說服我,但作者引用的資料確實令我大開眼界,畢竟之前很少有機會思考「地圖」背後的科技運用、歷史意義與社會需求。身處現代的我們,用理所當然的態度看著世界地圖,大概很少有人懷疑它的準確性。但幾百、幾千年前的人們,是怎麼將他們相信的世界繪在紙上,然後逐一擴展值得相信的疆界?從地圖的發展與演變,可以看到人類如何從未知走向已知,利用資源、技術與勇氣去探索世界的過程,而在其中又存有多少誤判、偏見、假想和推論。不管這本書的論點在學術上被打上怎樣的分數,至少它讓我從更寬廣的角度去看地圖。地圖向我們訴說的不只是空間,還有時間,還有文化、知識、霸權......

除了書中偵探辦案般的推論引證,我特別喜歡地圖在人文與自然之間的浪漫連結,地圖是祭祀時呈給神靈的貢品,渺小的人們謹慎恭敬地將星辰地貌轉化為線條圖形,務求兩者相符相映,讓地圖成為天與人之間的橋樑。在實用目的之外,地圖在中國有另外一層神秘的氣息。若跨越時空去想像遠古時代的社會脈絡,地圖確實有種神奇的魔力,在一張薄薄的紙上,我們竟然可以「看見」遙遠的山川星辰,即使自己這一輩子可能都難以抵達。而轉換角度,自己竟然也身處其中,被其他人觀看著......如果只是將地圖當作工具,大概不會有這樣難以形容的感受。若是把地圖當成人類一代一代持續進行的集體創作,那麼更能夠體會自己在其中的位置。

值得一提的,作者於書末對於中國原本領先的科技水平何以逐漸沒落,提出了自己的解釋,他認為中國科技的興衰與當朝的主流宗教有關,而崇尚自然的道教思想較能激發科技的發展,當主流思想偏向內在心性,人們與自然的關係就趨向薄弱,科技的進展也就跟著緩慢下來。對我來說,這也是一個新的觀點。作為一個門外漢,我不像有些人勇於評斷各種觀點的對錯,但我喜歡接受這些刺激。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十三)

我以前曾对民间考古说过一句话:“民间考古有多难,又有多烂!”此话不止一次的被人“好心纠正”,其中就有人举例,让我认真读一下刘钢的这本书。我花了6天时间,边读边做摘记,连带进行一些古地图比对——结果和后面附上的黄时鉴观点相同。我不是古地图专家,也不喜欢整天泡在发霉的纸卷上与历史博弈,我断定此图伪造的原因也不在地图本身——刘钢书中至少有三处逻辑基础完全错误,而这几项文史逻辑恰恰是他推论此图为真的关键环节。其一p162-164,对罗洪先《舆地图》那句话的断句,其二和三碍于其他原因,不在这里谈了。

还是看一下专家的宏论吧

附黄 时 鉴的文章:

《天下全舆总图》膺品内证

今年年初《天下全舆总图》出笼。笔者原以为这只是一场独幕戏,因为它是可以一眼看穿的伪作。果不其然,几位历史人同行先后在网上报上视屏上发表看法,予以否定。

不过,现在带有学术意味的秀场又拉开新的一幕。有的人善于把简单的事情弄得复杂。3月23日,刘钢公布了新西兰维卡托大学实验室对地图纸张的测定结果。据此,“纸张年代为一七三零年至一八一零年期间的可能性最大。”可是这样一个纸张测定结果,刹那间就变成了这幅地图是真品的断定。“地图纸张制造时期与《天下全舆总图》绘制者签署的年代吻合,该实验室宣称此幅图为一件真品。”新西兰人是这样说的吗?

在刘钢公布测定结果以后,有人立刻跟进,说“郑和离发现美洲又近一步”。笔者却想反其道而行之,将郑和拉回来。刘钢和那位美国专家汤普森已经就此图之真做了长篇答辩,列举了不少旁证和佐证。但我还是想先回到地图本身,进行内证。事到如今,这内证依旧是论证此图真伪的关键。好在刘钢本人已有他的内证说法:“有几位教授认为,我们无法根据莫易仝的《天下全舆总图》断定一四一八年《天下诸番识贡图》是否真实存在过。”“莫易仝在《天下全舆总图》的落款中写明,他于一七六三年仿绘一四一八年《天下诸番识贡图》。图中的注文、地域轮廓和岛屿可以作为这一落款的佐证,证明一四一八年《天下诸番识贡图》为《天下全舆总图》的原本。”我们就从这里出发。

图上落款原文是这样写的:“乾隆癸未仲秋月仿明永乐十六年天下诸番识贡图 臣莫昜仝绘”。{此引文需用繁体}

图上有一条与落款相呼应的识文是:“一於永乐十三年随正使太监马三宝等往榜葛剌诸番直抵忽鲁谟斯等国开读赏赐至永乐十六年廻京”。{此引文需用繁体}

“识贡图”之误,周振鹤等学者已经指出。刘钢辩称,“识贡”也能读得通。但在古代中国,“职贡图”从来就是边地或域外使节的朝贡图而不是地图,你能说“识贡图”就是地图吗?因而我还是认为,这个“识”字实际上是造假者的一个失误,露出了一个破绽。

连带说一下。有评者提出地图注文中屡见“馀”写成简体字“余”,这不应该出现在古地图上。刘钢的答辩是:简体字古已有之,并举“无”字为例。但“无”不是“余”。说我们中国晚近推行简体字以前就有简体字,这是对的,但这不等于说“馀”这个字古人会简写成“余”,此说若要成立,请试举证。

下面讲另一个破绽:上述的落款和识文三见“永乐”,这个“乐”字的笔画,一字模糊难以辨明,二字均在“幺”的下面加了三点。这是写了一个别字,这个字其实是不存在的。“莫昜仝”若是清代士人,他决不会将“乐”字写成这个样子。顺便提一下此地图上的“书法”,刘钢说“《天下全舆总图》中的字体具有明显的‘馆阁体’书风”,这实在沾不上边。这些字显然出自没有真正临帖习写者的手笔,清人写成这样,连秀才也考不上。

写到这里,想起要为这位粗通文墨的人正一下名。现在大家(包括刘钢在内)都称他为“莫易仝”。其实不然,他的大名是“莫昜仝”。中间这个字作“昜”,是“阳”的古字。“仝”也是“同”的古字。这个名字取得似是用了些心计的,如果不是绘者将“易”又误写成“昜”的话。

这位“莫昜仝”现在随便绘制一幅“古地图”似乎问题也不大,但倘若他真是清朝士人,麻烦就大了。他竟然在姓名前堂而皇之地正面写上了“臣”字,而且时在1763年,文字狱大兴之际!在清朝书画作品上落款,若要在姓名前写上这个“臣”字,就必须写得偏右而且小一些,表示臣下的卑微和奉侍。要知道,不这样写就是犯上,哪个“臣”都不会不这样写,也不敢不这样写。“臣”字竟然居中,凭此一条,就可以认定,这幅地图决不可能是什么1763年的作品。这个“莫昜仝”也就只能是地图伪造者的一个化名。

再说一点:识文上的年代和落款上所谓“天下诸番识贡图”的年代,也都是无可征信的。郑和七次下西洋,每次的起迄年代自伯希和始做考证以来,曾有多位学者进行深入研究,今已基本上趋于一致。在《辞海》1999年版“三保太监下西洋”条中是这样排列次序的:1405-1407,1407-1409,1409-1411,1413-1415,1417-1419,1421-1422,1431-1433。恕我再赘引一遍,识文称:“一于永乐十三年随正使太监马三宝等往榜葛剌诸番直抵忽鲁谟斯等国开读赏赐至永乐十六年回京”。落款又称:“乾隆癸未仲秋月仿明永乐十六年天下诸番识贡图”,这是与识文相呼应的。它们暗示,永乐十六年的“天下诸番识贡图”正是这永乐十三年至十六年下西洋(当然也可以包括以前的)的地图记录。可是,永乐十三年是1415年,永乐十六年是1418年,在这个时段内并没有一次郑和下西洋,而这1418年又卡在第五次下西洋1417-1419年的中间,郑和船队中的哪位成员能回到中国?所以,地图上的这段“史事”本身就是一种虚构。这又是一个伪作的内证。

落款二十六字,识文四十二字,共六十八字。六十八字中竟出现这么多的破绽和问题,你还能相信这是一件“真品”吗?对这样一幅粗劣伪造的古地图膺品,还有必要再如此这般地炒作下去吗?还有必要动辄去劳驾什么外国专家和实验室吗?

当然,刘钢对前一轮质疑做了答辩,汤普森又从美国赶来做了学术性的解说,都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但其中的一些内容,如果面对此地图纯系伪作的事实,就可以倒转视角,完全给出另一种解释。不过,当前笔者只是想将由简变繁的事情,先由繁变简,也就是通过内证来断定此乃伪作,然后再论其它。

笔者理解一位收藏爱好者总是真诚相信和力图证明自己心爱的藏品是真的而不是假的。但是,主观愿望是一回事,学术研究和藏品鉴定是另一回事。学术的探讨有其规范和方法,收藏的失误也在所难免。史事考据、收藏鉴定和案件侦破有一个相同之处,那就是收集和分析证据。人们遇到纷繁复杂的个案,往往难以遽断。但此地图乃一简单明了的膺品,这一点,从它自身的破绽即可做出充分的内证。故笔者以为,秀场至此,就闭幕吧。

(2006年4月2日写毕)

此文发表于《文汇读书周报》2006年4月28日第7版,附有该地图的落款图象。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十四)

在《学林》2010年9月精选栏目中看到推荐《古地图密码》这本书,并且还建议精读,忍不住买了一本回家精读了一把。读后脑子又乱又清晰。乱的是书中谜团一个连着一个,清晰的是我们的历史课本肯定有许多误导。别的不多说,就说说那张地图吧。

事情起源于2002年出现的一本奇书。一个名叫加文•孟席斯的英国人在其著作《1421中国发现世界》中提出了几个匪夷所思的观点:其一,第一个发现美洲大陆的不是哥伦布,而是中国明朝郑和船队里的一位太监船长。其二,第一次完成全球航行的不是麦哲伦船队,而是郑和船队。其三,郑和船队同时还发现了南极洲,澳洲,并航行了北冰洋。。。这些观点可谓石破天惊,甚至于无法想象!一时议论纷纷,反对赞同的人都有。在此背景下的2006年,一张蹊跷的古世界地图出现在世人面前,这张图叫《天下全舆总图》,收藏者是中国民间地图收藏家刘钢。刘钢声称此图能证明一个惊人的历史事实——早在公元1418年之前,当时中国明朝人就已经知道了美洲、好望角及南极大陆,比欧洲人的发现至少早了一百年!一旦证实这图是真的,我们熟悉的世界历史将被重写,地理大发现的桂冠不再属于欧洲人,哥伦比麦哲伦们也都变成中国人的尾随者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围绕古图的真伪,史学界掀起了一场大争论,国内外专家们争的面红耳赤,甚至在报纸上大打出手。

说来也真有可争论的地方,因为这张地图非常奇怪,首先,它并非完成于1418年,而是在公元1763年,由一个叫莫易仝的清朝画匠根据一张1418年版《天下诸番识贡图》临摹而成,然后进献给当时的乾隆皇帝。简单说,1418年有中国人绘制了一张世界地图,然后在1763年被另一人重抄了一遍。原本早已毁失,而重抄本却幸运被后世的收藏家发现,人们因此才知道1418年的中国竟然出过这么一张世界地图。其次,这张古图里的信息非常丰富,地球的五大洲、四大洋都被包括在内,位置精确程度叹为观止,但又有大量的历史文化“硬伤”,令人疑窦丛生,质疑其为后世假造(据说这张地图纸张样本被刘钢拿到新西兰进行碳素测试,结果“80%可能性清朝出品”,但反对者对此嗤之以鼻)。

我可不是历史专家,不会像那些“专家”“学者”那样明知没结论,也胡诌几句的无厘头演说。我对这场争论一直存有两个问题,一个后来明白了,另一个始终不明白:

始终不明白的问题是:以我见解,这张《天下全舆总图》有可能是假货,是那个不知名的清朝画家根据当时(清朝中叶)的西洋地图加工改编而成。可问题是,造假者的动机何在??难道当时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和洋人抢“地理大发现”的荣誉。。。?当然绝无可能,但我也一直没想通他造假的原因。

还有一个问题:为何会有这场大争论?我知道这么说显得突兀,但如果我们换个角度看事情:写了一本书、找到一张图,无非就是想证明一件事——早于欧洲地理大发现前,就已经有中国人抢先一步发现美洲南极洲好望角了。而这个人,只可能是明朝的郑和舰队。除了郑和,哪个中国人还能带来这样的地理知识?反过来说,只要能直接证明郑和舰队根本没到过那些地方,这场争论就算OVER了,什么真图假图的,还有什么意义。。。可事实却是,没人能直接证明这点。

于是,我的问题就出现了——想过没有?有个现象很奇怪:明朝离我们这个时代并非很远,明朝那些事儿在中国家喻户晓(其中有当年明月这厮的一点功劳),相关的历史资料极其丰富,按理说明朝历史中不太可能爆出一个无人知晓的冷门事件,而且是发现新大陆这样的超级大冷门,可为何2002年之前从未有人发现过这个疑点?而且,大争论中正反两方专家们都在拼命搜寻郑和船队的资料,却都只拿到一些边缘证据,结果谁也没吵赢谁。不是说明朝的资料很丰富,为什么却查不到有关郑和航线的铁证?

以我的理解,藏在这场大争论背后的,是东西方历史上的两大谜案。不说不知道,原来东方和西方历史上各有一大谜案,如今它们相互作用,酿成了这场谁都辨不清的争论:

1) 西方的地图之谜。在“地理大发现”之前,西方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地图,这些神秘地图明确标注了未知世界的位置。有一个历史事实现在基本得到肯定——当初哥伦布发现美洲前,他手上就已经有了一张去美洲的地图。也就是说,哥伦布是在地图的指引下才“发现“美洲的。又如,画出好望角的《毛罗地图》、画出美洲、南极洲、甚至南极洲里冰山位置的 《皮里雷斯地图》。这些地图都绘制于大发现之前,其中的道理无法解释。(无独有偶,东方历史上也有类似的地图之谜,中国的国宝级文物《大明混一图》甚至在1400年就画出了好望角,而几年后出现的《混一疆理历代国都之图》(摹本)也提及了好望角,令人啧啧称奇。)

2) 东方的郑和航海之谜。郑和七下西洋的具体内容,其实只是后人推断出来的,目前为止无人说的清楚。因为在明朝中期,所有的(请注意这三字)郑和船队航行记录都被人为烧毁,包括航海日志、相关文献记录等,甚至连船体(三宝船)也被损毁。这给世人留下一个巨大的疑问:郑和七下西洋,这7次到底去过哪里?而且,郑和还有一次鲜为人知的下东洋经历,这更让人浮想翩翩(从东向西的环球航行)。说白了,就是由于郑和下西洋的资料被全部毁灭,后世才会对那些历史问题吵个不休。明朝人为何像发神经病似的,把珍贵的资料全数销毁一件不剩??这又成了谜中谜。难道真的是由于郑和发现了新世界,严重冲击了中国古代的“中心论”,官方才将之毁去?不管怎么说,郑和舰队的实际路线,成了目前无法精确解答的谜团。

正因为这两个谜团纠结一起,才有如今种种的“奇闻怪论”。西方人出于“地图情结”,一直在寻找提供地图信息的“幕后元凶”。逐一研究地理大发现之前所有的大航行,似乎只有庞大而神秘的东方郑和舰队才有资格入选。于是一股脑的将所有未知都推给唯一候选人,成了一件顺理又讨巧的事。从这点出发,孟席斯之流显得对历史研究毫无责任感,除非他真能在南极发现郑和舰队的残骸。

至于那些神秘古图,我必须得给孟西斯、刘钢和专家们来个提醒:除了东方和西方,这世上还有一个夹在东西之间的阿拉伯世界。从地理位置和航海经验看,他们才最有可能发现大部分未知世界。拿国宝《大明混一图》来说,这图准确的画出了好望角的位置和形状,却错误的在非洲中部创造出一个大湖,并意外的将黄河从地图中抹去,对于中国地图来说简直无法想象。造成这种错误唯一的解释是,这图并非由中国人原创,而是从阿拉伯那抄来的。在阿拉伯神话中,非洲中部存在一个虚拟的大湖。而做出“丢失”黄河的壮举,肯定不会是国人自己,想必也不是从欧亚大陆进入北中国的欧洲商人干的,算算只有可能是从海路进入南中国的阿拉伯人。

1400年的《大明混一图》是抄袭的话,那1418年的《天下诸番识贡图》如果真的存在,极有可能也是“偷师”阿拉伯的。引申到全局,真有可能是阿拉伯人搞出了这个东西方的“地图之谜”。我很是怀疑,这场关于真假图的大争论,吵到最后,并没有找回中国人的荣誉,却见证了阿拉伯人的伟大!

《古地图密码》读后感(篇十五)

《古代地图密码》这本书基本和孟席斯的《1412中国发现世界》一样,对其中的内容无法提供历史和文献方面的考证,因此不能算作自然地理著作。

这本书的全部观点都建立在清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由一位叫莫易仝的制图者绘制的《天下全舆总图》之上,这张地图据说是永乐十六年(1418年)《天下诸番识贡图》的复制品。

我是一位研究明代早期历史的业余人士,所以对于明朝1368(洪武元年)年到1424年(永乐二十二年)的历史有一定了解。又由于有写作计划,所以对这段时间内除明朝以外国际上的其他大国历史也有一定了解。

我看了《天下全舆总图》后,觉得伪作嫌疑很严重。主要体现在这几点:

一.关于“大清海”和“女真”的疑问

首先这张地图在北京和南京都保留了”北直隶“和”南直隶“的字样,这是明朝永乐迁都之后的称呼。地图连清朝满人的发源地”女真“的字样都保留了。要知道,满族人在建立后金之后就不再称呼自己为女真人,因为女真有很多部落,建州女真、海西女真、野人女真,不一而足。在后金建立之前女真人内部厮杀不断,仇怨似海。清统治者因此需要弱化八旗集团内部的矛盾,加强统治,所以改称自己为满族,所居地叫满洲。因此这张地图在中国陆地上的观点可以概括为明朝统治者的观点。但在海上,出现了“大清海”,这又是清朝统治者的观点。这不能不让我产生疑问:清朝统治者是不是认为海洋比自己祖宗的发源地更重要?不纠结于“女真”与“满洲”、“建州”的区别,非要去在意那片他们对内部百姓封锁了几百年的海洋?

2.关于“湖南”和“湖北”的疑问

既然上文提到,这张地图在陆地上是明朝统治者的观点,那就不能不提湖南、湖北与湖广的区别。

《明史》中说:“湖广《禹贡》荆、扬、梁、豫四州之域。元置湖广等处行中书省,治武昌路,又分置湖道宣慰司治天临路属焉。又以襄阳等三路属河南江北等处行中书省,又分置荆湖北道宣慰司治中兴路并属焉。太祖甲辰年二月平陈理,置湖广等处行中书省。洪武三年十二月置武昌都卫。与行中书省同治。八年十月改都卫为湖广都指挥使司。九年六月改行中书省为承宣布政使司。领府十五,直隶州二,属州十七,县一百有八,宣慰司二,宣抚司四,安抚司五,长官司二十一,蛮夷长官司五。为里三千四百八十有奇。北至均州,与河南、陕西界。南至九疑,与广东、广西界。东至蕲州,与江南、江西界。西至施州,与四川、贵州界。距南京一千七百一十五里,京师五千一百七十里。洪武二十六年编户七十七万五千八百五十一,口四百七十万二千六百六十。弘治四年,户五十万四千八百七十,口三百七十八万一千七百一十四。万历六年,户五十四万一千三百一十,口四百三十九万八千七百八十五。”

《清史》中又说:“湖北:禹贡荆州之域。明置湖广等处承宣布政使司。旋设湖广巡抚及总督。清康熙三年,分置湖北布政司,始领府八:武昌,汉阳,黄州,安陆,德安,荆州,襄阳,郧阳。并设湖北巡抚。”“湖南:禹贡荆州之域。明属湖广布政使司,置偏沅巡抚。清初因之。康熙三年,析置湖南布政使司,为湖南省,移偏沅巡抚驻长沙。”

因此,湖北、湖北单独为一省是在清朝康熙年间的事情,也就是说湖南和湖北在明一代根本没有分开过,一直保持到清朝顺治年间,它一直就是一个湖广布政使司(或者说湖广省)。既然陆地采用明朝统治者的观点,又何来两湖分家之说?

3.关于“高丽”的疑问

明永乐16年朝鲜半岛为朝鲜李朝第二任国王李芳远统治,朝鲜李朝创立于其父李成桂之手。李成桂在之前的高丽一朝担任双城总管府一职,后来统一朝鲜半岛,遣使来明朝进贡,请朱元璋封他为王。却被朱元璋指责说他是篡位。李成桂上表,取了两个名字作为新建国家的候选名称,请朱元璋裁定:“朝鲜”(古朝鲜国名,取朝日鲜明之意)、“和宁”(李成桂之父李子春就仕之地,取和睦安宁之意)。

朱元璋选取了前者“朝鲜”,但没有给李成桂册封。明朝正式册封李氏子弟为朝鲜国王是之后李芳远时代的事情。

在这张图里,明朝皇帝亲自给李朝选定的“朝鲜”变成了前朝的“高丽”实在是奇怪。举个例子,后世乾隆把西川看做了四川,把浒墅关读成了许墅关,臣子们尚且不敢该一字,只得将错就错。请问这张图在明朝的原作者敢不敢使用“高丽”这两个字?朱棣是不是比乾隆仁慈很多?犯上不用杀头吗?即使在清朝,直到近代日本占领了朝鲜半岛,李朝也是一直使用“朝鲜”二字作为国名,没有改回去叫“高丽”的记载。

4.关于一些地名不符合事实的疑问

天竺,“天竺”是中国古代唐朝之前对印度半岛诸国的称呼,唐代高僧玄奘西行之后在其著作中始称印度,这一称谓沿用至今。可见这张古地图的作者根本不知道名称在历史上的革沿这种事情。包括《昆仑》的作者凤歌都在以宋末元初为背景的作品中把印度称为“身毒”。要知道这些印度的旧称在唐代之后早就不用了,我们的这些学者、作家真是何其荒唐!

琉球,“琉球”在元代指今日的台湾,到了明代台湾先后有“东番”、“北港”、“鸡笼山”的称呼,但就是不叫琉球。据苏继庼先生的《岛夷志略校释》(1981年中华书局版)记载:“台湾《元史》作琉求,似皆由其南部有区域名浪峤而得音。入明代,琉球为冲绳岛之专称。清代因之。”这张古地图很可笑的把台湾标注为琉球,是因为历史知识的缺乏吗?

婆罗山,史籍中没有婆罗山,只有婆罗国、婆利国和勃泥国的记载,即今日的加里曼丹岛。此岛在元人所著的《岛夷志略》和清人的《明史》中称呼为渤泥,民间亦有婆利、婆罗洲之称,但就是没有婆罗山这个称呼。

日本,图中称为“倭奴”,这是日本的旧称。宋、元、明、清四部史籍都称呼日本国为日本。元征日本而不得,尚没有贬称日本,明朝永乐地图为何要贬称日本?

5.一些贡国和重要地名的缺失(由东向西排列)

贡国的缺失对于明朝的百姓和我们来说,都不是重要的问题。但对于朱棣来说就是大问题了!他为什么要派郑和下西洋?真是为了“怀德化而柔远人”吗?恐怕耀武扬威,制造万国来朝的天朝盛世以满足他个人的虚荣心才是最重要的事,因此贡国的缺失就是要杀头的罪行了。

吕宋,今菲律宾北部,明朝重要的进贡国。地图所示区域为空白,完全可以标记。

苏禄,今菲律宾南部,明朝重要的进贡国。地图所示区域为空白,完全可以标记。

爪哇,今爪哇岛,明朝进贡次数第三的国家。地图有此岛,但未标记。

暹罗,今泰国,明朝进贡次数第二的国家。在真腊以西,地图区域完全可以标记。

旧港,今苏门答腊岛南部地区,明朝永乐年间为“旧港宣慰使司”,地位和中国内地的土司一样,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地图中凭空消失,留下大片空白。

满剌加,今满剌加海峡一带,明朝时期是重要的商业中转港,香料贸易的中心,大中华世界与伊斯兰世界的交汇地。郑和下西洋的仓库和兵营均设在此处。地图中凭空消失,留下大片空白。

锡兰山,今锡兰,地图上没有标记。印度以南的一岛疑似为之。但郑和明朝永乐年间的绘图技术既然能够确定台湾、海南和大陆的距离,难道会对锡兰和印度的相对位置如此模糊?

古里,今印度科泽科德一带,伟大的航海家郑和与达伽马共同在此去世。永乐时期明朝船队在伊斯兰世界最重要的中转站,郑和舰队去红海、非洲的补给站。

以上是我一家之言,关于《天下全舆总图》有更多的有识之士在文字学、社会学方面提出了林林总总的质疑,收藏者一概不能回答。既然如此多的质疑排除不了,那《天下全舆总图》难免有伪作的嫌疑。因此以此图为基础写作的《古代地图密码》又有几分可信性?我看姑且只能当一部架空小说看一看。

其实我国在古代的地理著作浩如星汉,比如元人汪大渊的《岛夷志略》就是一部可以和《马可波罗游记》相提并论的地理巨著。其中提到了渤泥以西的致物国(今苏拉威西岛)、地问岛(今帝汶岛)等等,甚至当时不为西方世界所知的澳洲也有提及。当时中国水手到达今澳洲的达尔文港后,为这个小小的地方取地名为麻那里,后来沿澳洲北部航行后,发现这里地域很大,于是将整个岛屿取名为罗娑斯。又认为这是一片地球最南的土地,可以一直通向南极,所以又叫“绝岛”。汪大渊此人对待著作极为认真,书中曾自述:“皆身所游焉,耳目所亲见,传说之事则不载焉”。为它作序的泉地方官、著名文人张翥说: “汪君焕章当冠年,尝两附舶东西洋,所过辄采录其山川、风土、物产之诡异,居室、饮食、衣服之好尚,与夫贸易用之所宜,非亲见不书,慢信乎其可征也。”另一作序者,泉州方志主修吴鉴说:“其目所及,皆为书以记之。以君传者其言必来信,故附《清源续志》(即《泉州路清源志》)之后。”后来明朝永乐年间,随郑和七下西洋的马欢说:“随其所至,……历涉诸邦,……目击而身履之,然后知《岛夷志》所著者不诬。”

由此可见,我国古代的学者在自然地理著作中治学严谨,丝毫不下于今日的自然地理学者。因此我们要考证中国古人的航海辉煌,也要在正统历史文献和经得住考证的资料上进行。一旦考证成功,我们便可以推翻西方主导古代大航海的历史,全世界华人也会为之骄傲。反之,如果心术不正,弄出些似是而非,甚至是偷梁换柱的东西来,西方社会也会为之耻笑,尤其当作者是中国人的时候。

今年是汪大渊先生逝世700周年,想到他两入西洋,“皆身所游焉,耳目所亲见,传说之事则不载焉”的言行,当今社会的某些人与之相较,实在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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