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Power Law》是一篇令人深思的文章。它探讨了权力法则在社会中的影响力。作者通过引用大量实例和统计数据,揭示了权力的不平等分配和集中化趋势。文章提醒我们,权力的滥用可能导致社会不稳定和不公正。同时,它也呼吁人们对权力进行监督和平衡,以确保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和公正性。
《The Power Law》读后感(篇一)
幂律分布是很常见的统计分布规律,当一个领域中成功常常伴随着接连不断的成功时,幂律便藏身其中。在风险投资领域,它作为一个前提,彰显着独特魅力:相较于大多数投资者的观点,企业是其现金流的投射,是其过去延伸的未来,风险投资则关注于表现最好的“尾事件”覆盖所有其他的投资,关注于企业如何创造与过去不同的未来。 不同于往硅谷创新者不知凡几的传奇故事再添一笔,作者在本书中选择深入那些投资乃至塑造硅谷的风险投资人的历史,从阿瑟·洛克成立仙童半导体的往事,延伸到今日中美竞争格局下的新故事。此外,关于社会影响的讨论也贯穿全书,尽管投资人不时会有“让世界更好”的愿景,但钱会诚实地用脚投票,诸如电子烟,社交媒体成瘾等也是风投选出来实实在在的问题。 尽管风险投资的建构还远称不上完美,但确已作为社会乃至国家创新的一大引擎而存在。为了理解硅谷独树一帜的秘密,需要深入了解风险资本的网络。相较于紧密联系的小网络,松散而易于互通有无的大网络更具有创新的基因(作者在这一点赞许中国的性别多样性);相较于领域内的专家,体系更青睐从盒子外思考、从地基处思考的人。风险投资网络一直在进化,它是一个利用失败或错失机会,一直处于学习状态的生态系统。资本容易复制,但搬运学习网络却很难。 人类群体中需要一小撮纵身一跃的人,而风险投资提供了一个这样的舞台。“大多数人认为基本不可能的事是不重要的。但唯一重要的事是那些基本不可能的事。”
《The Power Law》读后感(篇二)
如书名The Power Law所揭示的,风险投资行业遵循的是幂律法则,即PayPal创始人与风险投资家Peter Thiel所言“风险投资行业的最大秘密在于成功基金的最好的那一笔投资的回报等于或超过了这只基金所有其他投资的回报”。本书通过一个个生动的案例,描绘出一代代风险投资人在幂律法则的支配下,勇敢押注于在当时看来几乎不可能成功的项目,其中少数的幸运儿实现了对所处行业的颠覆式创新,为风险投资机构带来丰厚回报的同时,最终塑造了硅谷乃至今天的世界。
投资人与创始人的关系博弈也是本书一条值得玩味的主线,早期的风险投资人占据多数股权,亲自介入公司运营、帮助创始人组建公司核心团队,可以说是创业项目中的主导力量。但随着创业生态的逐渐完善,风险投资机构的增多,软银、YC等创始人友好机构的出现及兴盛,让创始人渐渐在创业项目中占据绝对主导地位,并最终出现了WeWork、Theranos这样创始人将众多风险投资机构玩弄于股掌之间,造成投资机构巨大损失的案例。
此外,本书用很大的篇幅总结了红杉、Accel等知名机构历经数十年仍然基业长青的经验,而老牌机构凯鹏华盈从巅峰到衰落的故事,也提供了一个反面教材,非常值得风险投资从业者借鉴深思。
《The Power Law》读后感(篇三)
风险投资的起源:风投之父阿瑟·洛克和仙童半导体的“八叛徒”
1955年功成名就的肖克利博士离开贝尔实验室返回故乡圣克拉拉,创建“肖克利半导体实验室”。8位年轻的科学家从美国东部陆续到达硅谷,加盟肖克利实验室。1957年感觉在肖克利半导体实验室无法继续工作时,他们八人向肖克利递交了辞职书。肖克利怒不可遏地骂他们是“八叛徒”(The Traitorous Eight)。
阿瑟·洛克最著名就是在投资仙童半导体时,因为没有带投资框架协议,直接拿出了几张1美元的钱,让大家在上面签名,这就是风投行业历史上第一张TS。
八人离开肖克利实验室后,通过阿瑟·洛克得到了Sherman Fairchild的投资。Sherman出资150万美元,八人各出500美元,于是1957年底,仙童半导体成立。由于仙童半导体业绩非常好,Sherman在1959年行使了投资时的期权,出现金买断了八人的股份。全资控股后,母公司逐步加强了对仙童半导体公司的管理,自那以后,八人与Sherman Fairchild的合作蜜月基本结束,先后闹得不欢而散。
当仙童在60年代末左右分崩离析的时候,八人中的一些人又开始创建其它公司。其中罗伯特·诺伊斯和戈登·摩尔、安迪·格鲁夫一起创办了英特尔,桑德斯创办了AMD,尤金.克莱纳创办了 KPCB(凯鹏华盈),唐·瓦伦丁创立了国家半导体公司,之后又成立了红杉资本。
第三章 红杉资本和KPCB(凯鹏华盈)(本书的两大主角)
第四章 苹果的初期融资
第五章 思科、3com
第六章 ACCEL
第七章 红杉资本和软银对雅虎的投资; benchmark (基准资本:Uber的最大投资方)
第八章 谷歌的融资
第九章 彼得·泰尔、Facebook和Y Combinator(著名企业孵化器)
第十章 中国的风投——启明创投Gary Rieschel ;林夏如与阿里巴巴;今日资本徐新与京东;红杉中国沈南鹏、孙谦与美团
第十一章 Accel、Facebook;凯鹏华盈的衰落
第十二章 DST尤里·米尔纳;老虎环球基金
第十三章 红杉资本的投资
第十四章 介绍独角兽
《The Power Law》读后感(篇四)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A Tale of Two Cities》
当一本书里讲的大部分案例都是你亲身经历或亲眼目睹的,再看别人娓娓道来时却仍感觉如此陌生,这就是我读这本书的感觉。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从最初的震惊唏嘘,到后来的见怪不怪。
根据我有限的经验,很多银行券商的投资部门,做的基本都是C轮到pre-IPO的late-stage growth investment,跟投。所以我和身边的朋友都很早就发现了这种投资模式的弊病,却无能为力,甚至觉得很无趣:纯跪舔项目,但不影响它赚钱。
如果是我刚毕业那会儿,看了这本书可能会觉得VC真有趣,我也行,我想试试。但是今年的经济环境,就业环境,加上这么多年的工作后,我看这本书时有点aimless:看来作甚?
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因为想做VC才来看的这本书。因为我看之前没想过,看之后不考虑做VC。原因很简单:不适合。
看完这本书,我从没感觉VC的隐形门槛这么高。创业者一般都是神人:就读Stanford读个Phd啥的都是标配,但是很多人在这一步就已经忙着读paper写paper发paper焦虑到掉头发了,可是Yahoo和Google都是人家科研之余为研究解闷的。读完下来,VC圈的prerequisite:要么成功创业过,要么有PhD懂核心技术。
成功几个要素:
首先,强大的network。不管是传统的Stanford校友圈,西海岸创业圈,董事会圈,YC孵化圈,甚至米国版的老乡圈,统统用起来。校友圈相比之下是最容易的,成绩好能进去Stanford就行。创业圈需要你成功创业几次有了一定名声和财务基础。董事会圈是最棒的,能利用insider info和board connection帮助提高VC投资的胜率,需要你之前投资过成功的大企业;YC孵化圈需要你的创业idea被选中并投入时间去全职创业。老乡圈比如你和zoom创始人读同一所高中这种,概率微乎其微。
其次,你在一个头部平台。Sequoia、KP、Accel这种大平台,只能保证你看到别人也能看到的deal,不能保证你能找到最好的deal,但是投的时候还是有一定brand影响力,但是也不是持久的。好处在于有整个机构的资源和network辅助你投资。但是头部一般都喜欢从最初就培养自己喜欢的类型的人才,比如Benchmark喜欢个子高大的篮球运动员类型,Accel喜欢行业内专家类型,KP喜欢招成功创业过的Entrepreneur,Sequoia喜欢早早选定潜力股然后团队大力培养的。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如果你没能尽早让人看到你的能力,打出home run,你就滚蛋吧。
第三,insight。比起前两个有很强的客观指标,很多人觉得VC门槛低就是因为认为自己很有insight。比如yahoo刚出来的时候,Moritz就比创始人先想明白了盈利模式,也就是后来众所周知的广告盈利模式。insight不一定复杂,但是不一定容易理解。举个栗子, 比如Metcalf's Law,即网络效应Network Effect,说的是当用户增加,网络价值按平方增加。可这句话实际的意思,是适用于网络效应的业务模式,它的Marginal Profit是增加的。那为什么美团、OpenTable、Uber、滴滴适用,但是WeWork不适用呢?
我想不光是VC,投资可能都是这样,需要摄取大量信息,再化繁为简的能力。一个比较成功的思维方式就是prepared-mind landscape:先积累,然后推演,然后寻找。一路上,你可能推演错了,可能找不到合适的公司,也可能投不进去,或者失去掌控。
我想我见识过中国VC最好的时代,那时候吃饭不用给钱,美团和点评抢着给补贴;打车不用给钱,Uber和滴滴抢着给补贴;喝咖啡不用给钱,瑞幸抢着给补贴;骑单车不用给钱,满街免费的小黄车小橙车。
可是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他们都上市了:现在美团要开会员,外卖费也越来越高,占餐费比例约10-20%;打车不可能免费了,最多8-9折券,一单平台抽成约25-30%;瑞幸也不免费了,虽然还是送券,但是要满减,一杯也要20上下;共享单车颜色更多了,但是月卡20元。
现在我体验着市场垄断的后半场,消费者没有更开心,外卖小哥和司机师傅也没有更开心,但是大家都习惯了这种新型的生活习惯,然后等着下一轮颠覆我们习惯的创新。
结尾处,作者对于中美关系变化给出了对付中国的三个策略:美国VC不投中国,美国企业不要中国VC的钱,不要中国的科学家。第三点作者很犹豫,因为亚裔在硅谷VC的占比14%已经很高,亚裔科学家在美国也很重要,但是中国身份又令外企不愿与之分析技术机密。
这个时代很有趣,中国的VC我不了解,但是我见到很多嘴里说着膜拜巴菲特的人,做出的“长坡厚雪”的所谓价值投资,反而是VC里所谓的成长投资。根据作者描述,VC中成长投资的代表是孙正义、DST、Tiger Global,他们都是finance背景,不是技术大佬。可是现在国内PE的招人标准又要求必须懂行业、理工科出身。感觉中国的一级投资,就是VC+Growth+PE的混合,希望你啥都懂,但是这明明是三个不同类型的投资。结果就是纯财务背景的投资人顶着压力学技术,技术背景的人要学财务。
这本书讲的已经是过去时了,我相信现在的VC肯定有更多有趣的事情在发生,只不过我们不在这个圈子里无从得知。我想以后我不会再看这种历史书了,因为相比其他投资书里可以重复利用参考的投资经验,VC的故事太多serendipity,比如当出现了比network effect更好的business model,过去的经验可能会阻碍思维,那时候更需要的是improvi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