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天而游——台湾女孩在陕北下乡写生的日子》是一部真实记录台湾女孩在陕北下乡写生经历的纪实文学作品。作者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陕北的山川风貌和人文风情,展现了女孩们在陌生环境中的成长和探索。这部作品充满了真挚的情感和对生活的热爱,让人感受到了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心灵碰撞和交流。
《信天而游——台湾女孩在陕北下乡写生的日子》读后感(篇一)
只读了自序和后记,就感受到一种朴素的真诚。“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对于大多数而言只是个美丽的憧憬,但是她是真的去“看”,且“看”的这么投入,实践了一场完美的“信天而游”。我是个普通人,离艺术的世界很远。也许没有勇气做太大的改变,但从平凡的生活里汲取力量与营养,沉下心做自己,这就是我读这本书最大的收获。
《信天而游——台湾女孩在陕北下乡写生的日子》读后感(篇二)
9月8日,廖同学来外研书店做签售活动,本人比书中照片上更清秀,老公也来了,是她在安塞魏塔村遇到的黑龙江画家。从她的讲述中,我猜廖同学在留学回台后,可能在教过一段书,但是不喜欢,于是拿了云门基金来到陕北画画,完全是自学,虽然现在拜在中国油画院段正渠门下,也是被归入非学院派。这次活动,也认识了一位在宋庄画画的小姑娘,交流中了解到现在的学画,老师也是鼓励学生自己发挥,少受约束。
《信天而游——台湾女孩在陕北下乡写生的日子》读后感(篇三)
画布上的信天游 —— 一个台湾女孩的陕北写生之旅
每个人大抵都曾做过画家梦,它萌芽于小时候的信笔涂鸦。
每个人也大概都有过作家梦,它始于青春懵懂时初开的情窦。
想必有些人还怀揣着流浪梦,它滋生于对周遭的熟稔和对远方的遐思……
不过,有些梦做着做着就淡了,能真正走到远方、拿起画笔,赋予其浓墨重彩的,少之又少。
我们曾天真地以为,不顾一切去追逐遥不可及的画家梦,太傻。可后来我们才发现,那些自以为独家珍藏的梦,却被别人实现了,懊恼!
但是这种情况是绝不可能发生在小廖身上的,她是一个深知梦想时不我待的人。
廖哲琳,自称“小廖”,1983年生于台湾台中,毕业于台湾大学哲学系、外文系,是美国伊利诺伊香槟大学哲学硕士。在普通人眼里,这位80后的高材生应该有着体面的工作、不菲的薪酬,生活可能稍有压力但不乏舒适惬意,沉浸于生命的哲思而内心富足。但是她偏偏放弃了安稳的工作,离开了熟悉的故乡,转而投向黄土高原的怀抱,半路出家拿起画笔,开始了在陕北长达三年的写生之旅。
她说,是石鲁的作品燃起了她对陕北的向往之情,在“云门流浪者”计划的赞助下,义无反顾地只身前往陕北黄土高原。在西安的陕西国画院里,她得到当地画家王潇的热心指点,拿着老蒋的电话便奔赴“安塞县楼坪乡魏塔村”。最初,魏塔只是一个写在纸上的地名,与任何一个她未曾到过的地方一样,让人心生向往又心怀胆怯。而当她打通老蒋的电话,听见电话那头的老蒋叽里咕噜地讲话,又鬼使神差地被摩托车“拖”进陕北的黄土中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真正踏上了这片黄土地,没法回头了——既来之,则安之。在陕北安塞“魏塔写生基地”,她受到了老蒋的热情接待,和老蒋同吃、同住、同劳动。吃老蒋婆姨做的的玉米擦擦,住陕北常见的窑洞,与村民牛羊打成一片,春种秋收,烧柴睡炕,赶牛放羊,聊天拉话,一样不落。渐渐地,她成了村儿里的一份子,甚至将农民老蒋“拉下水”,成了共同进步的画友。她与村民一起分享劳动带来的饱满与充实,写生之旅变得丰富又踏实。
窑洞是她的画室,村民是她的模特儿,她用耳朵听、用心记、用笔画,将魏塔的一山一屋、一草一木,魏塔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悉数勾勒进自己的画面里。笔没了,就拔黑猪毛,用王老吉铝片套在竹筷上当画笔。画布破了,请老蒋的老婆用那陕北婆姨的手艺来缝补。她戴上从台湾带来的遮阳帽,把头脸捂得严严实实。冬天的颜料变得僵硬,便用脚踩着挤出来。凛冽的寒风卷着黄沙从她画布上掠过,一如她坚实的笔触从画布上划过,留下一张一张陕北农村的众生相。
三年里,她创作了近两百幅画作。她稚拙的画面里,有天真无邪的孩子,有饱经沧桑的老农;有陕北农村朝阳初升时的放牧,有夕阳西下时饱足的回归;有闲适的婆姨拉话,有忙碌的春种秋收;有富有神秘意味的婚丧嫁娶,有简单直白的人情往来……画布上那或浓重或清透的颜料,或硬朗或蜿蜒的笔触,或冷峻或柔和的色泽,依稀散发着村庄里的粪土味儿、家禽家畜身上的骚味儿、黄土高原上丰收的成熟味儿、洒在黄土高坡上的阳光味儿、陕北人之间的人情味儿,见证一个平凡人对艺术的虔诚与对生活的热爱!
三毛式的放逐,梵·高式的热爱,在辽阔的黄土地上放逐自身,在狭小的画布上挥洒热情,是对她陕北写生之旅的最佳诠释。她用心体会陕北,用富有激情的画笔描述陕北,用沉着冷静的文字思考陕北。对于生长于台湾的她而言,在这片差不多被遗忘的土地居住生活不仅面临着南北气候的差异,还有巨大的文化鸿沟。然而在她眼中,这里并不是供人猎奇的贫瘠之地,也不是让人怜悯的落后之地,更不是无关痛痒的存在——她已经与这片黄土地融为一体:对不可思议的生活习惯,由开始的诧异到习以为常;从旁观者的写生描绘,到责无旁贷地参与其中;她为陕北孩子的可爱而着迷,也为农民难以走出大山的宿命而悲叹;不再羡慕现代城市生活的光鲜亮丽,反而从粪土般的生活气息中读出文化的厚重、感受到生活的踏实……她深情地记录下魏塔村民的生活细节,用画笔和文字为再平凡不过的村民传神写照。她对魏塔巨细无遗的勾勒,一如刘亮程笔下那“一个人的村庄”,让我们看到农民看似贫乏的生活却是如此的丰富而立体,他们大山般静默的外表下涌动着对命运北风般的嘶吼和抗争,他们在贫瘠的土地上活出了平凡生命的厚重和深度。
是陕北朴实而真切的生活,燃起了年轻的她对生命意义的追问,对命运归宿的哲思,对现代文明的审视。这些深入浅出的思考,混杂在妙趣横生的故事中,渗透在对生死轮回的轻描淡写中,反映在对贫瘠生活的些许无奈中,如潺潺溪流从笔端流出,一如那千年堆积的黄土般绵远厚重、意味深长。厚重沉稳的黄土高坡,塑造了陕北人信天而游的生命信仰。而小廖对陕北农村的深情描绘,原汁原味地讲述着黄土高原上的悲欢离合、生死轮回,记录了这片黄土地上的生生不息,在画布上吼出了一曲一曲色彩浓烈的信天游。
这是一段80后台湾女孩的寻梦、寻根、寻真之旅!正如油画家段正渠所言“黄天厚土用自己直白质朴的方式,将深奥的人生哲学,向哲学硕士重新演绎了一遍。小廖掂量了自己的脚步,从容地找到和世界握手言和的方式”,在陕北灿烂阳光的普照下,在干涩黄土的摩挲下,她与无病呻吟文艺女青年的身份挥手作别,与顺从内心、信天而游的自己不期而遇。
顺着她的笔触游走,你将发现:遵从自己的内心,信天而游,命运将会带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