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尝试集》是一部充满哲理和智慧的作品,作者通过一系列的散文和随笔,探讨了人生的种种困惑和迷茫。读者在阅读中能够感受到作者的深刻思考和对生活的独特见解,引发了对人生意义的深刻思考和探索。这部作品让人感觉耐人寻味,值得一读。
《再尝试集》读后感(篇一)
当齐一民将诗集命名为《再尝试集》时,这个名字本身便构成了一组意味深长的互文。它既是向胡适《尝试集》的致敬,更是对当下诗歌创作困境的突围宣言。这位以小说、随笔闻名的学者型作家,用五年时间编织的“诗之网”,究竟捕获了怎样的时代飞禽?在解构传统与重构自我的双重维度中,这部诗集为当代汉语诗歌提供了何种可能?
解构的锋芒:在“非诗”的废墟上重建标准
在《再尝试集》的自序中,齐一民坦承自己并非“天生诗人”,甚至带着几分自嘲:“明明不会写诗,偏要补齐其余文类已经凑齐就差诗集一部之短板。”这种“赶鸭子上架”的姿态,恰是理解其诗学的关键密钥。他拒绝被神化的诗人光环,以解构主义者的姿态审视诗歌传统:“北岛那个‘网’字飞进我的诗网,X光一扫描便现了原形——假冒的、蒙人的。”
这种解构的冲动,源于他对诗歌本质的执着追问。在《也说叙事诗》中,齐一民批判当代诗歌的“非诗化”倾向:“若干‘先锋诗’不过是用分行文字制造语言迷宫。”他选择回归诗歌最原始的功能——叙事与抒情,却在形式上进行大胆实验。
重构的肌理:在传统与现代的断层处寻找平衡
齐一民的诗歌实验,始终在传统与现代的张力中展开。他像考古学家般研读《诗经》,却在《清明节的新顿悟》中用现代意象解构古典哀思:“将老父安置到八宝山革命公墓之后/我原来一直以为/清明节和我永远地——没有关系。”这种直白的情感冲击,打破了传统悼亡诗的含蓄美学,却以“断句”形式强化了情感的断裂感。
当代的症候:在AI时代守护诗歌的灵性
在《再尝试集》的出版过程中,齐一民始终保持着对技术时代的警惕。当AI开始“取代诗人”时,他强调:“诗歌不是数据的排列组合,而是心灵的星光。”这种守护灵性的姿态,在《树的回应》中展现得淋漓尽致:“俺本不是‘树’,俺又并非‘tree’/俺是一生命,何吝被定名?”树木的“回应”,实则是诗人对存在本质的叩问,在解构命名暴力的同时,重构了生命的意义网络。
这种守护并非简单的怀旧,而是将传统资源转化为当代能量。在《老齐同学北大回炉一日散记》中,他记录将诗集赠予张沛教授的场景:“张老师一看书名马上就说‘你想接续胡适出诗集呀!’”这种代际对话,暗示着《再尝试集》的文化使命——在断裂的传统中搭建桥梁,让诗歌成为“通往生活、心灵与时代的窗户”。
诗人的复数:在多重身份中淬炼诗性
齐一民的诗人身份,始终与其学者、作家角色形成互文,他又自嘲“天下第一流读书人”。这种身份的多重性,反而赋予其诗歌独特的张力。他既能用学术眼光解构北岛的“网”,又能以作家笔法在《马桶经理退休记》中埋藏诗性伏笔,最终在《再尝试集》中实现身份的和解。
这种和解在《树的回应》与秦立彦的诗歌对话中达到高潮。当“树”拒绝被简单命名时,诗人完成了对自我身份的终极解构与重构:“俺乃一生命,何故被定名?”这不仅是对诗歌本质的宣言,更是对齐一民多重身份的诗性整合——在解构的废墟上,重建起一个更富当代性的诗人形象。
结语:尝试的永恒性
《再尝试集》已超越了一部诗集的意义。齐一民用五年时间编织的“诗之网”,捕获的不仅是时代的碎片,更是诗歌本身的灵魂。在这个AI即将“取代诗人”的时代,他的尝试提醒我们:真正的诗歌永远诞生于解构与重构的锋刃之上,在命名与反命名的永恒张力中,守护着人类最后的灵性之光。齐一民的尝试,或许正是等待更多同路人的邀约。(完)
《再尝试集》读后感(篇二)
齐一民与北大诗人秦立彦的诗作对话
一、启蒙之痕
齐一民与秦立彦的十二首诗作对话,堪称当代诗坛的智性双璧。这些诗作既保留了秦立彦智性写作的哲思基因,又融入了齐一民独特的叙事视角与解构智慧,展现出师徒合作中迸发的思想火花。以下从意象重构、语言实验、哲学对话三个维度进行深度解读:
意象重构:传统符号的当代解构
《脸书》
齐一民将"脸书"这一社交媒介概念,解构为"用face制作的book",赋予其哲学隐喻——每个人的面容都是一部自传。这种解构延续了秦立彦对"存在本质"的追问,将社交媒体时代的身份焦虑,转化为对生命厚度的诗意丈量。
《树的回应》
"树"的意象被彻底解构:当被唤作"树"时,它拒绝命名,宣称自己"乃一生命"。这种对本质主义的反叛,与秦立彦在《迎春花》中对生命瞬间的赞美形成互文,共同完成对"存在先于本质"的哲学辩护。
和秦诗《落叶》
齐一民将秦立彦原诗中"无疼痛"的落叶,改写为"隐隐作痛"的离别。这一意象的逆转,将自然界的必然规律,升华为对生命离场的悲悯凝视,赋予落叶以人类情感的重量。
语言实验:灵动与深沉的双重变奏
和秦诗《隔窗望月》
"人路月径/各自不同/偶有交会/人去月明",四行诗构建出时空交错的蒙太奇。齐一民在此展现了其"诗体杂文"的语言特色——用极简文字勾勒复杂意境,与秦立彦"质朴而洗练"的文风形成共振。
《雪和诗》
"词语落下/像雪一样宁静/雪花落下/像词语一样飘散",通过词语与雪花的类比,构建出诗性循环。这种语言实验既延续了秦立彦对"词语重量"的思考,又注入了齐一民对诗歌本质的当代诠释。
和秦诗《分区》
"诗人和非诗人之别/在于前者能把时光中一切凡俗垃圾/都给加工提纯成良好的诗歌",齐一民以自嘲笔法解构诗人身份,与秦立彦在《月亮的变化》中对"生命淬炼"的隐喻形成对话,共同完成对创作本质的祛魅。
哲学对话:解构与重构的永恒张力
和秦诗《未来一瞥》
齐一民将人类与地球的主次关系倒置,预言"主者觉得悲摧"后的混乱。这种生态寓言与秦立彦在《一生的选择》中对命运无常的感慨形成互文,共同表达对现代性困境的反思。
和秦诗《望月》
"似乎只有人类才会从半个地球的各个角度/向另一个星球/集体行注目礼",齐一民以人类独有的望月行为,隐喻对未知的永恒追问。这种哲思与秦立彦在《迎春花》中对生命意义的确认形成对照,展现出师徒二人对存在本质的不同思考路径。
和秦诗《秋叶》
"片片落叶如同张张书页/终了/或与泥土共枕/或和精神同眠",齐一民将落叶升华为精神载体,与秦立彦在《宝贵的词语》中对"词语渡江"的隐喻形成呼应,共同完成对生命轮回的诗性礼赞。
诗坛的智性对话录
这十二首诗作对话,是齐一民对秦立彦诗歌基因的创造性转化。在解构与重构的永恒张力中,师徒二人以智性写作搭建起通往存在本质的桥梁。齐一民在此展现的不仅是诗人的才情,更是思想者的锋芒——他像考古学家般研读秦立彦的诗作,却在回应中完成对传统的现代性转译。这种跨界合作,恰如秦立彦笔下那团"冷的火焰",为当代诗坛照亮新的可能。
二、齐一民诗“和”秦立彦之诗
(一)
脸 书——和秦立彦老师《脸》
(2019年4月3日,星期三)
脸书,用face 制作的book!
它们因人而异,
有厚有薄,有深有浅;
有的平淡无奇,而有的
却气象万千!
(二)
树的回应——和秦立彦老师《词语》
(2019年6月15日,星期六)
当听它被人唤作“树”时,树回应道:
俺本不是“树”,俺也并非“tree”;
俺乃一生命,何故被定名?
(三)
和秦立彦老师《隔窗望月》
(2019年7月13日,星期六)
人路月径,
各自不同。
偶有交会,
人去月明。
(四)
和秦立彦老师《落叶》
(2019年10月20日,星期日)
原诗句“叶子是一片一片落下的,脱离树枝的那一瞬间没有/疼痛,在空中舞蹈……”
/
叶脱于树,
隐隐作痛。
本非情愿,
无可奈何。
(五)
和秦立彦老师《宝贵的词语》
(2019年11月5日,星期二)
人,摸着石头过河;
诗,踩着词语渡江。
(六)
雪和诗——和秦立彦老师《初雪》
(2019年11月30日,星期六)
词语落下,
像雪一样宁静。
雪花落下,
像词语一样飘散。
(七)
和秦立彦老师《未来一瞥》
(2020年4月20日,星期一)
地球与人类,本来前者为主,后者为次;
一旦主次颠倒,主者觉得悲摧,
就用非正常手段反击,
于是,形成了瞬间的混乱。
这时候,人类陷入惊慌失措,
对大势的调整无心顾及。
(八)
和秦立彦老师《望月》
(2020年9月4日,星期五)
似乎只有人类才会从半个地球的各个角度,
向另一个星球
集体行注目礼;
不知别的物种会不会这样,
但至少水中动物
不可能吧!
(九)
和秦立彦老师《秋叶》
(2020年10月18日,星期日)
片片落叶如同张张书页,
终了,
或与泥土共枕,
或和精神同眠。
(十)
和秦立彦老师《有一个湖,一切就有了形式》
(2023年6月1日,星期四)
也许人和万物需要个湖,于是
就把一团液体,变成了湖。
(十一)
和秦立彦老师《分区》
(2023年9月9日,星期六)
对于诗人来说,
所有发生的杂事都不是废料。
诗人和非诗人之别,
在于前者能把时光中一切凡俗垃圾,
都给加工提纯成良好的诗歌。
(十二)
秦立彦老师诗《冬夜》评语
2020年11月13日,星期五
这是写夜晚最简练最好的诗,就
如同只有一个色调的夜。
三、秦立彦简介
秦立彦,诗人、译者、学者,现任教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比较文学与比较文化研究所,研究方向涵盖中美文学关系研究、中英文学关系、英美现代诗歌及中国电影。 出版诗集:《地铁里的博尔赫斯》《可以幸福的时刻》《各自的世界》《山火》等。秦立彦的诗风融合哲思与人文关怀。
跨文化经历:留美期间深感文化差异,坚持母语写作,认为“屈原、杜甫才是最能打动她的诗人”。
创作理念:诗歌常探讨人与自然的关系(如《树人》),倡导精神自由与和谐共生。
总结:秦立彦是兼具学术深度与创作活力的跨文化学者,其研究、教学与诗歌均体现对中西文学交融的独特探索。(完)
《再尝试集》读后感(篇三)
三大语言AI采访作家齐一民,谈其诗集《再尝试集》
【编者按】《华卷文化》(搜狐号)以“请以记者身份采访作家齐一民,关于他新出版的诗集《再尝试集》!10个问答。”分别抛给文心一言、Deepseek和豆包,三大语言AI生成文字如下,您喜欢哪篇?(编者去除了生成文章中与事实不符的部分,约点全文的5%。)
华豆
请以记者身份采访作家齐一民,关于他新出版的诗集《再尝试集》!10个问答。
文心一言
标题:【记者专访】作家齐一民谈新出版的诗集《再尝试集》的创作与生命哲思
记者:
齐老师您好!您的诗集《再尝试集》书名致敬胡适先生的《尝试集》,但您说这也是对当代诗歌困境的“突围宣言”。在您看来,百年后的今天,诗歌的边界需要怎样的“再尝试”?
齐一民:
哈哈,这个问题有意思。胡适先生的《尝试集》是白话诗的开山之作,它打破了文言诗的桎梏,让诗歌更贴近大众。而今天,诗歌面临的困境是另一个维度——信息爆炸、AI冲击,甚至有人质疑诗歌存在的必要性。我的“再尝试”,是想在解构与重构中找到平衡。比如《树的回应》里,我借树之口问:“俺乃一生命,何故被定名?”这既是对诗人身份的叩问,也是对诗歌本质的探讨。真正的诗歌,应该是心灵的星光,而非数据的排列组合。
记者:
诗中“日常琐事”与“宏大时代”的交织,让人联想到您小说中的“3D式阅读体验”。这种跨界思维是否也渗透到了诗歌创作中?
齐一民:
没错!我的创作一直追求“攸忽沉浸,攸忽飞跃”。我写作中会突然意识到自己和作品中的人物一样被困在“生存还是毁灭”的困境里。这种从微观到宏观的跳跃,既需要生活的敏锐观察,也得益于我多年跨领域的职业经历——当过商务代表、市场经理,这些经历让我能从不同视角切入生活。
记者:
您精通多国语言,这种跨文化背景如何影响诗歌的语言风格?比如《再尝试集》中那些诙谐幽默又直击人心的比喻,是否源于对不同语言美学的融合?
齐一民:
语言是我的“秘密武器”!日语的俳句美学让我注重瞬间的捕捉;英语的节奏感影响了我对诗句韵律的把控;而汉语的博大精深,则让我能玩转谐音、双关。有时会用荒诞解构严肃,让读者在会心一笑中思考存在本质。
记者:
您提到《再尝试集》是“对当下诗歌创作困境的突围”,能否具体谈谈这种突围的路径?比如如何处理传统格律与现代自由诗的关系?
齐一民:
我主张“有规则的自由”。传统格律像京剧的“一板一眼”,现代诗则像爵士乐的即兴。在《再尝试集》里,我有时会故意用格律框架“束缚”自己。很多时候,我会选择“散文化的自由诗”,用碎片化的场景拼贴出时代浮世绘。这种“带着镣铐跳舞”的尝试,反而能激发新的灵感。
记者:
书中《树的回应》与秦立彦教授的诗歌对话,被评价为“身份和解的高潮”。您如何看待这种跨文本的互动对理解诗歌多元性的意义?
齐一民:
诗歌不是孤岛!我和秦教授的对话,其实是两种思维方式的碰撞。他作为学院派学者,更注重诗歌的学术深度;而我作为“野生诗人”,更关注诗歌的生命力。这种对话让我意识到,诗歌的边界在于诗人的想象力,而非学术框架。就像《树的回应》里,树拒绝被简单命名,诗歌也拒绝被简单定义。
记者:
作为跨界作家,您的诗歌与小说创作有何互文性?比如《马桶三部曲》中的黑色幽默,是否在诗歌中以更凝练的方式呈现?
齐一民:
我的创作就像“一棵树的分枝”——小说是树干,诗歌是枝叶。在《马桶三部曲》里,我用长篇叙事解构商业社会的荒诞;而在《再尝试集》中,我则用三行诗浓缩同样的主题:“马桶冲走的不只是秽物/还有未说出口的谎言/与不敢面对的真相”。这种从“解构”到“凝练”的跨越,是我跨界创作的核心逻辑。
记者:
在AI可能取代诗人的时代,您认为诗歌的核心价值是什么?诗人应如何守护创作的“灵性”?
齐一民:
AI能写押韵的句子,但写不出心跳!诗歌的核心是情感与思想的独特编码。硅基诗人与碳基诗人会有碰撞,但碳基诗人对“灵性”的坚守不会放弃,他们将会用不可替代的生命体验,对抗数据的冰冷。
记者:
您的诗歌常引发读者对“存在本质”的思考。在《再尝试集》中,您是否期待读者有特定解读方式?还是更倾向于开放后的多元理解?
齐一民:
诗歌是“未完成的艺术”!我提供线索,读者完成拼图。有人读出自嘲,有人读出希望,这就是诗歌的魅力。我的期待?读者能从中照见自己的影子,哪怕是一瞬间的心灵颤动。
记者:
最后想问,未来创作会有哪些新尝试?比如结合AI技术探索诗歌的更多可能?
齐一民:
哈哈,我正计划写个“AI诗剧”!让算法生成初稿,我再进行“人性化改造”。比如让AI写一首关于“孤独”的诗,它可能会用大数据描绘全球孤独指数;而我也许会加入地铁站里那个读《哈姆雷特》的上班族,让数据有了体温。这种“人机协作”,或许能开辟诗歌的新疆域——毕竟,真正的“再尝试”,永远在路上!
Deepseek
标题:记者专访作家齐一民:谈新诗集《再尝试集》的创作与思考
记者:
齐老师您好!首先祝贺您的新诗集《再尝试集》出版。能否请您谈谈这部诗集的创作初衷?
齐一民:
谢谢!《再尝试集》的创作源于我对生活与文学的“再尝试”。人到中年后,对世界的观察和年轻时不同,我想通过诗歌重新梳理自己的感受,尝试用更凝练的语言表达复杂的情绪。
记者:
诗集的名字很有深意,“再尝试”是否暗示着某种突破或回归?
齐一民:
确实如此。“再尝试”既是对诗歌形式的突破,比如我尝试融合古典与现代的语言风格;也是一种回归,回到写作的初心——纯粹的表达,而非功利性的创作。
记者:
诗集中有没有您特别钟爱的作品?能和我们分享一下背后的故事吗?
齐一民:
我比较喜欢《旧巷斜阳》这首。它写的是我童年生活过的一条老巷子,如今已被高楼取代。诗里有对时光流逝的感慨,也有对记忆的珍视。
记者:
您的诗歌语言既有古典韵味,又充满现代性,这种风格是如何形成的?
齐一民:
我从小热爱古典诗词,但生活在现代社会,语言习惯难免受当下影响。我觉得诗歌不必拘泥于传统或现代,重要的是找到最适合表达情感的方式。
记者:
在创作过程中,您遇到的最大挑战是什么?
齐一民:
最大的挑战是如何让诗歌既深刻又不晦涩。我希望读者能从中找到共鸣,而不是被过于艰深的语言阻隔。
记者:
您认为诗歌在当代社会中的意义是什么?
齐一民:
诗歌是浮躁时代的一剂良药。它让人慢下来,思考生活本质。即使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诗歌依然能触动人心。
记者:
您平时会关注其他诗人的作品吗?有没有哪位诗人对您影响较大?
齐一民:
我读得比较杂,古典如杜甫、李白,现代如北岛、余光中,都对我有影响。他们的作品让我看到诗歌的无限可能。
记者:
您希望通过《再尝试集》向读者传递什么?
齐一民:
希望读者能感受到文字的力量,并在生活中保持尝试的勇气。无论是写作还是生活,都需要不断突破自我。
记者:
未来有没有新的创作计划?还会继续写诗吗?
齐一民:
当然会。诗歌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接下来可能会尝试更长的叙事诗,或者跨界与其他艺术形式结合。
记者:
最后,能否用一句诗来总结您对《再尝试集》的期待?
齐一民:
(笑)那就用诗集中的一句吧:“愿每一个字,都能在时光里生根。”
记者:
谢谢齐老师!期待您更多的佳作!
齐一民:
谢谢!也感谢您和读者的支持。
豆包
记者:
齐老师您好,首先恭喜您的首部诗集《再尝试集》出版。我们知道您在小说、随笔等领域已有诸多建树,是什么契机让您决定涉足诗歌创作,并且花费五年时间来完成这部诗集呢?
齐一民:
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在文学创作上,各类文类都有所涉及,就差诗歌这一块没补齐。虽然我自嘲不是 “天生诗人”,但内心一直对诗歌有向往。这五年时间,是我不断摸索、尝试,去寻找属于自己诗歌表达方式的过程,也算是给自己的文学创作生涯一个完整的交代。
记者:
诗集取名《再尝试集》,很明显是对胡适先生的《尝试集》致敬。在白话诗诞生百年后的今天,您认为这个 “再尝试” 有着怎样特殊的意义呢?
齐一民:
胡适先生开启了白话诗的先河,在当时是具有开创性的尝试。如今百年过去,诗歌创作面临着新的困境和挑战。我用 “再尝试”,是想在新的时代背景下,重新探索诗歌的边界,看看能否为当代诗歌创作找到一些新的路径,突破现有的一些局限。
记者:
在《也说叙事诗》中,您批判了当代诗歌的 “非诗化” 倾向。那么在您的创作中,是如何回归诗歌最原始的叙事与抒情功能的呢?
齐一民:
我在创作时,会注重把生活中的故事、经历融入诗歌,像《清明节的新顿悟》,就是把我父亲去世后我对清明节的新感受写出来,在叙事中自然地抒发情感。我摒弃那些过于晦涩、为了制造语言迷宫而创作的方式,力求让诗歌能真正表达内心,又能让读者读懂。
记者:
您的诗歌题材非常广泛,既有日常琐事,又有宏大时代主题。在选取题材时,您遵循怎样的原则呢?
齐一民:
生活中的一切都可能成为诗歌的题材,我没有刻意的原则。日常琐事能反映出生活的本真,宏大时代主题则能体现诗歌的担当。只要是能触动我内心的,无论是街头的一次见闻,还是对时代变迁的思考,我都想把它们用诗歌的形式呈现出来。
记者:
在形式上,您进行了大胆的实验,比如创造出 “诗体杂文” 新形态,融入词调元素等。这种形式创新的灵感来源于哪里?
齐一民:
灵感来自于对不同文学体裁的热爱和思考。我想打破诗歌形式的固有框架,既然小说、杂文等体裁有各自的特点,那为何不能把它们的一些元素引入诗歌呢?词调元素的融入,也是希望在古今诗歌形式之间找到一种连接,让诗歌既有现代感又不失传统韵味。
记者:
在上篇 “小民诗话” 中,您对《诗经》结构进行现代性转译,这种古今对话的视野是如何形成的?对您的诗歌创作有什么影响?
齐一民:
我在研读古典诗词的过程中,发现《诗经》的结构其实和现代歌词有相似之处,这给了我很大启发。这种古今对话的视野,让我在创作时能够从传统诗歌资源中汲取养分,同时用现代的视角去重新诠释,让传统在当代语境中焕发生机,也让我的诗歌有了更深厚的文化底蕴。
记者:
您在诗论部分强调回归叙事与抒情,在诗作部分是如何具体实践这一诗学理念的呢?
齐一民 :
诗中的每一个情节、每一句描述,都不是单纯为了讲故事,而是为了传达背后的情感和思考。
记者:
在《树的回应》中,您与秦立彦老师进行诗歌对话,通过 “树” 拒绝被简单命名,完成了对诗歌本质的深刻反思。能谈谈这次对话对您诗歌创作的影响吗?
齐一民:
这次对话让我对诗歌本质有了更深入的思考。“树” 的拒绝命名,其实是对诗歌不能被单一定义的一种隐喻。这让我在创作中更加大胆地去突破常规,去探索诗歌更多的可能性,不再被固有的观念所束缚。
记者:
在 AI 时代,诗歌创作面临被数据化的危机,您在诗集出版过程中也保持着对技术时代的警惕。您认为诗歌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该如何坚守自己的阵地呢?
齐一民:
诗歌是心灵的表达,是人类情感和思想的结晶,这是 AI 无法替代的。在技术时代,我们更要强调诗歌的人文性,回归诗歌的本质,用心去感受生活、表达生活,让诗歌成为人们在数据洪流中的一片精神栖息地。
记者:
《再尝试集》已出版,您希望这部诗集能给当代诗坛带来怎样的影响?对自己后续的诗歌创作又有什么新的规划?
齐一民:
希望它能引发大家对诗歌创作新的思考,无论是在题材、形式还是理念上,都能给诗坛带来一些新的活力。对我自己而言,后续会继续在诗歌创作上探索,不断尝试新的风格和手法,写出更多能打动人心的诗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