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的歌》是一部感人至深的小说,讲述了一段关于友情、家庭和成长的故事。主人公在经历了种种困难和挑战后,终于理解了生活的真谛。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情感真挚动人,让人深受感动。通过阅读这本小说,我们可以体会到生活的美好和珍贵。
聽風的歌读后感篇一
很久没有感觉到夏天的香气了。海潮的香,远处的汽笛,女孩子肌肤的触觉,护发素的柠檬香,黄昏的风,淡淡的希望,夏天的梦......但是这些简直就像没对准的绘图纸一样,一切的一切都跟回不来的过去,一点一点地错开了.
聽風的歌读后感篇二
小说里的一段,我念给ICE听:“我和老鼠花了一整个夏天,…喝干了25公尺长游泳池整池那么多的啤酒;…那是个如果不这样,就活不下去的无聊夏天。”
我说,我也要喝干一整个泳池那么多的啤酒,在这个夏天。
ICE说,我们来算算看,一整个游泳池的啤酒究竟有多少?25公尺就是25米,25米泳池的宽是多少?
我,百度了,说:12.5米。
ICE拿出本子来:假设水深是1.5米,25*12.5*1.5=468.75立方米。一立方米的水是1000升,所以一个泳池的水是468750升。一听喜力是500毫升,所以一泳池的啤酒就等于937500听。
我…
ICE:广州的夏天假设是5个月,150天,你一天就得喝6250听啤酒。
我…
ICE:假设你能喝下去吧。便利店的喜力是12元一听,算10元吧。一泳池的啤酒937500听,就得要9375000元,你有900多万元吗?
#原来村上春树的男主角那么有钱#
聽風的歌读后感篇三
前段时间从图书馆抱回几本台版赖明珠译的村上春树,准备慢慢消化。村上貌似很受欢迎,图书馆里面没什么藏量了,抱回来的书只有《听风的歌》、《失落的弹珠玩具》、《莱克顿的幽灵》、《海边的卡夫卡》。
用了两天时间读完《听风的歌》。果然春树的文风在首作中已经表现得很突出。语言简练,不说多余的东西。时常有格言式的对话出现。无论是“我”与老鼠的谈话还是四个手指女孩的交流。此外,他还很喜欢用数字,无论是在形容世界抑或刻画人物方面。
村上对人物的刻画极具个人风格。不过他并不是一视同仁。在我看来,他讲述中人物分成两部分:“我”和其他人物。对“我”的刻画,主要是通过“我”的自我言说以及观察周围世界的方式来完成的;而对其他人物的刻画,往往通过以与“我”对话这一方式来完成。如果说言语也是一种行为,那么我们可以说,行动就是村上笔下人物展现自身存在的方式。并且是一种围绕着人物自身的关键词所展开的行动。比如说,对”女主角“而言,”四个手指“、”唱片“、”讨厌“就是她的关键词。人物所有的重量都几乎都落在行动上,而不是心理描写或者是外貌刻画。(还有一点有趣的是,书中所有的对话场景最多只出现两人。)
最令人惊叹的是,从第一本书开始,村上就神经质般的开始运用互文手法。在这里,他特地虚构了一个作家:哈德菲尔,并写出了《火星的井》的隐喻。《火星的井》的故事或许可以看作《听风的歌》的一个主题:一个地球人在研究火星人遗留下来的井。这些井并不是用于寻找水源,反而刻意避开。所有的井在最底处似乎都连在一起。这个地球人不断地往下爬,经过最低处最终回到地面,却已过去无数的时间。
内地中译者林少华曾经采访过村上关于“孤独”的问题,村上答道:“人生基本是孤独的,但同时又能通过孤独这一频道同他人沟通。” 村上春树继续说,“人们总要进入自己一个人的世界,在进得最深的地方就会产生连带感。或者说人们总要深深挖洞,只要一直挖下去就会在某处同别人连在一起。在小说的结尾最后,村上提到关于哈德菲尔的一本传纪:《不孕之众星的传说》(The Legand of the Sterile Stars)。这本书没有内容,仅以书名出现。而”众星“在我看来,则是一个个孤独的个体。
孤独和沟通因而可以看作是小说的一个母题。青春、时光以及故事所有的这些东西因人而精彩或失色。《听风的歌》中行文透露出来的存在的脆弱感和孤独感,丝毫不因翻译而流失。它甚至具有一种穿透性的力量,让我们反思:在这样的流逝的时光中,”你学到了什么?“
2011-3-10
聽風的歌读后感篇四
《聽風的歌》 村上春樹著,賴明珠譯,時報文化三十週年紀念版。
這是村上春樹的第一部作品,他在這一版的序中寫到自己的讀者年齡群,在三十年前,閱讀他小說的是二十幾歲到三十幾歲的人,而在三十年以後,閱讀他的小說的依然是二十幾歲到三十幾歲的人,他的作品中一定具有了一些是屬於年輕一代人的共性的東西,在時代的更替中也無法磨滅和消褪,只有愈發地明顯和恆遠——
“一個人,要在社會上自由而自立地活下去該怎麼辦?這件事,要說的非常簡單的話,我想就是這麼回事。然而包圍著我們的這個現實社會,卻非常強大,而且難以理清的複雜,顯得好像在把我們想要完全自由自在地活下去的意志——加以打擊粉碎。把我們所愛的東西——變成石頭,讓我們所追求的的東西——遠離而去似的。雖然如此我們還是不得不想辦法繼續活下去,因此有時候不由得掉落黑暗、寂寞而厭煩的境地。”
“不管什麼樣的問題,你絕對不是孤獨的……在那連結中你會得到什麼,只有你自己知道。”
這本小說是一如既往的零落的故事和語言,如果要硬生生地找出一條主線,便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少年,在酒吧裡幫助了一個喝醉酒的女生,與這一位女生漸漸熟悉,再見面與在約會,(在我讀來),這位少年便是愛上了這名喝醉酒的女生。少年在東京的學業結束之後,離開了,之後成家和工作,當他重遊舊地,只有一個人在遠望著一片海。
還有一條副線,少年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叫做老鼠。老鼠是一個討厭有錢人的有錢人,他本來不愛讀書,只是一個偶然,他編了一個故事,只是再幾句話和一個嘗試,他就開始讀書。老鼠輟學以後,他想要寫小說,他的故事里,永遠沒有情色和死亡。
在主線與複線相互交錯之間,還混揉著少年與三個發生關係的女生、還有借唱片給少年的女孩的故事;混揉著beach boys的歌、結巴的電台主持人和來信,混揉著少年與女生的家庭、老鼠的家庭;混揉著那個叫做戴立克.哈德費爾的“不毛”的作家和《火星的井》。
村上春樹說,哈德費爾是一個“不毛”的作家。什麼是“不毛”?
“只要讀了就知道,文章難讀、故事雜亂、主題笨拙幼稚,不過雖然如此,他畢竟還是以文章作為戰鬥武器的少數非凡作家之一。我想即使和海明威、費茲傑羅等他同時代的作家為伍,哈德費爾那種戰鬥的姿態也決不落後。唯一遺憾的是哈德費爾到最後不能明確掌握自己戰鬥物件的形象。結果所謂的不毛,就是指這點。”
他又說——“關於文章我大部分都是跟戴立克哈德費爾學的。或許應該說全部。”
村上春樹在這部小說裡多次插入並且告訴讀者他的創作觀念和思想——
“所謂完美的文章並不存在,就想完美的絕望不存在一樣。”
“寫文章並不是自我療養的手段,只不過是對自我療養所作的微小嘗試而已。”
“但是,要說得坦白真誠,卻非常困難,我越想說實話,正確的語言就越沉到黑暗深處去。”
他藉由一個虛擬的外國作家道出了自己的特點,我不禁在想,文章難讀、故事雜亂,這難道不是村上春樹的小說特點嗎?至於主題笨拙幼稚,大概也只是出於創新的態度而定義為不成熟。關鍵的是,村上春樹絕對是那“以文章為戰鬥武器的”作家。
抨擊和批評了什麼嗎?好像也沒有。揭露和教育了什麼嗎?似乎也很微弱。那麼,他的“戰鬥武器”對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高墻與雞蛋之間,我永遠站在雞蛋這邊”,村上春樹的雞蛋是什麼?我以為,那應該是人性與生命中更為本質與根深蒂固的東西——人的孤獨。
“輕微的南風,送來海的香味和曝曬的柏油氣味,使我想起從前的夏天。女孩子肌膚的溫暖、古老的搖滾樂、剛洗好的button-down襯衫、在游泳池更衣室抽的煙味、微妙的預感,都是一些永遠沒有止境的夏天甜美的夢。然後有一天夏天(到底是哪一年),夢再也沒有回來過。”
在無限的瑣碎之中,有無限的虛無。但是既然是“虛無”為什麼會“有”,“有虛無”難道不是一種悖論嗎?不是荒誕,“有”也並非是傳統意義上的有,而更多的只是一種表現,就像搖滾樂和少女,不過是人孤獨的一種表現,煙味和夢也是。空虛與距離,零散與深邃的東西,一直存在於宇宙之中,必然也在作為宇宙塵埃的人與人的關係之間。瑣碎的故事和言論,也像那人和人瑣碎的生命和關係。
我聽到在《火星的井》中少年與風的對話:
——“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非常樂意。”
——“你學到了什麼?”
“大氣輕微搖動起來,風笑著。然後永遠的寂靜在讀覆蓋了火星表面。年輕人從口袋裡拿出手槍,槍口對準太陽穴,悄悄扣了扳機。”
人的孤獨在必然結束的生命之中,成了人的雞蛋。因為時間總是在流逝,而風沒有生也沒有死,就像風還有風所說的話。“井”是一個無底的洞,就像永恆的宇宙,把人裝在其中,是“我愛你們”,還是你們不過是這群愚蠢的生物?
不存在的完美的文章,二十五萬年以後,太陽就會爆炸,村上春樹什麼都沒有學到,只是一昧在做那自我療養的微小嘗試。
“哎呀
時光真瘋狂
我一路執迷與匆忙
依稀悲傷
來不及遺忘
只有待風將她埋葬 “
——樸樹《且聽風吟》
2014年12月5日寫於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