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狼之间》是一部引人深思的小说,讲述了人性的复杂与矛盾。故事中的狗和狼象征着人类社会中的两个极端,他们之间的斗争和互动揭示了人类内心的善恶之间的较量。通过对人性的探讨,作者告诉我们,人类的本性并不是纯善或纯恶,而是混合着各种复杂的情感和欲望。这部小说引发了我对于人类行为动机的思考,让我明白了人性的多面性和变化性。
狗狼之间读后感(一)
*“狗狼之间”源自法文习语,意指狗狼莫辨的黄昏时分;狗狼之间,亦是昼夜之间、梦醒之间、生死之间、雅俗之间、此岸与彼岸之间、自我与他者之间、过去与现在之间、现实与幻想之间……总之,是一切存在的间性状态。
*俄罗斯后现代主义文学奠基人萨沙·索科洛夫的巅峰力作。书信小说、哲理散文和诗歌三种文体熔于一炉。
*“黄昏的伊蒂尔河畔”独具魅力的艺术时空。
索科洛夫根据自己在伏尔加河畔担任职业猎手的真实经历,凭借其最擅长的“临界写作”,以瘸腿磨刀工与职业猎手之间由一副拐杖引发的纠葛为主线,通过三位讲述者彼此独立又相互勾连、风格迥异且互相矛盾的不可靠叙述,构筑了一座扑朔迷离、疑窦丛生的叙事迷宫。
狗狼之间读后感(二)
“俺喜欢狗狼之间的时分,忧愁中掺杂了些许温存。” —— 全书充满了作者萨沙·索科洛夫晦暗不明的表述。他并没有用很透彻的叙述方式来写他笔下的小人物,反倒是以互文的形式,不同主题相互转化,颠来倒去叙说人物们的困顿与未卜命运。 开篇是磨刀工(磨剪刀工)伊利亚絮絮叨叨的自白。由于他文化程度比较低,读者能够根据译文感受到他有什么说什么,拉拉杂杂,啰啰嗦嗦的叙述风格。他没有过多抱怨命运对自己的亏待,也没有痛恨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妻子奥丽娜。 起先奥丽娜的工作比较忙,根本没有空闲时间与别人有何关系。后来工作变动让她有了与其他男人的相处时间。要说她真的来者不拒嘛,那可能只是伊利亚的片面之词。(书中也有奥丽娜的自述部分。对照来看,读者们会发现视角转变会使得整件事的观感也随改变。)无论如何,奥丽娜始终是伊利亚的白月光与朱砂痣,没跑的。 雅科夫·伊里奇·阿尔费耶夫是磨刀工伊利亚眼中的作家和诗人。即便他在别人看来才华横溢,却还是因为身体的残疾而举步维艰。当年的齐步走让他终身难忘。腿被炸没了的他随即被遗弃。 伊利亚口中的收破烂劳动组合只是他美化了现实的残酷,用听上去还不错的组合名称掩盖了他们这些残疾人无处可去的事实。 那位外号忠仆的小伙子尼古拉,因为是个瞎子,去聋子收容所被拒,去瞎子收容所却被告知满员。无处可去的他,哭哭啼啼恳求收破烂劳动组合收留他。伊利亚说尼古拉没特殊表现亦无出格行为。平庸不是他的保护色,而是本来如此。 彼得/叶戈尔不该和别人赌气。他的气不过让他送了命。掘墓工不再一次次按照接受突如其来的安排才开始掘墓,而是一次性挖出很多个有待填埋的坑洞。命运与意外都未可知,但他们已经预想好了。 本书还有不少诗篇夹杂其中。它们似乎在暗示什么,却又不肯明说。像极了夕阳西下但月亮尚未升起的狗狼时间。 “世界在激烈旋转、破碎” “命运的决定 岂是你我能够更正?” “喜欢就是幸福, 幸福就像玻璃, 玻璃做的幸福, 很容易碎。” 萨沙·索科洛夫笔下的人物,大都有残疾,无论是躯体上的残疾(如伊利亚与雅科夫)还是心灵上有缺口(如奥丽娜),无力招架命运带来的重击。 似乎渡过对岸就能重新来过,伊利亚的拐杖就不会丢失,他就不会把母狗当作狼打伤而不自知。但真的可以吗?渡过对岸不能使残缺的躯体复原,发生过的事业已发生。 混沌未分的前路,看起来不是他们的故乡。他们只能沿着感觉走下去,但不知道多远才能抵达栖身之处。
狗狼之间读后感(三)
书名“狗狼之间”源自法文习语,意指狗狼莫辨的黄昏时分;狗狼之间,亦是昼夜之间、梦醒之间、生死之间、雅俗之间、此岸与彼岸之间、自我与他者之间、过去与现在之间、现实与幻想之间……总之,是一切存在的间性状态。 这是属于俄罗斯后现代主义文学奠基人萨沙·索科洛夫的巅峰力作。集书信小说、哲理散文和诗歌三种文体熔于一炉的作品是作者索科洛夫根据自己在伏尔加河畔担任职业猎手的真实经历,凭借其最擅长的“临界写作”,以瘸腿磨刀工与职业猎手之间由一副拐杖引发的纠葛为主线,通过三位讲述者彼此独立又相互勾连、风格迥异且互相矛盾的不可靠叙述,构筑了一座扑朔迷离、疑窦丛生的叙事迷宫。 作品采用很多后现代主义手法与意识流技巧,在文字、叙事、人物等方面喜颠覆各种传统与规则。作者的长篇小说不重视情节的合理性与结构的完整性。书中讲述磨刀工的妻子奥丽娜跟别人劈腿,还是他的白月光。雅科夫是磨刀工眼中的作家,诗人。残疾的人能做什么呢?“我们为了什么疲于奔命,沿着耕地和鼠李步履匆匆?”是否过了彼岸之后,丢失的拐杖能够回来,打狼的事就变作没有发生?感觉人的命运也如一天的黄昏时刻,模糊不清,辨析不明,回头与前路都没法一眼望到尽头。 行文风格抑阴郁,正如书名含义黄昏之间,不是直接的黑暗,那暧昧的光线却始终明朗不起来。各种文体穿插,读者需要全情投入阅读,却奇妙地很吸引人,让人不能放开阅读。我印象很深书中有篇诗描写喜欢对瓶吹的玻璃匠被碎玻璃卡主住喉咙没了性命,作者用诗意的评价来总结“喜欢就是幸福,幸福就像玻璃,玻璃做的幸福,很容易碎。”既致郁恐怖又清醒疯狂。 整书的基调亦是如此,磨刀工既强烈地表达对妻子的爱意,又愤恨于她对自己的无情和对别人的多情。这种情绪之间的来回横跳,极致转换不仅让文字跳跃充满看点,也让读者陷入这种魅力之中。 文如其人,作者的自我身经历也是。年轻时尝试过多种职业的他为逃避兵役,装疯卖傻,说自己胸膛内有一只大鼓,又说自己是“一颗未爆的炸弹”,被关进精神病院三个多月。而出于对苏联现实的不满,更为了寻求出版机会,曾千方百计逃离苏联。他曾试图偷渡出境。死亡是最令作者痴迷的文学主题,这源自母亲的基因。其母对人生充满悲剧意识,时常谈论自杀,她对儿子有独特的家庭教育项目一逛墓地。上小学时他就搞过假装上吊自杀的恶作剧。“在我死后,”索科洛夫说,“绝不搞任何仪式。我不想躺在棺材里展览,那比光着身子被人看还要屈辱。” 虽然这是一本要花费心力才能沉浸其中感受诗意与死亡浪漫的魅力奇特的作品,但是我想封面其实也已经揭露,这不仅是作者近似自传的之作,人类的命运是共通的,它描述的也是所有人荒诞不羁的一生。这种深刻的死亡美学让我能理解,他在苏联能获奖,正是由于这是因为苏联时期的人们才有的一些相同的经历。本来经历过苦难才能诞生好的作品。我想这种极具特色的悲剧美学也只能在历史特殊时期才能写就。我们这些后来人只能通过作品感受到其中一丝丝的悲壮。